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車上坐著無聊,文玉仙在文玉白引導性的“建議”之下,嘗試著操控的水團。
文玉仙原本的思想是希望自己也有和堂妹一樣強大戰斗力,可偏偏她激發的是戰斗力很弱的水系異能,心中多少有些失望的。
聽了自己堂妹開解后,她發現自己有些狹隘了,因此這幾天都在專心學會控制水團。
今天在文玉白引導之下,花了一個多小時,她成功的學會了怎么控制一團水團,在所有的物體上滾過,將物體上的灰塵和臟污東西帶走,卻不留下一絲水分。
文玉仙先是在她自己的身上幾次嘗試,將自己身上弄得干干凈凈之后,確定自己熟練的掌握了怎么樣操縱水團,又將文玉白濺滿獸血的臟污衣服弄得干凈了。
文玉白昨夜戰斗一場,后受傷動手術昏睡過去,文玉仙一點都不敢動她,自然不敢為她換掉身上的衣服。
“姐,你這個異能很實用,這樣以后我們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能隨時保持干凈了。”文玉白非常滿意。
雖然天氣寒冷,文玉白身上的血跡沒有變臭,但那血腥味兒確實難聞。不過車內還有一個付隊長身上散發的味兒更大,大家半斤八兩沒什么好嫌棄的。
在這種條件的情況下,她不用費勁兒去洗澡換衣服就能夠全身清清爽爽的,堂姐這異能真實用。
“我還道小文是天才,沒想到文小姐也是,你們兩個不愧是姐妹,你們文家基因真好。”付隊長大為驚嘆之一番后借機說道:
“文小姐,你不能只顧著小文,我身上的血腥味兒若不除一樣薰到你們。”
付隊長這話并不完全是為了吹捧她們姐妹倆,起碼有八成的真心實意,就連裴團長也贊同他的說法,文玉仙自然很高興。
因此她休息一會兒,等異能力完全恢復了后,就控制著水團不僅給付隊長,就是裴團長和司機都清潔了一番,她自然知道不能厚此薄彼的道理。
而且這樣做,也等于是修煉。
有了今天在車上的幾次嘗試,如今就算是一間面積不小房子,文玉仙也能輕而易舉的搞好了衛生。
“付隊長說他們在山莊中找了不少米糧,最重要是田里有不少可以吃的蔬菜,我們今天晚上應該能喝上菜湯。”文玉仙興趣勃勃的說道。
文玉仙在自己終于能用異能力在這支隊伍做出了些許貢獻后,她的心情就一直很好。
自從跟了堂妹之后,她蹭吃蹭喝的,心里多少有些挫敗。驕傲如她,并不愿意一直做一個必須依附別人才能生存的人。
如今她終于有了自己的能力,她很有自信,只要她努力訓練,她很快能夠憑著自己的能力吃飯了。
整理好房間后,文玉仙就出去取晚飯了。
裴團長對符上校的事情果然非常上心,文玉仙還沒將晚飯端回來呢,他就轉回來了。
“我剛才和軍醫討論了一下,軍醫說符上校的傷口現在基本已經沒事了,不過最好還是等個兩三天,確定完全好了再弄,不知道你對金屬品種有沒有什么要求?”裴團長問道。
“你剛才走后我有了一個想法,明天在車上你拿不一樣的金屬給我實驗一下,我想能不能運用我的金屬異能,粹煉出一種很堅韌但又輕的金屬,我已經有些頭緒了,但還得實驗一下。”文玉白按計劃透露一些信息。
文玉白說的頭頭是道,很明顯她心中是有數的。裴團長本來還有些擔心她沒經驗弄不好,給了符上校希望后卻又讓他失望。
如今聽她這么說,裴團長的神情就松懈了不少,感激的說道:“謝謝你小文,符上校其實是我舅舅,他那條腿是為了我而沒有的,他受傷后為了不讓我內疚,他從不表露他的心情,剛才我跟他說這件事之后…我很久沒見他這樣了,到時候就要麻煩你了。”
文玉白恍然大悟,難怪她總有一種裴團長和符上校有幾份相似的感覺,本來她還以為他們都是軍人因此氣勢類似的緣故,沒想到符上校竟然是裴團長親舅舅。
那幾天在醫療車中,文玉白留意觀察過符上校,覺得符上校應該不是一個普通的軍人,很可能有什么背景的。
文玉白提出給符上校制造假肢,并不是一時沖動,而是經過好幾天的思考。
她打算買符上校一個好,以便和軍方的關系更加和睦一些,以方便她接下來的行事。
文玉白自從有了新的思路,就開始考慮在不暴露自己最大秘密的情況下,能夠可以和軍方合作,共同對付整個水藍星的敵人。
前世她已經用事實證明,單打獨斗是行不通的,她的能力不行,得有合作者才行。
既然要與人合作,還有哪一方能夠比一個國家的掌控力量更容易成功的。
只是以她的身份,正常情況下根本接近不了國家上層人員,更別說讓他們相信自己的話了。
沒想到符上校和裴團長竟然是這種關系,她這個計劃就是一箭兩雕了。
不過她要好好想一想,要怎么樣利用這一段關系,將滅世者的事情透露出去。
她和裴團長、付隊長兩個人一路以來已經有了戰友情分,再加上幫助符上校的情份,到了基地之后,她和軍方的關系肯定不會像那些普通幸存者一樣沒有什么關系了,這樣她自建傭兵團時應該能夠得到軍方一些支持。
在由軍方掌控的幸存者基地中,普通幸存者組建傭兵團想要發展的好,就必須以得到軍方的認可與支持,否則得不到改良版的車輛與槍支,想出去殺喪尸搜尋資源都畏手畏腳的。
不過符上校是裴團長的舅舅…
文玉白忍不住偷瞄了一下裴團長,符上校就算是上了年紀,也是美大叔一枚,這裴團長滿臉的胡渣讓人看不清容貌,完全不似符上校那樣體面。
“為什么這樣看我,有什么事嗎?”裴團長很敏感的問道。
“符上校對你真好。”文玉白忙扯一個理由。
“嗯!舅舅沒有孩子,他一直當我是兒子一樣培養。”
應該是兄弟才對吧,看樣子符上校只比裴團長大幾歲而已。
不過原來符上校的傷有這樣的內情在,難怪她說自己能夠為符上校定做假肢,讓他可以重新站立走動,一向冷靜自持裴團長會這么激動,估計這件事一直沉沉的壓在在他心上吧。
文玉白的許諾雖然并不是能夠治好符上校,可也是給了他重新站起來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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