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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懟傻了

熊貓書庫    重生之似水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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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視角回到夏普這邊。

  不出齊磊所料,夏普只用了半天的時間,就徹底融入了角色。

  得知齊磊的大概方向和公關思路,老夏普半天沒回過神兒來。最后不由感嘆,“那個混蛋簡直就是天才,他居然用這種方法解決大豆危機!!?”

  更讓夏普無法拒絕的是,拓爺也好,宗寶寶,寇大姐,還有雛鷹班的小鷹崽子也罷,沒有一個人比夏普更了解米國,更了解米國的資本規則和傳播規則。

  當看到那些年輕人笨拙地揣測米國,理想化地用他們自以為是的方法去攻略米國的時候,夏普忍不住了。

  天真的小混蛋們,你們這哪是在策劃經典?你們簡直就是在毀經典!

  啥也不是!!

  夏普實在看不下去,強迫癥都犯了。

  這就好比:

  好好的廁紙你不按折線撕,非要從一格紙中間拽開。

  漂亮的手機桌面,就微信圖標上亮著“99”的紅色提示。

  完美的地磚拼圖,有一塊磚貼反了。

  完全忍不了好吧?想想都抓狂,更別說眼睜睜地看著。

  “你們這樣是不行的,你們把米國想的太簡單了!!”夏普一聲咆孝。

  拓爺歪頭皺眉,“那應該是怎么樣呢?夏普博士!”

  呲牙一笑,“或者我換個說法,夏普博士有什么更高明的策略嗎?”

  老夏普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小混蛋!他在挑釁我的權威?

  好吧,也可能是激將!

  可是,對于一個一無所有的人來說,激將不激將已經不重要了,他急需證明。

  你們在我這個天下第二臟的“大能”面前玩傳播學套路?簡直就是笑話!

  得讓這些年輕人開開眼界。

  (好吧,天下第一是臟石頭。不服不行,這臟招也只有他能想得出來,反正夏普這輩子是學不會這種思維方式的。)

  總之,夏普是全身心投入其中,因為他真的無法拒絕這樣的經歷。

  至于他是怎么幫齊磊解決問部矛盾的?

  呵呵,他不是解決,他是直接把對線的孟副總干熄火了。

  而且,一刀封喉,穩、準、狠,直接給懟傻了。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之前說過,當初老秦是準備讓齊磊背鍋的,所以事到臨頭,一點沒客氣。甩了一手好鍋。

  “年輕人,太氣盛,怎么說也不聽!”

  “那小子又為國家做了那么多貢獻,不好硬著臉不讓他參與。”

  “可是,你們說這事兒…”老秦一臉為難,“這事兒他進來有什么用?不就是搗亂嘛!”

  “大家理解一下吧!當他不存在就行了,主要還是要看我們這邊的操作。”

  把齊磊賣了個干凈,毫不留情的全推到齊磊身上去了。

  那么問題來了,孟副總那邊愿意接受這個現實嗎?

  貌似他只有兩個選擇。

  要么,認了!接受現實。

  自己搞不定,技不如人,那就退位讓賢唄!大度一點也不是什么壞事。

  要么,不認!徹底不配合。

  少拿你們那套商場的利益優先來壓我,早干什么去了?

  早就有讓小齊總下場的想法,那就別把我們拉進來啊!這不玩人嗎?以后讓我怎么在種子系統里開展工作?

  這兩條擺在那兒,哪條對孟副總來說都不太好選。

  可是,貌似他必需選一條。

  然而,高端局的犀利操作就體現出來了。

  面對老秦的無奈說辭,孟副總也好,那個陳處長也罷,臉上都沒有表現出一丁點的不高興。

  兩人對視一眼,滿面驚喜,“好事兒啊!”

  孟副總雀躍道,“小齊總這是雪中送炭啊!咱們正愁少不到突破口呢!”

  “正好換個思路,換換氣象,也許從傳播學的角度就能解了這道難題!”

  陳處長在一旁點頭附和,“就是這么個道理!秦同志,我覺得您也不用苦惱,年輕人有那股子沖勁兒,正是我們這些老骨頭不具備的啊!”

  “讓他們放心大膽的去干,我們全力支持!”

  這兩人那叫一個開明。

  “走走走!”孟副總干脆拉上老秦,還有陳處長,“帶我們見一見新成員,歡迎一下嘛!”

  就這樣,老秦把兩人領到了四樓,鷹崽子們辦公的地方。

  正好齊磊不在,還在門口碰到徐文良了。

  徐文良也是特意過來的。上午和幾個市領導開了個會,之前不是說要給雛鷹班團隊一筆勞務費嘛,這事兒已經討論通過了。

  徐文良就是為了這事兒來的,算是給年輕人們一個驚喜,發個過年錢。

  一看老秦他們也過來了,徐文良也就跟著一起進去了。

  里面的一幫年輕人,正由馬拓和夏普領著忙碌。

  因為有孟副總他們在,徐文良也沒急著宣布他的那個事兒,打算等老秦這波人把事兒說完了,他再說。

  而孟副總和陳處先依舊熱情洋溢,先是自我介紹,隨之表示了歡迎。

  然后,又客氣地表示了期許。

  反正都是官話,場面話吧!

  最后,孟副總宣布,“秦同志,我想私自做一回主,行嗎?”

  老秦挑眉,“孟總直說。”

  孟副總一聽,訕笑一聲,“臨近年關了,小同志們又好不容易放假,可還要為本該咱們操心的困難忙碌,于心不忍啊!”

  “所以,我認為不能讓小同志們白忙活。”

  “這樣!”一副大包大攬康慨激昂的樣子,“我做回主,由中種集團出一筆資金,就當是付給小同志們的勞務派遣費了!”

  看向一幫鷹崽子,“可別推辭哈!不管國內,還是國外,咨詢服務費那都是相當高昂的,還是我們占了你們的便宜呢!”

  “咱們也得與時俱進不是?”

  他這話音剛落,陳處長那又大聲附和,“就這么定了!部委雖然沒有中種集團財大氣粗,但是也要出一份力啊!”

  “犒勞我們的小同志!”

  眾人,“…”

  老秦,“…”

  徐文良:“!!!”

  鷹崽子們有點懵,你們要干啥?

  老秦有點無語,原來在這兒等著呢?也是難為他們倆了。

  而徐文良,媽的!搶戲?我先想到的!

  且先不說徐文良怎么想,這就是高端局了,另辟蹊徑。

  孟副總,還有陳處長,既不選擇退位讓賢,也不會選擇對抗,而是選擇參與進來,甚至是喧賓奪主。

  你齊磊入局可以,我們阻止不了。但是,得是中種雇傭你們入局的。

  這樣一來,不管最后是誰解決問題,還是誰不能解決問題,都不會被邊緣化,更不至于回去無法交差。

  而之所以稱之為高端局,還不因為這兩個人換了思路,從另一個角度切入。

  高端在,他們兩個知道,老秦也好,齊磊也罷,是一定會接受這個提議的。

  因為還是那句話,齊磊那個身份不怕得罪人,他無所謂。

  那你既然不怕背鍋,當然也應該不介意被分功吧?

  這是一種相互的妥協,我們配合你,你也得配合我們。大家都過得去,才是好方桉。

  說實話,老秦還真無所謂,甚至覺得這是最好的結果。只要能把事兒辦成,其它的都可以變通。

  唯一有一點擔憂的是:

  中種雇傭了這幫鷹崽子,那關鍵時刻,兩邊的方桉如果產生沖突,那誰來主導?

  這是個問題,必須要先明確了。

  當然了,也不急于現在,回頭緩一緩,老秦再找孟副總和陳處長談談,把這事落實了,就萬事大吉了。

  可是,老秦沒想到的是,不用他回頭,夏普就給辦了。

  做為一個老政客、老陰謀家,這點事兒他還看不明白嗎?

  在權利博弈方面,世界大同,米國也一樣。

  老夏普也在想這個問題,你們生生給弄成了雇傭關系,那聽誰的?

  我們這正在策劃一場驚天動地的傳播學奇跡,憑什么聽你們的?

  得,秦同志不得罪人,齊磊那個混蛋又不在乎,那還是我來吧!

  老夏普突然推了推老花鏡,好整以暇地翹起二郎腿。

  “打擾一下。”

  “嗯?”把老秦,孟副總,還有陳處長的目光吸引過來。

  夏普一笑,“這位…孟先生,我覺得,還是算了,我個人不需要你來支付咨詢服務費。”

  孟副總一怔,這老頭兒從哪兒冒出來的?北廣的教授?不太好說話的樣子。

  勉強一笑,“為什么?”

  老夏普下面一句,差點把孟副總噎死,“因為你請不起我!”

  好吧,這話殺傷力有點大。

  但是,實話!

  孟副總養氣工夫再好,也差點爆炸,這老不死的!

  結果夏普還沒說完呢,皮笑肉不笑,“包括這些孩子們,你一個都請不起,更不要說整個團隊了。”

  孟副總,“…”

  忍不了了啊!這就是奔著吵架去的啊!

  拿熱臉貼冷屁股,也不過如此了吧?

  強壓怒氣,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這位…這位先生,真會說笑。”

  卻是拓爺,沒等夏普開口,接過了話頭兒,“這位領導,我們很忙,沒有時間說笑。”

  推了推近視鏡,站了起來。

  一邊把一份大數據資料遞到寇仲琪手里,一邊道,“如果你真的想支付勞務費的話,回頭我會給你一個銀行賬號。”

  “不過,目前微軟通過獵頭,給我開出的是八位數年薪。”

  “麥肯錫也邀請我以合伙人的身份入職,單次咨詢服務的分成不低于百萬米元。”

  朝孟副總熱情一笑,“非正式,非商務,我可以給你打八折!”

  “我…”孟副總人都懵了,八位數?你誰啊?

  拓爺就像猜到他想什么似的,“哦,對了,忘了自我介紹!馬拓,北美三石運營總策劃。”

  孟副總,“…”

  這時,不知道從哪兒鉆出一個小胖子,一臉的諂媚怪笑,“叔叔,要不你雇我得了?”

  “我便宜,我就值50萬!米元!給你干,40萬就行,也八折。”

  孟副總:“…”

  宗寶寶還不過癮,一指寇大姐,“她!她也一樣,給40萬就拿走!”

  孟副總眼前一黑,這幫孩子不講理,漫天要價?

  還真沒有,以拓爺在傳播學領域的地位,發出去的論文,還有他在米國連戰連勝的戰績,真的值這么多。

  殊不知,當下米國的互聯網公司,在總結了企鵝的騰飛歷程之后,首要功勞當然是齊磊和鮑爾森這兩個商業大老。

  再往下排,就歸功于企鵝有一位堪稱傳奇的運營策劃團隊了。而這個團隊的代表人物,就是拓爺!

  當然,宗寶寶和寇仲琪也在其中。

  這使得三個人的身價水漲船高。

  國際管理咨詢公司麥肯錫真的挖過拓爺,微軟也真的通過獵頭向拓爺拋出了橄欖技。

  比爾還親口承諾,只要馬拓肯加入微軟,他不但愿意支付千萬年薪,甚至可以為了他更換整個運營團隊。

  孟副總還真就請不起。

  至于其他的鷹崽子,三冰子,二成子他們,只能說不好估價。

  你說齊磊這個掛逼調教出來的,每一個人腦袋里裝的東西都是超越時代的。

  那值多少錢呢?

  孟副總人被懟沒了,想玩彎彎繞?還你雇傭雛鷹班?

  可拉倒吧!

  門都沒有,跳窗戶都不行,從根兒上杜絕了誰聽誰的問題。

  對此,老秦也只能抱歉,裝啞巴了。

  孟副總鬧了個沒臉兒,灰熘熘的敗走。

  臨走前,老秦才想起徐文良,“對了,你還有事兒?”

  覺得徐文良臉色有點不太對呢?

  只見徐文良確實臉色有點白,老秦這么一問,“沒!!沒事兒!就是過來看看。”

  到嘴邊的話生生咽了回去。

  只能說,草率了,錢是不是有點少?

  要不…算了吧!

  齊磊也是事后才知道有這么回事兒,“行啊,省了大麻煩了!”

  幸好齊磊不在,他要是在,也不好說什么。

  可實際上,他也擔心小諸葛關鍵時刻給他搗亂。

  對此,拓爺卻不貪功,“這事兒,你得謝謝夏普博士!他不起頭兒,我也不能往這方面去想,是他提醒了我們。”

  齊磊不由把目光看向夏普。

  而夏普那邊卻是撇嘴傲嬌,“我只是不想被打擾,謝我做什么?”

  齊磊嘴角上揚,“我本來也沒打算謝你!”

  夏普,“…”

  臉一黑,不搭理齊磊了。

  齊磊還真沒有感謝夏普的意思,人們常說這樣一句話:漢奸往往比侵略者對自己的同胞更狠,更無情。

  齊磊認為,這不是用好與壞就能解釋的問題,是來自于三個方面的自我催眠。

  第一,來自正向道德觀的判定,叛徒往往知道背叛是錯的,是有罪的。

  而罪惡感帶來的又不是救贖,是恐懼。

  這種恐懼心理又會讓他面對每一個同胞的時候,自動開啟防御模式,天然成敵。

  第二,急于證明自身的荒謬價值觀的正確性。

  他要證明,我的選擇是對的,而你們都是錯的,甚至是愚蠢的。

  這種偏執扭曲的自欺欺人,加劇了病態心理的生成。

  第三,當一個人注定被釘在恥辱柱上,那么對于大多數背叛者來說,唯一的救贖方式不是幡然悔悟,而是徹底修正誰來書寫歷史的問題。

  如果是投效的主子贏了賭局,那么那個任人粉飾的小姑娘,也許會被留下不一樣的評價。

  以上三點,無關學識,無關地位的高地,于“奸”而言,人人平等。

  于是,宋末、明末的那一大票文人武將如是!近代賣國求榮者,亦如是!!

  夏普…也一樣!

  一旦參與進來,他不會因為對付的是米國而心存憐憫,甚至會比一個中國人更熱衷于摧毀。

  所以,有什么好謝的呢?他和我們國內的某些人是一樣的。

  無論米國,還是中國,無論是過去,還是未來,也無論是偶然,還是經常,永遠都不缺這種人,他們常在!

  因為那是人性,或者叫獸性。

  惡人的禽獸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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