“父皇,兒臣回來了。”
土狗行禮。
陳浮跟在土狗身后,見到了當代犼狼狼主——梼杌。
雖然每一任狼主的名字都叫梼杌 這一代的梼杌一副青年模樣,身著黑白色的陰陽風衣,形象與陳浮的月狼之相差別不大。
這宮殿之中沒有月光,但梼杌卻能一直保持著月狼狀態。
其光是坐著,身高便已經將近三米,哪怕未曾交手,陳浮也能從對方身上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壓迫感。
——這也太高了!
這是二哈能長到的身高嗎?
陳浮心中腹誹。
“我聽說,你這次回來,是想競爭皇位,當我犼狼族史上第一位雌狼主?”
“是的,父皇。”
土狗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陳浮卻是心中一驚。
知曉土狗要爭皇位的,只有跟他們一起從超重秘境之中回來的那群犼狼。
最多再加個二皇子。
而回到犼狼族地之后,那些犼狼便一直跟陳浮還有土狗在一起,沒有誰離開陳浮的視線范圍。
來到王城之后土狗便第一時間帶著陳浮進王宮了,那些犼狼甚至都還沒有進入王城。
基本可以排除消息是從他們那里泄露的。
不過也不排除他們之中有梼杌的眼線,搶先一步將這條消息匯報過來。
但時間上稍微有點對不上。
而二皇子 當時陳浮和土狗遇到二皇子的時候,旁邊并沒有別的犼狼在場,或者說,陳浮自進入王宮以來,就沒見過幾頭犼狼。
別說侍衛了,連狗都沒有一條。
這梼杌,莫非是坐在這里,都能聽到之前土狗和二皇子的交談不成?
這是什么聽力!
不然的話,就是王宮之內到處都是暗探,梼杌也是一頭有心機的狼!
梼杌微微點頭:“你是皇子,確實有這個資格。”
隨后他看向陳浮:“你對這白狼,似乎很是重視啊,不打算給父皇介紹一下嗎?”
“父皇,這是旺財。”土狗介紹道:“我這次回來,除了要爭皇位之外,其實還有一件事要告知父皇。”
“旺財?有趣的名字,說。”
“兒臣與旺財多次同生共死,旺財救過兒臣幾次性命,若沒有旺財,可能父皇就見不到兒臣了...而且,旺財才思敏捷,戰力更是不弱”
陳浮在一旁聽著,忍不住暗自點頭。
不錯!不枉我一直以來那么努力的刷好感。
土狗這是在干嘛?
當然是在幫他請賞啦!
救你寶貝女兒那么多次,這不得給個百十斤源核來嘗嘗鮮?
“所以,兒臣斗膽,請父皇賜婚!”
對!賜 你說賜啥?
陳浮瞪大眼睛,一臉懵逼。
二皇子居所。
申猴被拴在大門口,暗自心焦。
面具上傳來模糊的消息,說人類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危機,一個不慎,可能就是滅族之禍!
上面發布了山海令,他得回去啊!
但是,他現在確實是走不開啊,捆著他的這條鐵鏈,有著封禁源能的功效,被捆縛者,體內源能難以調動。
他連技能都用不了!
實在是走不開啊!
怎么辦?
申猴急的不行,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借助面具斷斷續續的回了一條消息。
‘我在...犼狼族...混的很好...已經...成為了犼狼族...二皇子...最重要的人...暫時走...不開。’
確實是走不開啊,他也沒辦法,不是他不想回去的。
人類滅族之禍,他也很心急的好嘛!
但真的走不開。
申猴扯了扯自己脖子上的鐵鏈。
他只能在二皇子家門口三米的范圍內移動 可不就是最重要的人嘛!
沒了他,就沒人看大門了啊!
要是二皇子家里東西被偷了,那二皇子還不得急死啊?
申猴一邊心急,一邊給自己找理由。
他愛人類,當然,也愛面子。
二者在他心中,并沒有什么高低貴賤,愛,要一視同仁 申猴抓了抓脖子,胡亂的給自己洗腦。
“太好啦!父皇沒有拒絕!”
離開王宮,土狗歡喜的攬著陳浮的手臂。
陳浮:“”
這好嗎?這不好。
好感度刷過頭了啊!
“土狗...你,真的要嫁給我啊?”
“那當然!”土狗理所當然的說道:“我們不是已經拜過堂了嘛?”
可是那是在夢里啊!
“土狗你看啊...”陳浮斟酌著語言,“那只是在夢里拜的堂,做不得數的。”
這一不留神突然就要結婚了,他有點方。
雖然土狗有蘿莉和御姐兩個形態,雖然土狗很好看 但她不是人啊!
這樣一想,好像更加刺激了是怎么回事?
“夢域的夢,都是真的。”土狗說道。
“還有,就是梼杌陛下雖然沒有明確拒絕,但他也沒有同意啊你說是不是?咱們還是先別這樣吧?你是皇子,傳出去影響不好”
陳浮苦口婆心的勸道。
“我是皇子,我看誰敢亂說什么!砍了他!”土狗一揚下巴,霸氣的說道。
隨后,土狗又有些緊張的問道:“旺財,你是不是不愿意娶我啊?”
“怎么會呢。”陳浮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我那么喜歡你,要是真能娶你,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么會不愿意呢?”
“嘻嘻”土狗傻笑,心里美滋滋的。
陳浮卻是在心里嘆息一聲。
慘了,都怪自己長得太帥了,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竟然都能帥傻這條土狗 唉!我這該死的魅力!
陳浮搖頭嘆息,土狗歡天喜地。
二者各懷心思,走在王城的大街上。
現在,陳浮已經沒有心思領略異族的風土人情了。
平常的時候怎么忽悠都行,唯獨這個不行。
陳浮的感情觀念有些傳統。
他并不喜歡欺騙別人的感情。前世,陳浮在跟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孩子表白的時候就說過這樣一句話:
‘你可以欺騙我的身體,但不能欺騙我的感情。欺騙感情我會難過,但欺騙我的身體...說實話還是挺舒服的。’
當時那個女孩非常感動,給了陳浮兩個大嘴巴子。
陳浮有些不知道應該怎么處理他跟土狗之間的關系了。
王宮,大殿之內。
梼杌坐在王座之上,指尖捏著一根雪白的狼毛。
“怎么會,是我的血脈?”
梼杌一臉疑惑。
“莫非,是我以前在外面的私生子?但怎么會是白色的呢?”
“好奇怪”
三女兒請求賜婚,白狼身份疑似自己的私生子 梼杌坐在王座之上,陷入了沉思,久久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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