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 一段時間后。
九原縣。
一間普通的酒樓里。
張良、陳平、韓信坐了一桌,郭嘉和荀彧則是另坐了一桌。
因為不是花自己的錢,所以陳平也是十分大方的點了一桌子的菜,還要了最好的酒,說要好好招待一下張良和韓信。
因為靠近草原的緣故,所以在內地相對較為少見的牛肉倒是不缺。
韓信夾了一筷子牛肉放入口中,然后又喝了一口酒,也是沖著陳平嘲笑道:“對了分肉的,老夫記得當初就數你會撈錢,怎么現在還得跟著人家后生小子蹭吃蹭喝?”
聽到韓信這么說,陳平也是被嗆了一下。
確實,當初劉邦手下諸多謀士論智謀論政略可能是各有千秋,但是論最能撈錢的那個肯定是他。
可問題是,他們這些人后來為了長生假死避世,他撈了再多錢又有什么用?
他又帶不走。
現在韓信居然拿這個說事,擺明了就是在戳他痛處。
不過他陳平是什么人,又豈會被韓信這樣輕易拿捏?
因此,面對韓信的嘲笑,陳平也是故作傷心道:“唉,說到這也是氣人,我辛辛苦苦撈了那么多錢,可是末了一點都帶不走,只能留給那些不爭氣的后人,唉!可誰讓他們是我的后人呢?”
陳平此言一出,韓信頓時就笑不出來了。
淮陰侯韓信,被呂后與蕭何合謀,誘殺于長樂宮室之中,夷三族。
雖然他實際上沒死,但是夷三族卻是真的。
換而言之,他的后人當時就沒了。
陳平看似是在傷心,但實際上卻是在嘲諷他無后。
悶悶的喝了一口酒,韓信無奈道:“算了,老夫不跟你說了,說不過你。”
看到韓信這個樣子,在一旁默默獨酌的張良也是暗暗搖頭。
你說你干什么不好,為什么非要跟這個潑才斗嘴呢?
你要是能說得過他就怪了。
而在另外一桌上,郭嘉和荀彧一邊喝著酒,一邊也在關注著陳平三人這桌的情況。
看著坐在那里飲酒交談的三人,荀彧也是嘆道:“真沒想到像這般人物居然活到了現在,而且還不止一人,就是不知此事又會給當今天下增添幾多變化。”
聞言,郭嘉卻是笑道:“倒不如說只有這般人物才有可能活到現在。靈氣復蘇,一切皆有可能。他們可都是趕上了上一次靈氣大潮的人,在有些奇遇的情況下,能活到現在也不足為奇。倒是文若你,與其操心這些,還是先操心一下你的荷包吧。”
聽到郭嘉這么說,荀彧臉上也是露出一抹苦色。
確實,他荷包里的錢財的確已經不多了。
起碼,如果按照陳平這種花法,恐怕是支撐不了多久了。
他以前只聽說這位曲逆侯會賺錢,就連高祖的錢都敢賺,沒想到居然也這么會花錢。
更關鍵的是,現在還只花不賺。
就在荀彧暗暗為自己的荷包發愁的時候,他突然發現陳平三人交談的聲音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停了下來,而且三人的目光頭看向了酒樓的入口處。
郭嘉也 (本章未完,請翻頁)
第(2/2)頁 是察覺到了這一點。
他們好奇的對視了一眼,也是順著陳平三人的目光朝著酒樓的入口看去,就看到一名宮裝女子緩緩從酒樓外面走了進來。
酒樓中有伙計迎上去招呼,然而那女子卻仿佛沒有看到一般,徑直便朝著酒樓里面走來。
而懾于女子身上的威勢,酒樓的伙計招呼無果也是訥訥的退到了一邊,不敢再多言語。
然后那女子便一路朝著陳平三人那邊走了過去。
而最讓荀彧和郭嘉驚訝的是,看到女子走來,原本談笑風生的陳平三人居然都站了起來。
對視一眼,荀彧和郭嘉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疑惑。
這女子是什么身份,居然能讓陳平他們這般鄭重其事的對待?
思索之間,女子已經走到了陳平三人面前。
看著起身的三人,女子也是淡淡道:“諸位,別來無恙?”
這一次,就連平時最不正經的陳平神色都認真了一些。
“沒想到娘娘居然會現身的如此之早。”
看著面前的娥姁,張良行了一禮,緩緩開口道:“老夫還以為娘娘要再過一段時間才會現身。”
聞言,娥姁也是淡淡道:“等下去也不會有人再來,所以沒有任何意義。”
聽到娥姁這么說,陳平三人都是愣了一下。
良久,陳平方才開口道:“只有我們三個了嗎?”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蘊含著不同的意味。
娥姁自然也明白他在問什么。
但她只是道:“曹參現在還未至,那便不會再來了。”
陳平嘆了一口氣。
他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但是對于這個答案卻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他問的只有他們三個,當然指的不是只有他們三個來到了這里,而是只有他們三個活到了現在。
當初到底有幾個人活了下來,他們其實并不清楚。
雖然以他們的才智可以做出一定的猜測,但是真正的名單,只會掌握在娥姁這個當時的最高掌權者手中。
娥姁也回答了他的問題。
除了他們三個,曹參還在。
但是曹參卻不愿意摻和進來了。
對于這個答案,陳平也不知道該開心還是難過。
開心的是除了他們三個還有人活著。
難過則在于那么多老朋友,最后活著的即使加上曹參也只有四人。
氣氛一時變得有些沉悶。
不過陳平、張良、韓信都不是什么悲春傷秋之人,所以他們很快也就調整了過來。
于是,張良也是開口道:“娘娘請入座吧,就是不知娘娘把我們叫來,所為何事?”
“坐就不必了。”娥姁淡淡道:“準確來說,想見你們的不是本宮,而是另有其人。”
陳平三人因為娥姁的話沉默了片刻,最后還是張良開口問道:“不是娘娘,那是誰?”
娥姁看了張良一眼,語氣依舊平淡:“留侯何故明知故問呢?”
良久,張良笑了笑,感慨道:“能讓娘娘來幫忙召集我們,看來這位大將軍不簡單啊。既然如此,那就勞煩娘娘帶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