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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洗腳

熊貓書庫    穿越之國公繼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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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院調用了一個廚娘到大廚房,大廚房里已是一片忙碌,要做晚膳,還要準備明日的壽宴。有的料需要提前泡發,湯底需要提前熬制,碗碟要重新清洗。

  國公夫人第一次到大廚房來,丫鬟婆子們的請安聲此起彼伏,低垂的眸子里充滿探究。今年的壽宴一開始就不順當,國公夫人又什么都不懂,連個主意都拿不了。她們都有些忐忑不安,若是明日耽擱了壽宴可怎么辦,她們誰也逃不了。

  往年老夫人壽宴都是二夫人張羅,壽宴辦的妥帖,她們還能得老夫人的賞賜。今年這般情形看來,賞錢是別指望了,能不挨板子就算慶幸了。

  幼菫擺手制止了她們請安,“你們繼續做事。”

  幼菫四處轉了一圈,院子里壘了八個臨時的爐灶,上面都都搭著棚子,幼菫問,“爐灶可都好用?”

  鐘媽媽跟在旁邊,“都試過了,是好用的。夫人您讓壘這些爐灶有什么用,這人手不夠啊,往年掌勺的至少十個人的。”

  幼菫沉吟片刻,拿起菜單看了看,“你說的有理,既然人手不夠,就減四道菜吧。”她指著菜單,“這個,這個,這四道不要了。料就不必備了。”

  鐘媽媽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國公夫人傻了不成,老夫人的壽宴哪能隨便減菜!哪怕做幾道不繁瑣的菜湊數,也不能這般簡單粗暴地直接砍掉啊。

  她轉念一想,這樣倒是正中下懷。她弄的越亂,老夫人越會遷怒于她,二夫人和自己的地位就越穩固。

  鐘媽媽撇撇嘴,“夫人別怪老奴多嘴,這老夫人和老爺們怪罪下來,受罰的還是我們這些奴婢。老奴實在擔待不起,還是要去跟老夫人回稟一聲。”

  幼菫淡淡說道,“媽媽能想明白這點就好,壽宴辦不好,你也有責任。所以你還是仔細盯好了,別有什么差池,把自己搭進去。”

  鐘媽媽臉紅一陣白一陣,二夫人說了自會保著她,可她心里還是沒底。壽宴辦砸了,天大的事了,自己怎么能全須全尾的摘出來?

  可是她也只能就此放手一搏,若是國公夫人主持中饋,大廚房還有她什么事?過了這么多年的滋潤日子,她又怎么舍得放手。

  幼菫瞥了她一眼,扔下一句,“外院廚房會調兩個廚娘過來,明日一早就過來了,媽媽放心。”

  優哉游哉地走了。

  鐘媽媽愕然,她還真是任性妄為,那外院怎么辦,她就不管了嗎?外院招待的可都是官老爺!

  有幾個婆子在不遠處豎著耳朵聽了,這時便湊了過來打聽,“我們當真要減菜嗎?惹惱了老夫人和國公爺,咱可吃罪不起啊。”

  鐘媽媽冷哼,“國公夫人說了要減,咱當奴才的還能反對不成?明日都自求多福吧,國公爺心疼夫人,可不會心疼咱這些奴才!”

  有婆子就抱怨,“國公夫人什么都不懂就來管廚房,真是要讓她害死了!我還等著明日的賞錢去買藥呢。”

  鐘媽媽瞥了她一眼,“賞錢?賞板子吧!”

  不斷有丫鬟婆子圍上來打聽,個個臉色不好,卻也不敢妄議主子。前些日子被打板子發賣的二十多個,都是因為背后說了國公夫人的閑話!

  幼菫轉去正院跟老夫人說了會話,老夫人問她壽宴準備的如何,她笑嫣嫣地說很順利。

  不多久她辭了老夫人,她還有的是事情要忙。

  晚上的時候趙氏去正院陪著老夫人說話,“聽灶上鐘媽媽說,大廚房有四個廚娘吃壞了肚子,明日怕是不能掌勺了。”

  老夫人露出幾分急色,坐直了身子問,“幼菫方才怎也沒說這事,她是第一次掌事沒經驗,可會處理?”

  趙氏面露憂色,“聽說是菜單上減了四道菜,又從外院灶上調了兩個廚娘。這幾日劉管事一直幫著大嫂,外院的劉管事就另想法子了吧。只是這臨時請的廚娘不知道能不能得用…”

  老夫人一愣,心下有幾分失望,到底是年紀小了沒經過事。壽宴做得單薄豈不讓人笑話?還有,這外院是重頭戲,怎能含糊。劉管事肯同意她這樣,怕也是老大的吩咐。

  她說道,“劉管事做事妥當,他能應下你大嫂,心里定然是有把握的。”想了想又跟趙氏說,“明日你多幫襯著她些,廚房那邊你也多去看看。”

  至于縮減掉的四道菜,她嘆了口氣,到時就說的好聽些,國家糧食短缺,榮國公府不想鋪張浪費一切從簡吧。

  趙氏應下。心中冷笑,都這樣了還這么護著,且看她明日如何收場吧。

  夜深沉,蕭甫山踏著夜色回木槿園,蕭東揪心揪肺地在身后。

  他瞥了眼蕭東,“還不打算說嗎?”

  蕭東身子一凜,那暗衛果真沒良心!這么快就把他賣了!

  蕭東苦著臉,“國公爺,是夫人問卑職您是何時安排暗衛在她身邊的。卑職說是成親后開始的。”

  蕭甫山腳步頓了頓,“夫人信了嗎?”

  “似乎不信…”

  “自己去領罰吧。”冷冰冰扔下一句,蕭甫山進了院子。

  蕭東苦著臉站在外面,他現在倆主子,倆人又都不好糊弄,真的很難做人!

  紫玉從小廚房端著足浴盆往上房走,盆里有股中藥味。

  蕭甫山問她,“這是作甚,夫人怎么了?”

  紫玉低頭回話,“回國公爺,夫人走路多了腳有些疲乏,奴婢煮了幾味活血解乏的藥材給夫人泡腳。”

  “給本公吧。”

  紫玉還在怔楞,蕭甫山已經接過了足浴桶,淡然地進了上房。

  蕭東正在院墻外用眼光凌遲陰影中的暗衛,不小心聽了墻角,心肝一顫,國公爺給夫人洗腳?!

  這…這…

  駭人聽聞!

  說出去誰信!

  國公爺您,威信掃地啊!若是傳了出去,那些番狗還會畏懼您嗎?

  蕭甫山一身玄色蟒袍高冷,端著個足浴桶進了內室,幼菫眨眨眼,怎么看怎么覺得違和。“國公爺,紫玉呢?”

  蕭甫山把桶放到羅漢床前,溫聲說道,“讓她下去了,過來泡腳。”

  他來伺候她泡腳么?這不太好吧?

  蕭甫山見她不動,伸手拉過來她的腳,扯掉纏枝蒲紋羅襪,一雙瑩白細膩如羊脂美玉的玉足露了出來,泛著瑩潤的光澤,纖細小巧,腳趾粒粒晶瑩粉嫩,美妙天成。玉足,果真是名副其實。

  蕭甫山本不作它想,此時手中溫膩柔軟,一雙玉足在掌心嬌俏可愛,心中不禁一蕩。

  幼菫突然想起來潘金蓮和西門慶,他們勾搭成奸就是從摸腳開始的…她把腳一縮,“您去更衣吧,妾身自己洗就好。”

  他一把捉住,湊到嘴邊吧唧親了一口,有的男人喜愛把玩女人玉足,他此時倒是能體會幾分其中感受了。

  他十幾年來清心寡欲,心硬如石,只覺得男女之事不過是為了傳宗接代。這四五年來一直不近女色,也不覺有何難捱,可自跟幼菫成了親,他每日在她身邊都是煎熬。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無不在引誘著他,讓他不能自持。

  她年紀太小了…

  他皺著眉頭,壓下心中旖旎,“我是你夫君,你怕什么。”

  試了試水溫,方把一雙玉足放到水中。

  “水燙不燙”

  幼菫被他那一口親的半響沒回過神來,他還真把自己當西門慶了!此時自己是不是應該來一句,“官人真要勾搭我?”

  那怕是天雷勾地火了…

  “不…不燙。”

  蕭甫山笑笑,將她雙足全部沒入水中。

  他指腹按壓著她的足底穴位,微微用上內力,“明日你坐著看她們做事就好,不要一直站著。”他想了想,“來回走動還是會多,還是備個青帷小轎,就不要自己走路了。”

  他按壓得力道適中,腳底的疲勞似乎都消失在他指尖。

  幼菫舒服地嘆息了一聲,又笑道,“哪里就那么矯情了,明日人來人往的,我坐著轎子豈不讓客人笑話。”

  “你不必在意他們怎么想,自己別受了委屈才是正理。”

  幼菫嘟囔,“您天不怕地不怕自然不在意那些,內宅就是妾身的戰場,腳痛事小,失節事大。”

  蕭甫山說道,“聽話。”

  幼菫倔強道,“不聽話。”

  他嘴角微微一揚,手指加大了力度,幼菫“嗷”地一嗓子,一腳踹在他臉上。

  蕭甫山顧忌她踢空會摔下來,不敢躲避,便中了招,臉上沾著幾根紅花、一片苦參,棕色的藥汁蜿蜒而下。蟒袍濕了一片,藥渣齊全。

  他危險地瞇了瞇眼,盯著幼菫。

  幼菫心虛地看了看他狼狽的樣子,噢,那藥汁進嘴里了…她乖乖地把腳放回桶里,“好,妾身坐。”

  反正他明日也不能一直跟著自己。

  蕭甫山覺得她答應的很不真誠,倒像是在敷衍自己。

  他拿帕子擦了擦臉,又擦了擦衣袍,把帕子扔到一邊,捏住她的腳,“你服軟倒是快。”

  幼菫嘿嘿尬笑。

  蕭甫山繼續給她按摩著腳底,說道,“有人為難你,你也不必委屈自己,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必估計誰的面子。就像剛才這樣,該還手就還手。”

  看來今天府里發生的事他都一清二楚了,今天她叫了幾個侍衛問話,原也沒打算瞞著他,瞞也瞞不住。

  幼菫抿嘴笑,“妾身不會委屈自己,不過也不至于出腳,出手就好。”

  他給按摩完腳底,又把十根腳趾挨個按壓拉扯,手法頗為專業。幼菫在想,明晚讓他再這樣服侍一遍也不錯。

  泡完腳又把她抱上拔步床,蕭甫山方去凈房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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