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泠模丹吉朝那人叫道:“就是他!就是他十天前給我們下的毒!”
泠模丹吉話音剛落就聽文長老驚呼一聲道:“小心!”
一聲喊罷立時一個閃身縱向露盈袖快速將她拉開,左手衣袖一卷,直將那人撒出的粉末卷入袖中,然后揚手一抖,將那粉末打向那名海盜。
那名海盜慘叫一聲立時臉色烏青,口吐白沫當場斃命,露盈袖看那死相竟是極慘,心中不由暗暗驚呼道:“好險,幸虧文長老及時拉開了我。”
露盈袖再看向那群海盜眼神變得不善起來,眾海盜見了再次連連叫著饒命不已。
“你,站出來。”露盈袖指著一個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海盜叫道。
那人哆哆嗦嗦的站了出來道:“饒…饒命啊。”
“你去,把你們頭領的人頭帶回去交給你們的大首領,就說他要再敢來滄溟族定叫他有命來沒命回!”露盈袖對那人說道。
可那名海盜嚇得半天不敢動彈,露盈袖怒道:“還不快去,當真要我出手殺了你么”
那人這才快速轉身跑到先前桑吉砍下的人頭處,將人手提在了手中。
“麻煩泠模族長給他一條小船。”泠模丹吉連忙讓人給那名海盜備了小船。
待那人快速上船走后,泠模丹吉不解的道:“圣女何以將這人放回去了?”
“這批匪患若不徹底解決對你們終究是個禍患,除惡自然是要務盡才好。”露盈袖回答。
泠模族長聽了,立時對露盈袖露出一臉感激的神情來。
“圣人,這些人怎么處置?”亞特向露盈袖問道。
“先關押起來,等我們回去的時候一起帶回谷中,這些人留著還有大用處。”露盈袖說道。
這群海盜立時被露盈袖收了武器,被滄溟族的人押了下去。
見這群海盜被帶了下去,露盈袖又向亞特和西澤二人道:“你二人速回谷中將這里的情況向格爾特族長稟明,讓他速派一千精銳過來。”
然后又向泠模族長要了幾名舵手,直接開著那群海盜的船讓西澤他們回去搬救兵了。
兵貴神速,西澤和亞特回離去不過三四個時辰,半夜里便帶著谷中一千精兵再次乘著海盜的船過來了。
露盈袖聞訊立時趕了過來,剛一到場便聽到有人叫著自己,定睛一看,竟是赫頓親自過來了。
“你怎么跑來了?”見到是他露盈袖不禁問道。
“圣女給我打造的兵器到現還沒見過血呢,我一聽到西澤帶回去的消息便立馬趕了過來。”赫頓嘿嘿笑道。
見是赫頓親自過來,露盈袖更加安心了,讓泠模族長給他們安排了歇息之處,便一心只等著那群海盜的再次來犯。
第二天一早,露盈袖讓泠模丹吉提了一名海盜前來審問,當聽到他們人數約有五千多人時皺頭一皺,若是硬拼只怕自己這邊也會出現損傷。
泠模丹吉聽到海盜人數竟然有這么多也是嚇了一跳,然后一臉擔心的看著露盈袖。
露盈袖直安慰道:“族長無需擔心,我已有了法子。”
說著叫來了昨天隨行的西澤,讓他帶著先前關押的那群海盜先行一步回去谷中,為了保險起見將那七八百名海盜全部以封穴斷脈的手法將穴道經脈給封住了,使得他們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
做完這一切露盈袖又對泠模丹吉道:“請族長帶著所有的滄溟族人先去我谷中作客數日,等我處理完了所有的盜匪族長再回來不遲。”
“我們走了你們能應付么?畢竟這些海盜人數可不少。”泠模丹吉不放心的問道。
“沒有必勝把握我是不會與他們硬碰的,族長盡請放心,不過族長離去這時務必將所有的食物還有大小船支全部帶走,記住一條船條,一口吃的都不能留下。”
“圣女莫不是想…”泠模丹吉似乎明了露盈袖的意思,只聽他意有所指的猜測道。
“不錯,我要給他們來個關門打狗。”露盈袖冷笑道。
泠模丹吉立即命令族人將全部的吃食帶搬到船上去,忙碌了兩個時辰終于將所有的東西都搬得一干二凈。
讓泠模丹吉和西澤他們把所有的船都開走后,露盈袖讓赫頓帶著一半的人手命他們躲在了暗處。并再三交待赫頓他此行只在誘敵,千萬不要與人硬拼,讓他盡量盡可能多的將敵人誘到小島深處。聽露盈袖的號角行事,露盈袖號角一響讓他火速帶人到海邊集合。
赫頓領命立時帶人潛入到谷中藏了起來。露盈袖則帶著文長老等人爬到了島上的最高峰。
等了大半天,直到快下午的時候露盈袖才終于看到四艘跟先前一般華麗的大船朝著自己這邊行駛了過來,露盈袖立時讓人潛伏起來靜觀其變。
那四艘大船來得極快,不一會便靠了岸。露盈袖看到每一艘船上都擠滿了人,一艘船上的人數只怕都已達到了一千人。
看著這次竟來了至少四千名海盜,看來自己的挑釁之舉真的激怒了這群海盜的大首領,看這架勢只怕是要把滄溟族踏成齏粉才甘心。
船靠了岸,四艘船上下來約有兩千名海盜,他們徑自往谷中而去。
待得那群海盜進了谷中,赫頓立即帶著人悄悄從一旁沖了出來,假意要攻擊海盜的戰船。
立時又有近千名海盜下了船與赫頓他們戰成了一團,先前進入谷中的海盜搜尋了一圈竟沒發現一個人影,正奇怪間聽到谷外有打斗,立即又沖了出來。
赫頓帶著五百精兵手持戰斧無人是他一合之敵,頃刻間斬殺了不少海盜。而那五百精兵也是蒼狼族的悍將,他們本就驃悍,再加上格爾特和赫頓又十分重情義,學了艾蒂教給他們的心法后立即又教給了自己的族人。
如今這些蒼狼族的人戰力更是驚人。站在船上的海盜首領見赫頓竟如此兇殘,震驚之下又派了近千人下了戰船。
赫頓見情勢差不多了,立時帶著人按照先前露盈袖的交待且戰且走,自往海島深處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