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
哪個娘子?哪個男人是瘋批屬性?
西禾快速地在腦中搜索,半晌,想起了柳禹那個神經病。
主要是印象太過深刻,尤其喜歡自殘,和他在一起的幾百年簡直是刁難,搞到最后她差點也跟著瘋了。
西禾推開男人的臉,試圖在上面尋找一絲熟悉的痕跡。
面容普普通通,身材倒是挺好的,胳膊上的肉硬邦邦,唯有一雙幽深的眼睛有種熟悉的感覺,西禾靜默半晌,忍不住想無語望天:這叫什么事?
“娘子,可是想起為夫來了?”
男人眼睛彎起,忍不住露出一個笑容。
西禾不知道說什么好,就算認出了怎么樣?在一起么?
路暉緊緊抱著西禾,頭埋在她發中,忍不住落下淚來:“我找了你好久,好久。”
久的他都要絕望了。
“是么?”
西禾目光閃了閃,一直在找她么?
路暉點頭,他仰著頭,目光真摯地看著她:“我好想你呀,娘子。”
咖啡廳內放著一段優美的音樂,西禾抬起手,輕輕落在青年的發絲上,心中有些復雜,她是猜測一直都是一個人,可她沒想過,竟然是他。
忽然,她想起曾經教過他的功法,也許…就是這個原因吧。
柳禹貪婪地看著她,細細摩擦著她的臉,眉頭微皺:“這張臉沒有你好看。”
西禾:“…”
還挑三揀四起來了。
西禾冷冷道:“那我下次做個男人。”
柳禹瞬間閉嘴了,經歷那么多世,他可以說比她還要了解自己。
柳禹忍不住去親吻她的臉,眼睛,小巧秀氣的鼻子,流連在唇上:“只要是娘子,怎么樣都無所謂。”
清淺的話語,卻帶著深重的力量。
西禾心中不由軟下來,瘋批有好瘋批的好處,她得承認,她想要的從來就是他這樣堅定,從不遲疑的愛。
嗡嗡嗡——
電話鈴聲忽然響起。
路暉一愣,打開,發現是路媽媽打電話過來,喊他們去吃飯。
路暉想也不想,直接道:“媽,你們先吃吧,我們一會再去自己吃。”
掛上電話,頭埋進西禾頸間,眷戀地蹭了蹭,緊緊摟著她,恨不得將人揉進懷里:“你不知道我有多嫉妒他們,我多希望是我自己過來…”
即便是自己的分魂,他都嫉妒的發狂。
所以,一朝得到機會,他就再也忍不住,直接不由分說沖到了她面前。
“娘子,我想親親你。”
柳禹仰頭,眼巴巴地望著她,唇張開,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幼鳥兒…
西禾:“…”
一巴掌呼開他的臉,沒好氣道:“你是走,還是不走了?晏莊怎么辦?”
總不能真的搞兩個自己出來吧?毛病。
柳禹面色瞬間不好,移開視線轉移話題:“娘子,我們回家吧,嗯?”放在腰間的手漸漸扣緊,他忍不住了,他就想要她,一天也好,兩天也罷。
他辛苦了這么久才見到她,不能見鬼地去談風月,談天氣。
柳禹手漸漸上動,如千年萬年前般,熟練尋到她的軟肋,讓人癱軟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