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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天理教主

熊貓書庫    靈氣復蘇的旁門祖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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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方接上了話,雖然仍自警惕,但氣氛已經緩和許多。

  畢竟天國與天理教雙方沒什么恩怨,而且都是殺金妖造反的,也算是有共同的敵人,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不會上來就打生打死。而穿越者們更不會去做無謂的戰斗。

  中土人這邊的勢力暫時和平了,卻嚇壞了還在戰斗的洋人和官府幾人。

  那邊原本沒出全力,想等金國人這邊分出高下再做決定的兩個弗蘭茨軍官,此時也覺得不妙。

  回頭又見那位薩頓主教也不見了,心下更是發涼。

  雖然他們跟教廷的人尿不到一壺去,可在這東方的土地上,各國殖民者之間還是頗有默契的,而薩頓主教本身也是代表了羅馬王國一部分利益,羅馬雖然倒向布列塔尼亞,但也不敢得罪弗蘭茨,這時候薩頓消失不見只有兩種可能,不是見勢不妙跑了,就是被人抓住或者殺害。

  而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于是杜布瓦跟自己的副官招呼一聲,兩只狼人便同一時間仰天狂吼,然后身軀撐破了衣服,在這東方的土地上第一次變身為渾身長毛的狼人,爆發出全盛的狀態。

  “妖怪!”

  中土一方有人叫出聲來。

  能夠化身為渾身長毛的狼頭人身怪物,不是妖怪是什么?

  預言不同也沒有心思在那解釋的杜布瓦一爪子將方才還斗的棋逢對手的曹幫主給揮退十幾米,兩只狼人就想要往洋行外面沖去。

  這時候有人高誦詩詞:

  “太陽一入地,亦足蒸成霞。老學儻能勉,聲績豈不華…”

  伴隨這南宋丘葵這首太陽詩其一的聲音,突然天降一道熾烈光柱,直接轟在兩只狼人稍弱的那只身上。

  這股光柱之盛,爆發出的余威都點燃了另一只狼人杜布瓦的毛發,就更不要說被光柱擊中的那只狼人了。

  這便是高景飛出手了,得到了斬殺兩位先天的能量收獲,他自然不會放過更多的經驗怪,讓他殺普通人他下不去手,但是作為法師殺幾個狼人不是再正常不過嗎?

  于是他便發動了別在領口的灼熱之輝這件非凡物品的技能神圣之光。

  這個技能只需吟詠念誦贊美帶有太陽相關的詩詞句子,就可輸入靈力激發這件非凡物品,招來一道帶有太陽領域力量的神圣光輝。

  效果對杜布瓦這兩個明顯具有黑暗非凡血脈的家伙產生了強烈傷害,對方體內的那股黑暗力量屬性受到太陽領域嚴重克制。

  作為阿爾法頭狼的杜布瓦見勢不妙,也不敢去救自己最親近的隨從和伴侶貝塔狼,只能悲憤的狂吼一聲帶著一身火焰悶頭就往外沖。

  狼人爆發出來的力量不輸先天,速度之快讓人反應不及,一時之間竟然無人能夠阻攔。

  高景飛這會兒也剛剛動用了神圣之光這個目前為止他所掌握的最強也最消耗靈力的遠程攻擊技能,加上之前的操控法器的戰斗,靈力已經消耗大半,短時間內無力激發第二發。

  而狼人此時已經跑離了他能操控白骨戮魂針的最遠距離,所以也就沒有非要趕盡殺絕。

  其實他還可以動用芬里爾,但是芬里爾是他鎮場子和保命的最后底牌,倒是不好讓芬里爾過去追擊。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這只狼人就要逃脫的時候,突然天降一只大手,這是由云氣組成的大手,一下子就將狼人少校杜布瓦給按住,如同小孩子捏青蛙一樣狠狠一攥,頓時血漿爆出,可比先天的一只黑暗生物狼人就被這么活生生捏爆了。

  在場眾人更是齊齊驚駭,天理教那邊三人則是臉上大喜的高聲叫道:

  “恭迎教主人皇陛下…”

  見識到這聲威,那還不知是天理教主來了,剩下幾個官府那邊的高手此時都兩股顫顫的,趕緊叫停戰斗,即使被對手制住也絲毫不敢反抗的束手就擒。

  天理教主的威風那可是從嘉慶爺在位時候就踩著嘉慶的顏面打出來的,他們這些投身朝廷的武林中人就沒幾個不知道的,遇到這位列于四大宗師之一的旁門巨擘,讓他們絲毫生不起一點反抗之心。

  別說他們只是江湖上二流的高手,便是一流高手,乃至先天高手,除非是八大先天或者雙魔那樣比較麻煩的,其他的對于這位來說也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一般。

  云氣大手消散,一座樣式奇古的青銅戰車出現在眾人面前,車有傘蓋旗幡,車前又立一左臂前伸的著甲銅人,車上站著一位身穿玄黑八卦袍,頭戴旒冠的清癯老者。

  乍一看去,便仿佛是周天子亦或秦始皇現世一般。

  因為這形象活像歷史書上所展示的先秦古代帝王的圖畫模樣。

  旒冠也就是俗稱的“平天冠”,與“通天冠”、“朝天冠”同為帝王才可帶的冠冕。

  在封建時期,帽子最初只是在統治階層使用,而且戴帽子也不是為了御寒,而是象征君主的統治權力和尊貴地位。

  《釋名》提到:“二十成人,士冠,庶人巾”,可見只有士以上的人才可以戴帽子。

  所以那時的帽子分為“冠”和“冕”兩種,戴“平天冠”的是帝王,戴“烏紗帽”是官僚,戴“逍遙巾”是士人、員外。

  到了這世界的金朝,官服官帽倒是丑的一批,也就是俗稱的“僵尸服”。倒是金朝官階的大小,通過看帽子和頂戴就能很容易辨別。

  那么平民百姓到底沒有戴帽子的權利呢?

  其實也不是沒有,因為手工業生產力有限,一頂帽子的價格也不菲,封建時代的平民百姓很多是戴不起帽子的,他們主要以布巾裹頭,多用耐臟不犯忌諱的黑色,所以平民百姓才會被稱為“黔首”。

  黔者,黑也!

  不過眾人想到這位天理教主當年起義時就已經僭越稱“人皇”了,帶一頂旒冠倒也不算什么稀奇。

  而且他這旒冠還只是九旒冠。

  按古時規制,一般天子帶十二旒冠,周之諸侯王公之旒有九、七、五之分。但后來旒漸漸只限于帝王,于是“冕旒”則成了帝王的代稱,同時也是帝王的象征。

  但按照前明已經廢除的冠制,太子親王九旒冠,這樣看來天理教主這位“人皇”帶九旒冠其實已經是比較低調了呢。

  見到這位大人物出場,高景飛直覺迎面一股壓力籠罩過來,他能看出對方所乘坐的那架古代戰車應該是一件強大的法器。

  跟之前見過的林中仙人那種無聲無息但卻讓他心中警覺萬分而生不起反抗之力的情況不同。天理教主帶來的這股壓力雖然強大,卻似乎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在本能的躍躍欲試在壓力下想要反擊。

  這一點讓高景飛對于陰神真人與元神真人之間的差距有了一個大致的判斷。

  果然都是真人,但是陰神對上元神已經是質的差距,二者是高下立判的兩個層次。

  見到別人都在自己施放的壓力下苦苦支撐,甚至不少都已經當場跪服在地了,但那個年輕的過分的小道士卻只是面色微變,顯然不是一般修行中人。

  這位緩緩走來的天理教主不由幽幽說道:

  “你這小道也是天生道材,才及冠的年紀就已經只差一步便成先天,一身法器便連本座也是看的眼熱,不知是出自哪座仙山何處福地?說出來或許本座還能跟你師門長輩有些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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