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舟上兩人坐在圓桌旁,朱竹清打量著這個奇怪的魂導器,。如此巨大的可以載人的魂導器她也是第一次見到。還有這個天斗帝國的金烏子爵為何又會在這里等著自己呢?
這次他的目標就是剛從星羅帝國逃出來,去史萊克學院尋找戴沐白的朱竹清。雖然魂導科技的發展讓他充滿底氣,但對于能否改變天命之子劇情線的發展,還需要做出測試才知道。他要試試將眼前這個美少女拐走之后,史萊克還是否能夠湊出史萊克七怪。他要看看這斗羅劇情到底是大勢不可改,小勢可改,還是都可以該,亦或者都不能改。
若是沒有什么所謂的劇情修正力存在,那他就不會再等待劇情的發展,而是直接發起天斗宮變,加快武魂帝國的建立。
“正如我先前所說,竹清小姐考慮的如何”
俏臉寒霜的朱竹清,抱著雙手坐在對面“我憑什么相信你”
嗯!能搭話就是個好的開始,怕就怕這姑娘一句話不說,那可就只能使用暴力手段了,管你同不同意,直接搶人。既然現在開口了,就方便多了,如此今后相處也和諧。
“星羅帝國的皇位選拔方式并不是什么秘密,對于竹清小姐的境遇我也是知道的。可以說你與你的那位未婚夫,根本不可能有勝算,你們兩人之所以被各自的父母推出來,不過是用來鞭策戴維斯和朱竹云罷了。
如今竹清小姐之所以會逃出星羅是想去尋找你那位未婚夫戴沐白吧?”
清冷的身影,佇立在月光下。此刻在她的心中不斷地的在出現被人刺殺時的驚心動魄,父母的冷漠無情,還有那個棄她而去逃離星羅,獨留她一人面對無盡危險的人。害怕,孤獨,無助,這就是她生活的全部。從她記事起她就在反抗,直到現在,她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勇氣,只能灰溜溜的逃出星羅,去找那個人。他逃離星羅多年,若是能夠努力一些,是不是他們還有反抗自己命運的希望?
見眼前的美少女不搭話,眼神飄離,想著自己的事。
“咳咳!”
將她的注意力重新集中過來,接著說道。
“你將戴沐白視作希望,可你有沒有想過他或許還沒有你堅強,或許他此刻早已認命,自暴自棄了呢?你又該何去何存呢?”
聽到他的話,少女想到了什么,或者說她自己也清楚的知道這種可能,只是不愿相信。此刻被他戳穿,面色一白身體都有些顫抖,這是她不愿想,不愿信的事。可是李耀卻是知道,現實往往就是如此殘酷,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要將個女孩推入深淵,再為她撐起翅膀,才好乘虛而入,讓她心甘情愿的跟他走。
見她心神失守,李耀趁熱打鐵。
“這些事你自己也是清楚不用我多說,我是誰你也知道。加入我們,你現在的一切都會改變,再也不會有人敢來刺殺你,你可以無憂無慮的生活在天斗帝國。幽冥大公和星羅大帝可命令不了天斗皇家騎士團的預備團長,他們也不可能為了你和天斗帝國發動戰爭,你只是他們手中可有可無的棋子而已。我知道你對戴沐白還抱有期望,那我現在就讓你看看他如今是有多墮落。”
不去等朱竹清的答案是什么,對操縱飛舟的魂師下令“起飛,去索托城”
飛舟搖搖晃晃的升起,在清風中劃出一道淺痕。翠綠色的能量護罩保護著飛舟,那坐著的少女顯得有些不安。不知是對飛在天上的神奇飛舟感到不安呢,還是對將要面對的人感到不安呢。
索托城無名樓中,這里如今歌舞不斷,酒氣飄香。是如今索托城最火熱的地方,與索托城大斗魂場一時瑜亮。
華麗的房間里,管事柳月剛剛離開。只剩下了李耀和朱竹清。
這姑娘不愧是從小就在死亡線上掙扎的人,此時已經恢復了初見時的冷淡,不見一絲柔弱。站在窗前看著月色,那散落的銀霜與美人交輝,靜旎唯美如畫映在他的眼中,一縷輕風吹動了她的鬢角,像是翩翩起舞的蝴蝶,這樣的美讓人不愿打擾。
“你先休息吧,我的人已經去找了,有消息我會帶你去的”
關上房門離開,讓她好好靜靜。這一路逃命,一路兇險,已是精疲力盡,此刻便讓她好好休息吧,明天還有場大戲等著她,不養好精神如何看戲。
他走入另一間房間,已經有幾人等在了這里。
“讓你們查的事如何了?”
查爾斯上前行禮后開口道“少主讓我查的戴沐白已經查到了,這個少年自來到索托城時就被弗蘭德招進了史萊克學院,我們的人時有關注。此人這幾年來在索托城中放浪形骸,又英俊瀟灑,年少多金,很受城中一些女子喜歡。前幾日剛找了一對雙胞胎少女,正是你儂我儂的時候,每日都會去找那兩個女子,明日他應該還會去找那兩個女子。”
看來這頭淫虎是不會讓他失望了“好,若是明日他去見那對雙胞胎女子,告訴我。”
查爾斯有些欲言又止但卻有些猶豫,最終還是沒有開口。“少主休息吧,我們就先離開了。”
“好”
走出無名樓,查爾斯心中的擔憂不斷在上升,這年輕的少主帶著個絕色少女來此,卻讓他去查另一個少年。這讓他覺得不會是兩個少年在爭風吃醋吧!“不務正業,看來我需要向天斗城里傳訊問問了。”
第二日傍晚 有武魂殿魂師匆匆來找他“少主,那戴沐白已經去找人了。”
在房中畫著銘文的李耀來了興趣,這頭淫虎終于來了,這次就讓你成為孤家寡人。“等我一下。”對身旁的柳月問了問“竹清小姐呢?”
“竹清小姐自昨日起,就未出過房門”
壞了,這姑娘不會是跑了吧。放下手中的銘文板,匆匆趕去。伸手推門,房門輕易的被推開,他的心涼了半截。
“不會是真走了吧?”早知道就該派人看著她,果然即將勝利的喜悅,會沖昏頭腦。心中有些失望和懊惱,卻見那窗前一道俏麗的身影站著,亦如昨夜。被他推門而入的動作打擾,轉身看著門前的他。
原來沒走,只是如此站了一夜,不累嗎?還是身體的傷痛遠遠抵不上心中的悲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