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最后的時間之術!
第(1/3)頁 燃燒小字漂浮在半空:
“鑒于你成功的獲取了所有戲份,你將覺醒全新的力量。”
“恭喜。”
“你獲得了表演系能力:藝術家。”
“化實為虛,化虛為實,乃至一切表演技能信手拈來。”
“——你無法戰勝敵人,但你還是走向了勝利,因為你善于創造一切欺騙。”
所有小字一收。
柳平抱拳道:“師父。”
老道擺擺手,肅然說道:“嚴格說起來,你的很多東西都是自己覺醒的,我其實算不上是你的師父。”
“只要教過我,都可以稱為師父。”柳平道。
“這我倒是同意,聞道有先后…啊,錯了,我還是稱不上你的師父,算了,這里面的事太復雜,我們晚點再說。”老道嘆息道。
“師父,走,我們去救那位謝道靈的分身。”柳平道。
“別忙,你要先把邪魔的力量傳給三位最強的分身,她們會分析邪魔的一切,找出更多應對之法,注入六道輪回之中。”老道說。
“她不怕邪魔的力量?”柳平詫異道。
“六道輪回是她的術,尚且不怕邪魔之力,甚至可以將持旗人轉化為有人性的女道,何況是她本人?”老道說。
“那就沒問題了,我有一些想法正好可以試試。”柳平道。
“那是你的事,我是無法干涉的,從現在開始,后世的一切結果,都將在你的作為中產生真正的結果。”老道抬頭望向天空。
只見天空中,一顆顆妖異的星辰閃現。
它們就像有生命一樣,開始朝著這邊的城市飛來。
一行血色大字頓時跳出來:
“邪魔已至!”
老道拍拍身上的灰,嘆口氣道:“我去打一場,為你爭取時間。”
他背后的虛空中,忽然浮現出數柄長劍。
長劍齊齊散發出烈烈殺機。
其中一柄極簡極樸的長劍里,響起那道渾厚如山的聲音:“是多匹,還是一個一個來?”
“這里只有我,當然是我一個人來攔它們——你說話注意點。”老道神情無奈的道。
另一柄長劍照著剛才發聲的那柄長劍兇狠的一磕,直磕得它飛沒入背后的墻里。
“公子勿怪。”
這柄劍身修長、明亮如一泓秋水的長劍里響起一道女聲。
“給它點教訓也好。”老道聳肩道。
他又望向柳平,說道:“三位最重要的分身正在等你,這里面的事我不能干涉,只能靠你自己。”
“等一下,”柳平開口道,“師父你剛才說后世——如果有后世,難道這里的結果已經注定?”
那柄長劍忽然道:“公子,你們再聊兩句,我先上。”
“好。”老道點頭。
只見那長劍一震,忽然化作老道的模樣,沖上天空,朝著那些妖異星辰飛去。
另一柄長劍發出“嗡嗡”的輕鳴,如同一條游魚般跟了上去。
這時那柄被拍入墻壁的重劍搖搖晃晃飛回來,落在老道的手中。
老道看著手中長劍,說道:
“不能認為后世的一切都已注定。”
“為什么?”柳平問。
“你還記得你自己說過的與‘游魚’有關的論斷么?”老道問。
“明白了…魚依然是魚,但后世那些固定的事件之外,又會發生什么,還是要看這里。”柳平道。
“沒錯,這里才是真正決定一切的剎那。”
老道語氣深沉的道:“眾生活過的剎那,前后皆是暗夜,唯有在這剎那中拼命掙扎,奪取一線生機,未來才會靠著這一線生機,去搏真正的勝利。”
“明白了。”柳平道。
他心有所感,扭頭朝另一邊的街角望去。
稚天女靠著墻 (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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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頁 壁,雙手抱臂,似乎正在等著他。
“我去了。”柳平道。
“去吧,我們的一切結局,由你決定。”
老道沖他一笑,身形忽而化作一道熾烈劍光沖天而去。
柳平走向稚天女。
稚天女傳音道:“找個地方,把你獲得的邪魔知識都傳給我。”
“沒問題…不過我所得的一切,還比不上持旗者。”柳平道。
“哦?你難道有更好的想法?”稚天女感興趣的問。
“如果真的要贏這一仗,我倒是有一個新的想法。”柳平道。
“我相信。”稚天女道。
“你信我?”
“你做的事早就證明了你自己。”
郊外。
柳平和稚天女望向那處戰場。
血雨正在與幾名修士搏殺。
“快說!你到底是怎么修行的,為什么才入道這么短的時間,就飛升本界?”一名修士喝道。
他們把血雨圍在中間,不斷的上前攻擊。
柳平道:“讓她瀕臨死亡。”
“你確定?”稚天女問。
“確定。”柳平道。
稚天女屈指一彈。
戰場中,血雨頓時倒在地上,失去了生機。
那些修行者都有些無措,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柳平飛掠過去,摸出一個葫蘆,將里面的忘川水灌入血雨口中。
“現在怎么辦?”稚天女在一旁問。
“你會奪舍寄生之術嗎?”柳平問。
“不會,但身為女巫的我會。”稚天女道。
女巫悄然出現,朝血雨望去。
“我明白了,”女巫稱贊道,“不愧是你,這種法子其實才是最好的。”
變化師也走出來,挑刺道:“但這里有一個問題——怎么才可以不被她察覺。”
柳平道:“這里沒有時間。”
“所以?”變化師問。
柳平伸手,隔空虛按——
藝術家的力量!
霎時間。
四周一切化作重重光影,紛紛散去,又重新構成了一個全新的場景。
“這是?”女巫問。
“用時間來衡量的話,這是她當初從邪魔變化為人類之際的那一刻。”柳平道。
女巫點點頭,低聲念頌了幾道咒語。
她忽然化作虛影,飛掠過去,沒入血雨的尸體之中。
這樣一來,血雨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的一切都逃不過女巫的掌控。
因為女巫躲在她的軀體之中,跟著她經歷一起,時刻掌握著她的所思所想!
“讓那些人走,讓她復活。”柳平道。
“沒問題。”變化師道。
他從原地消失。
與此同時,那些修行者也全部消失的干干凈凈。
“接下來會發生什么?”稚天女感興趣的問。
“讓她蘇醒——你看著就知道了。”柳平道。
稚天女再次屈指輕彈。
柳平隨之揮手,放開一片虛無之幕,將自己和稚天女籠罩。
地上。
血雨睜開眼睛。
這時正是夜晚時分,天色漆黑如墨。
她站起來,朝四周望去,只見這里是一處亂葬崗。
“這里是…”
血雨臉上露出惘然之色。
千里孤峰,四下無人,唯有長風凄泣。
“沒錯,這里是我剛成為人類的時刻。”
女子漸漸露出思索之色。
她看著四周的墳地,感受著與當初一模一樣的世界景象。
“…是這里,可是好像有什么想不起來了。”
“難道我重生了?”
“沒有別的解釋了,果然我是不死的,因為我本來就不是人類。”
血雨走回去,在墳坑里坐下來,閉上雙眼進入定境。
這一次,自己不能再 (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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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頁 那么大意了。
一定不能暴露自己所學的九幽之法!
柳平遠遠的看著,輕聲道:“似乎已經成了,但要徹底展現她所經歷的那個世界,還得請夢境守護者幫忙。”
“不必勞煩它,我來重構這個世界,讓它回到之前的世界強度。”
稚天女將手按在地上。
一時間。
只見在血雨所處的重重幻象之外,整個世界正在飛速退化。
數不清的棺木將眾生裝起來,直接脫離了這個世界,消失在虛空之中。
而這個世界的靈氣、地域面積、人口、文明程度都開始不斷倒退。
整個世界陷入兵荒馬亂。
——這正是血雨之前所身處的修行世界!
“成了!”稚天女道。
“接下來我們干什么?還用去救其他分身么?”柳平問。
“當然,我們必須去救其他分身——救回來的分身越多,女巫的力量就越強,可以不斷感應血雨的一切記憶,從中獲取邪魔的知識和技能。”稚天女道。
“剛才在城市里,并沒有看到你的分身。”柳平道。
“我不能被邪魔找到,所以最強的分身化為囚徒,自我封印,等待有人能解開世界之亡的三重奏,而其他分身則躲藏在時間的最后一道術法里。”稚天女道。
“時間的術法么…”柳平道。
稚天女輕聲道:“時間在戰死的那一刻,以最后一滴血施展了這道術。”
“是什么?”柳平問。
“它把一切變成了一種結構——就像這枚銅錢,是一個圓形,而且有兩面。”稚天女手中握著一枚銅錢道。
“…太深奧了,一般人不好理解,也就是我才可以一聽就懂。”柳平道。
稚天女笑起來。
“時間能看到一切,知曉這一剎那的大致情形,所以它的這道術,應該就在你身上。”她說道。
“我身上?”柳平詫異道。
“時間在戰死的那一刻,以自己的最后一滴血施展了這門至強的時間之術…奧秘女士是他的愛人,有辦法激活它。”稚天女道。
奧秘女士悄然出現,將手輕輕搭在柳平的心口。
“你準備好了嗎?去時間的背面,把她的分身都救出來。”奧秘女士問道。
“時間真的有兩面?我要怎么去?”柳平問。
“記憶。”奧秘女士簡潔的道。
“生命在面對極度危險的剎那,偶爾會超越時間的限制,看到自己記憶中所藏的一切過去。”稚天女解釋道。
兩女一起望著他。
奧秘女士深深的看著柳平,低語道:“我們現在可就指望你了。”
“眾生亦是如此。”稚天女道。
“沒有別的退路,我只能全力去做。”柳平道。
兩女一起點點頭。
奧秘女士低聲念頌著咒語,忽然喝道:
“以我全部之力,呼喚時間之血,令時間翻轉,顯現出它所隱藏的一切!”
柳平只覺得一股極大的力量裹住了自己,將自己朝虛空中一扯——
霎時間。
四周景象消失。
奧秘女士和稚天女一起遠去。
所有一切不見。
于無盡的夢境之中,柳平仿佛看到了一滴血。
他心頭頓時產生了一股明悟——
“時間之血…”
“原來我和永夜與煉獄神柱上的眾生們,我們所經歷的一切都在這一剎那,在它滴落的這一瞬間。”
“這是時間戰死的瞬間。”
終于滴落。
當這滴血落下來的時候,柳平清晰的看到了自己的一生,直到最終的那一刻——
那是承平一百八十一年。
萬仞平原。
術法飛搖,刀劍亂鳴,血光亂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