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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終究是我不夠富婆配不上你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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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說,譚曉蔓表情真的很到位。

  一點沒差的表現出‘你別不是在逗我’的樣子。

  一個對金融沒太多興趣的人,頭頭是道的闡述了大環境下大規模相關刺激舉措、世界級的移動互聯網機會;

  結果憋出來一句:第一個投資機會在股票市場?

  要不是譚曉蔓現在對周寬算是比較了解了,她是真又覺得有點那個荒唐了。

  “別急,聽我狡…解釋。”周寬看看譚曉蔓,微笑道。

  聞言,譚曉蔓幾乎是下意識的微微揚起了雪白的下巴。

  她在周寬面前,多數時候是潛意識級的就想要‘拿捏’一下。

  就跟周鈺以前‘管教’周寬差不多,偶爾就想要彰顯下身為姐姐的‘權威’。

  見狀,周寬也不拖沓,簡單說道:“創業板馬上要開板的消息我想你應該也是知道的;

  7月中旬投資者就可以辦理創業板投資資格了;

  上個月13號證監會也宣布了上個月17號的首次創業板發審會;

  以我們國內對資本投資市場的一貫操作,又是經過十年歷程才終于明確要推出來的創業板,首批上市公司肯定是很優質的資產。”

  略頓,周寬微笑道:“就算它本身不優質,就像我剛才說的,在大家的共識下,它們也一定會優秀一段時間,這個時間就是我們放大初始資本的時間。”

  周寬每說一句,譚曉蔓嘴唇子緊抿一分。

  最后,譚曉蔓長嘆著憋出來一句:“我明白了,終究是我的資金量配不上你的能力,所以萬般無奈之下你才選擇了一點都不感興趣的股票市場。”

  周寬:“…”

  光是聽譚曉蔓這一說,其實也就還好,開開玩笑松松氣氛。

  但配上譚曉蔓臉上的表情,就很那個。

  周寬可沒受過專業訓練,實難憋住笑意。

  見狀,譚曉蔓微微后靠椅背,雙手抱著胸脯子,也不講話,就這么用一雙帶著憂郁的眼睛看著周寬,直到他完全收斂臉上的笑容。

  直到周寬甚至想給譚曉蔓倒杯水。

  最后,譚曉蔓才垂下眼簾,平靜道:“繼續說說你的想法,總不能光是一個股票市場。”

  聞言,周寬略作整理,先說了一句話:“我得先聲明,你投資我,我能帶來的最大價值就是信息價值。”

  譚曉蔓語氣認真的回答:“我明白,你只管說,投資額度、投資方式、股份分配比等事情我們最后談,哪怕一點不談私人情感,我也不能坑你。”

  周寬也只是提前強調這一點,接著便是條理分明的闡述了各類信息。

  “先說完創業板的投資方向吧。”

  “我整理了一些相關信息,基本確定首批上市企業里面有華誼,而且他們的背景、資源相對豐富,適合當作首選投資對象;

  上市首日漲幅應該會很高,理想狀態是提前持有,當天賣出,不然以T+1的規則,怕是得接盤。”

  這些信息,周寬確實是提前整理出來一部分。

  但更多的是記憶里的寶藏。

  雖然周寬前世幾乎很少關注股票市場,但創業板開板這種大事情還是聽說過的。

  也聽聞過創業板首批28家公司整體上在半年左右后達到開板三年內最高漲幅點。

  至于華誼,周寬看到過很多傳聞,隱約記得它當時表現很突出,多突出不知道,但買了不會錯。

  總之,譚曉蔓說得沒錯,這是周寬萬般無奈之下的不得已選擇。

  他實在太不懂股票市場了,也只記得一些大概的股票風云,比如受4萬億計劃影響,09年股市大漲什么的。

  然而悲催的是,周寬在整理相關信息時發現,09年的大牛市基本過去了,最高點在8月份,現在已經是下跌模式了。

  最踏馬湊巧的是,滬指最高點在8月4號,而那時周總正在跟新浪拉扯,滿心期待成為周百萬…

  聽周寬說完,譚曉蔓只是說:“接著說。”

  周寬也不猶豫,接著往下說:“第二個投機機會還是跟金融市場有很大關系,是黃金。”

  “今年金價漲幅不小,很多人都覺得到頭了,不過我整理了很多資料信息,總覺得黃金這種避險貨幣的潛力還沒到頂,估摸著照現在的價會再翻一倍,不過時間周期不是很短的。”

  譚曉蔓略有動容,但還是沒吱聲。

  周寬也沒過多解釋。

  黃金本來就是一種最佳避險貨幣,在發生了如此慘烈的金融危機之后,自然是大漲趨勢。

  實際上也是如此,黃金價格在2011年達到了一個頂峰,國內是390/g,國際是1890美元/盎司。

  而現在國際黃金價格都沒破千。

  這也是周寬能記起來的機會,反正短期、長期持有都是相當穩妥,最起碼也能用于配備避險資產。

  再然后,周寬提了句樓市,但也只是提了句。

  以佐證他對國內整體經濟環境的看好不是無的放矢。

  很顯然…

  周寬現在提到的這些都算是金融投機,頂多是有一些信息價值,還是很多人都能看到的消息。

  嚴格來說,不算太能展現周寬提到的那些大前提。

  這當然不是周寬主要用來說服譚富婆的內容。

  說了半天之后,周寬忽然話鋒大轉:“這都只是一些我分析出來了不想浪費的投機機會,操作得當能通過市場放大一兩倍資金量。”

  “但我不是想要成為一個金融投機者,如果只是這樣,我還不如憑借我對信息的分析敏銳度去當個天使投資人什么的。”

  略頓,周寬換了個坐姿,神態認真起來:“中國微博網的大致發展情況你也知道,不說未來價值,就說現在,它已經帶來了廣告收入,也有同行對它抱有很大興趣;

  從這個上面,我得到了一些啟發,我想,新的公司主要業務,是將一些我找到的信息點像是開發微博一樣給開發出來;

  一定程度上引領細分領域的潮流,吸引想要在細分領域內創業的實力人士,最后將雛形產品賣給他們,結算獲利…

  這一整套流程,我稱它為概念開發。”

  幾無停頓,周寬做了一個簡單總結:“移動互聯網時代的到來,經濟環境的寬松,將有太多太多需求爆發出來,這些,都是能被利用的有價信息;

  在金融投機的風險性高,風險投資的準入門檻高等等因素制約下;

  依托并不充裕的資本,我能想到的充分搭上時代快車的方式也就只有這一個模式。”

  說完,周寬平視譚曉蔓:“這里面涉及到一些我還不太懂的商業邏輯,能不能行得通,是不是有不對的地方,得請你指教。”

  書房里安靜了下來。

  譚曉蔓依然沒有馬上開口。

  她甚至起身走到了書桌后,一邊沉思,一邊拿筆伏案寫畫起來。

  周寬說的事情,有很大一部分是理論性質的。

  微博這個產品它其實具有特例性質。

  因為這是國外先開發完成的東西,不是每一個國外的新興互聯網產物國內都沒人去做。

  就好比王興要做的美團,最后發展形式跟去年成立的餓了么其實沒太大區別。

  這個行業倒也是有概念優勢的,不然也不會演變成為千團大戰。

  但它的概念優勢在于傳統商業的微創新,介入成本比較高。

  總之…的確是需要譚曉蔓依托自己的商業經驗來進行通盤判斷周寬的理論可行性。

  最起碼得明確在商業邏輯上可不可以行得通。

  好片刻后,譚曉蔓停下了動作:“雖然好像沒有先例是專門開發一些概念性產品的雛形等著被買走;

  但的確有不少草創團隊因為創業角度的優秀被打包收購,從商業邏輯上也沒沒什么問題。”

  說著,譚曉蔓看了眼周寬,又低頭望向桌臺:“我剛剛也畫好了初步框架圖,總共是兩大部分:

  一是:金融市場的投機行為;

  二是:概念開發。”

  “你給出的金融市場投機方面信息,在我看來基本沒問題,可以操作。”

  “第二個我倒是蠻期待的。”

  說起這個,譚曉蔓面上笑容濃郁了一分:“畢竟現在的微博產品已經給草臺帶來了近百萬的收入,而投入之低真的讓很震驚。”

  “前兩天還剛好在網上看到了一篇文章說中國微博網的價值,有一些好事者已經給出了千萬估值;

  甚至看到有消息說中國微博網雙面良心,廣告定價良心,平衡用戶體驗良心;

  這些消息我不覺得夸張,反而覺得如果正常態發展,千萬估值偏低了,畢竟這個國慶,中國微博網表現也蠻出眾的;

  指不定到年底光是廣告收入就有千萬。”

  周寬也是一笑:“還真不是沒這個可能,前提是能應付新浪等公司的一些打壓式競爭。”

  譚曉蔓也不多猶豫,直言了當:“你打斷我沒說出來的投資金額是1500萬,這是我個人能給出來的極限,是真的一滴都沒有的那種。”

  “再多除非我抵押房產,賣車,這個不用說你也清楚,不可能。”

  “那是除非到了最慘淡光景才會做出的可能選擇,而那也是最不可能發生的,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我自己家里和我婆家多少都有點政治資源。”

  這個周寬很認同。

  早些年就能把宏城花園的別墅買來當婚房,家道再怎么中落,無非就是趁幾套房、幾輛車、幾個大商場,結束買賣,賦閑在家罷了。

  不會再往下了。

  指不定‘譚氏’破產,然后將公司名下的各種地皮轉手一賣,哦豁,身家百億了。

  別的不提,在金融危機如此慘淡的光景下,做傳統實業的‘譚氏’似乎毫不受影響,其實就可見一斑。

  見周寬點頭,譚曉蔓又說:“不過那是之前。”

  聞言,周寬有點不解。

  好在譚曉蔓很快解釋了原因:“你提到過避險資產這個詞,想來也清楚以我家里的身家,以我的身家,怎么也會有一點,比如你在鵬城就知道的股票配比。”

  “本來這些資金也是怎么都不能動用的,動用避險資產對我、我家來說都會很麻煩。”

  “不過今年行情不錯,之前配置的600萬資金變成了1000萬出頭,這個可以拿出來短暫、單獨用于創業板首批上市企業的投資。”

  周寬:“…”

  這就是富婆吧。

  愛了愛了。

  最后,譚曉蔓總結道:“也就是說,你可以理解為我總計可以拿出來2500萬用于你提議創立的這家新公司。”

  “當然,實際記賬的投資是1500萬,這我不占你便宜。”

  見周寬嘴唇微動,譚曉蔓率先說道:“一些事情你也不用擔心,完全不講私人情感是不可能的;

  這1500萬頂多是普通的風險投資,不會跟你簽什么股轉債協議,也不會跟你簽什么對賭協議,嗯…”

  “至于后面這個對賭協議,我說實話,主要是不希望你總是劍走偏鋒,總想著通過賭約來獲得各類資源。”

  聽到這里,周寬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你是怕一不小心又輸了吧?”

  譚曉蔓一下垂下了眼簾,面上倒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周寬略覺莞爾。

  這里面,譚曉蔓提到的一些名詞就是周寬想明確的責任。

  他這兩天基本上就是在了解這些方方面面的事情。

  對賭跟股轉債是兩碼事。

  對賭一般賭的是業績、利潤,輸贏有一些條件對應,甚至對創業者有個激勵效果。

  股權債是一種純粹的賭輸形式。

  而且是提前約定了賭輸情況,天平是完全偏向投資人的。

  股轉債和風險投資的區別,有一個最簡單的解釋:

  假如創業者拿的是風險投資,虧完了就虧完了,破產清算,下一個繼續浪;

  要是拿的股轉債一不小心虧完了,那就不只是破產清算,還得償還投資者的債務,而且一般里面還有個年化8左右的利息等等等等吧。

  區別這么大,看起來傻子才會簽股轉債,但實際上國內外許多創業者都是簽的這種協議。

  因為創業本身就是一場賭博。

  每個創業者都算是一類賭徒。

  如果不是王興這種富二代、雷軍這種之前有積累的人,投資人的錢可十分不好拿!

  這也是周寬都沒幻想過去投資王興、投資雷軍的原因,他倆都不差錢。

  前者富二代,起初不要一般人的錢,后來融資也是大機構領投;

  后者在周寬的記憶中,曾公開吹牛逼說過當年創辦小米時光憑自己的名字,就值10個億,還是美元。

  最后,譚曉蔓好整以暇的說:“至于股權怎么劃分,得看你對公司的未來規劃上有沒有融資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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