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憑借著當年曲江詩會頭名的名聲,再加上自己天生麗質的容貌,在長安大家閨秀圈子里可以說是極有名!
不僅如此武媚還被李二封了個正七品官職,這可是大唐女子之中唯一的一人,自然也就成為了大家閨秀之中的代表性人物。
單憑自己的名氣,武媚就開了不止一家的成衣店和胭脂水粉店鋪,一年也不少賺錢。
長安大家閨秀之中能像武媚這般有才華,并且力壓男子一籌的,可以說只有武媚這獨一份,自然而然的武媚也就成了炙手可熱的人物!
所以武媚每次舉辦詩會,都會有諸多的大家閨秀以及真正有才華的儒生參與,一時間也成了長安一件頗有名氣的事情。
這一次三月十五的曲江詩會自然也是如此,不僅長安諸多勛貴世家的小姐姐都到了,還有不少的世家弟子也趨之若鶩,甚至還有許多有才華的寒門弟子削尖了腦袋想要參加!
因為武媚要謀劃勛國公張亮府上的那幾個干兒子,所以李逍遙也很低調的趕到了曲江池。
只不過李逍遙只是找了個不為人注意的角落,自顧自的飲著酒,也不曾摻合到詩會之中。
“若不是武姐姐告訴我,我還真不知你回長安了,怎么沒去看我?”李逍遙一聽這話一張臉頓時垮了下來。
“怎么?不敢跟我說話了?若是如此我便去求父皇取消了婚約也就是了!定不教你為難!”
李逍遙一聽這話連忙對一旁的少女說道:“小兕子呦,我的晉陽殿下,我這才回來幾天啊,我父親還不知我回長安了呢,若是被我父親知道了,還不知道怎么教訓我呢!”
一旁的晉陽公主小兕子卻是努嘴說道:“哼!留下封信就跑去漠北戍邊,一走就是大半年,怎么?遇到漂亮的突厥女子不愿回來了?”
“嗨!快別說了,漠北那地方能凍死個人,還老有薛延陀人來偷馬,都是些,哪來的姑娘!”
小兕子一聽李逍遙的話,連忙關心的問道:“你沒受傷吧?”
“哪能呢!我的功夫你還不知道么,就憑薛延陀哪些馬賊也想傷我?那怎么可能!”
武媚不經意的看了一眼正跟李逍遙膩歪的小兕子,嘴角不經意的露出一抹微笑,她已經查到張亮的那幾個干兒子準備在詩會結束之后抓住自己!
為了此事萬無一失,所以武媚才特意找來了小兕子,雖李二和李治都不在長安,但整個長安又有誰能傷的到晉陽公主分毫的?
雖然明面上小兕子身邊的護衛并不多,但武媚和李逍遙都知道,至少有一隊不低于幾十人的百騎司探子藏在暗處保護晉陽公主的安危!
“本想著過幾日父親回京了,將這里面的事情跟父親說清楚其中的緣由,再進宮去找你,只是沒找到武姐姐把你給叫來了!”
小兕子聞言卻是笑了出來:“張亮暫且不說,他那些干兒子在長安飛揚跋扈的慣了,我早就看不慣他們了,只不過九哥不讓我招惹他們,我才沒出手教訓,這次武姐姐找我幫忙,我怎么會拒絕呢!”
李逍遙聞言點點頭沒在多說什么,只是告訴小兕子一會要保護好自己。
這一次的事情場面小了,可能沒辦法讓張亮傷筋動骨,場面太大了武媚又有可能掌控不住,所以武媚雖然看似在笑臉盈盈的主持著詩會,實際上卻是一直在不經意的安排著諸多的事情。
李氏暗族有一批人專門負責李家幾位主人的安全,包括李冰、楊夢竹、李逍遙、武媚、李七夜、李英奇、三叔等人!
除非張亮的那些干兒子能在城中調動軍隊,不然做夢也別想傷到武媚分毫!
尤其是從前幾日收到消息開始,武媚就刻意提升了自己身邊護衛的人數,這樣一來單憑張亮的那十幾個干兒子,肯定是難以成事得了!
所以對方取過想要做成此事,就必須要調動更多的人手才行,但對方人手越多場面自然也就越大,自然而然的也就落進了武媚的陷阱之中!
臨近申時詩會才結束,待到諸多勛貴世家的小姐和來參加詩會的儒生都走盡了之后,武媚才在二三十個護衛的保護下走出了曲江池,并且準備從南門離開長安城。
出了曲江池只要經過曲池坊和同濟坊,就可從長安南城三座城門之一的啟夏門離開長安城了。
出了城張亮那幾個干兒子想要對武媚出手就有些不可能了,因為李家在啟夏門外就有一處莊子,距離啟夏門不過一兩里地,若是武媚出了城他們的人手在城外可就有些不夠看了!
在武媚的車隊途徑曲池坊的時候,道路一處拐角猛的竄出一輛馬車,將武媚的隊伍擋在了路上,隨后后方又是一輛馬車竄出將武媚的后路也給擋住了!
隨即就有不下近百人從兩側的坊市之中竄了出來。
為首之人雖蒙著面,但武媚自然猜到了這些就是張亮那十幾個干兒子的人馬了。
為首之人見武媚的一眾護衛圍在馬車周圍拔刀警惕的注視著周圍的一眾歹徒,隨即笑道:“哼哼哼…武小姐,若不想麾下護衛有所損傷的話,我勸你還是跟我走一趟,放心!你一定不吃虧,沒準還能討一個如意郎君呢!哈哈哈…”
武媚掀開馬車的帷布,走出來對之前說話那人不屑的嘲諷道:“就憑這點人馬,也想令我束手就擒?你是不是有些太過天真了?”
對手那人卻是滿臉自信的說道:“誰人不知涇陽侯府上護衛各個皆是百戰老兵,各個身經百戰,尋常人物十個八個都近不了身,但明知如此我豈能不有所準備呢?”
“都出來吧!”
隨著那為首之人的一聲令下,原本安靜的兩側坊墻內部又跳出來一百余人,而且各個都手持軍用硬弩!
“軍弩?你膽子很大啊,這么多軍弩,你的膽子很大啊!”
“哈哈哈…敢來請長安第一美女武小姐過府一絮,膽子小了怕是請不到小姐啊!”
武媚聞言卻是輕聲笑了出來:“想請我,擺出誠意便是,何至于此?”
那為首之人聽到武媚的話,還以為武媚見到這么多硬弩是怕了,隨即更加猖狂的說道:“武小姐現在服軟是不是有些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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