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棲暮哼哼唧唧的抽回,眼睛盯著巫星虞努了努嘴還是有些心有不甘,但事已至此,她只能憋悶的把乾坤袋讓了出去。
巫星虞則當場就把乾坤袋掛在了腰上,面癱臉上也透出了一絲絲愉悅呢。
云棲暮哼了一聲,眼不見為凈的將地上分配好了的東西往空間戒指里一塞,恨恨的薅下套在兩根大拇指上的寶石戒指塞進空間儲物格,再把空間儲物格里的東西挪到空間戒指里,把存放在巫星虞那里的東西也全部拿回來放進空間戒指。
拾掇好后,她立馬扭頭就走,并不爽的喊了一聲,“快走,剩下的時間不多了,在今晚十二點前我可是要打滿10000頭小怪才能得到煉妖壺的,要是任務失敗了,我得不到煉妖壺認主,那乾坤袋的主人我們可就要重新討論討論了。”
邊說著,她邊還沖已經跟上來和她并肩一起走的巫星虞磨牙瞪了一眼。
巫星虞這會兒心情不錯,沒跟她計較,而且還薄唇唇角微微一翹,對她露出了一個淺笑,“好,我一定幫你完成任務。”
清冷的聲音又含輕笑,可比以前那冰冰涼涼的語氣有感情多了。
云棲暮聽得耳朵癢癢,輕哼了一聲就加快腳步往山坳外走。
巫星虞呵了一聲,輕笑著跟上她的腳步。
勾山則老老實實的跟在兩人身后,粗獷黝黑的臉上寫滿了八卦,城主的大外甥要和云小姐處對象了嗎?
瞧著有點甜。
等三人回到扎營的地方,那里已經狼藉一片,帳篷都被獸群踩進土里,摳都摳不出來了。
沒過多久,周圍就多出了好多探頭探腦的腦袋來,見云棲暮三人安安穩穩的站在那里,他們也從躲避處走了出來,和他們匯合。
“清點一下還少什么人,我有急事要準備出發了。”等看見鐘騰和易北螟都回來了,趕時間去殺怪完成任務的云棲暮就迫不及待的說道。
鐘騰也沒問她什么急事,一張冷峻俊朗的臉微微頷首后就去清點人數了,“龍騰的人沒少。”
易北螟一身慵懶的站在那里,還打了個哈欠,懶懶散散的顯然沒打算去做傻逼兮兮數人頭的事情。
石勇深知自家寨主的秉性,也不期待他會點人數,所以自己代勞去了。
“我們紅蓮寨的人也全都來齊了。”
除此之外他還負責任的把另外的人也給點了一遍,然后過來和云棲暮他們匯報了一下結果,“少了傭兵城的東方祭,還有跟在云小姐你身后的裴先生和云河先生,除此之外卡勒布那幾個俘虜和其他勢力來的幾個人都不見了。”
之前逃命著急,石勇擁有重力磁場,但也帶不了那么多人,比起俘虜還有不想關的其他勢力的人當然是他們紅蓮寨的自家兄弟比較重要。
于是他當立斷的用異能卷走了他們寨主和寨子里的幾個兄弟,至于原先由他負責帶著上路的俘虜他沒管,其他勢力跟著來的人他就更不會管了。
云棲暮抬眸看了他一眼,“卡勒布和其他勢力的人你們不用管,他們算計我,被我扔出去當誘餌喂獸群了。”
鐘騰還有正瞇著眼有些昏昏欲睡的易北螟詫異的看過來。
“那幾個東西居然會蠢的來算計你?”易北螟勾著雙丹鳳眸,眸中帶著濃濃的幸災樂禍,顯然對卡勒布他們愚蠢的做法不屑到了極致。
這里的人就算是算計鐘騰也比算計這位神秘莫測的云小姐好啊,也不知道是誰給他們的勇氣。
云棲暮瞥了他一眼,笑道,“怎么,易寨主對他們的做法好像很有意見啊。”
易北螟戲謔的看了她一眼,低聲笑起來,“意見倒是沒有,只不過是幾被那幾個人蠢笑了,像云小姐這樣的大美人他們居然也下的了算計。”
云棲暮一挑眉,唇邊噙著淺笑,“我該對易寨主的贊美表示感謝嗎。”
“如果云小姐這么認為的話,這個感謝我接受。”
兩人像視一笑,都是聰明人,也都明白對方的意思。
目光短暫的對視后,兩人又輕輕移開視線。
易北螟含笑的眸子在云棲暮身邊的巫星虞身上停留了一下,見他那雙漆黑幽深的眸子正注視著他,他眸中的笑意一頓,隨后裝作不經意的挪開了視線。
哇哦,這個眼神讓人有點害怕呢。
易北螟心里慢吞吞的想到,隨后打了個哈欠,瞇起眼睛有想睡了。
“我們來了,來了......”
一行人在原地等了五分鐘,裴渝、東方祭、云河三人才你扯著我,我扯著你,一副狼狽模樣的從某個山旮旯鉆出來,伸沖他們興奮大喊。
若不是被元安安撫,早就要沖出去找人了的湯良俊一見他們三人出現后立馬高興的跑過去扶住東方祭,“少爺,你沒事真是太好了,之前發生什么事了,你們怎么才回來啊?”
東方祭渾身疲憊,連走路的力氣都快沒有了,這會兒就著湯良俊的,將大半個身子的重量壓在他身上。
聞言,他抹了一把自己臟兮兮的臉,雙眼卻是極亮的興奮道,“我們去打怪了,三百多頭巨羊和巨牛全被我們三個人打死了,還暴出了好多寶箱來,我拿到了好幾瓶紅藥和三枚防御玉佩,等會兒我就給你們分一分。”
“阿良,我跟你說,開寶箱真是太爽了,尤其是一次性開個上百只。等這次從森木澤出去后我一定要去地球村成為地球村正式村民。”
見過了“山珍海味”東方祭哪兒還稀罕回去做傭兵城那清湯寡水,連口熱乎乎的肉湯都很難喝上的少城主哦。
連傭兵城城主的位置都不香了呢!
湯良俊將他上下打量了一遍,見他只是體力耗盡,身上就幾個不致命的口子口,也微微松了一口氣。
而后他無奈的笑著道,“少爺,你拼命帶回來的東西不用分給我們,我們想要可以自己賺,而且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全,紅藥還是留著你自己用吧,現在喝一瓶把傷治好了我們也好放心。”
“不不不,我身上就那么幾條小口子,喝紅藥太浪費了,等它自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