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卷及著黑暗排在城堡之上,在黑暗與城堡之間,有一只黑暗鷹隼在高傲的飛翔。
黑暗鷹隼看著屹立在城堡最上方的狐貍族獸人雕像,用尖銳的聲音怪叫著,然后對準那雕像的腦袋,拉下了一坨漆黑無比的鷹…屎…
就在那鷹屎之下,城堡之內,密室之中,五彩迷幻光芒的照耀里,發生了一段可歌可泣、可書可寫的故事:
“我是美芙妮,”狐貍族獸人做了一個自我介紹,然后用著極為魅惑的口吻說,“你喜歡美芙妮,不是嗎?”
朱天已經在心底承認了美芙妮有著絕世的身材,而且那張狐貍面孔在他看起來并沒有絲毫的違和感,相反,他內心還有著一親芳澤的沖動,“不,你很丑,”朱天知道自己必須從對方的魅惑中走出來,所以緊接著說道,“是我見過的最丑陋的家伙!”
“丑?你竟然說我丑?”美芙妮的臉色忽然變得扭曲起來,她攜著最自以為傲的美貌而來,然后…在朱天這里吃了閉門羹,“你怎么可以說我丑?”美芙妮嬌生生地說道。
你不丑,你很漂亮…朱天強行壓制住內心安慰這個狐貍族獸人的沖動,用冷嘲熱諷的語氣說道:
“對啊,你不照鏡子嗎?如果深淵中有鏡子的話,你可以去照照。嗯…如果你不怕被自己的尿嗆到,撒泡尿照照也行。”他說完這句話后,突然感覺內心的躁動減輕了許多。眼見黑耳王在這座詭異的城堡被控制了神識,他將謹慎藏在了心里。
聽到朱天的話后,站在籠子之外的美芙妮徹底呆住了,過了很久,她才反應過來,紅色的高跟鞋重重地踹向籠子,然而她連讓籠子顫動一下的本事都沒有,自己卻是一瘸一拐地向后摔去。
朱天忍不住笑了出來:
“逗比…”
美芙妮坐在地上,將自己的高跟鞋脫了下來,揉了揉發紅的腳趾。
朱天看到她的腳底板生長著紅色的絨毛,還看到了她腳上鋒利的指甲。“小姐,請你把鞋穿上。”朱天說完,作態抬手,擋在了自己的鼻前。
籠子之外,美芙妮面容又是扭曲了一分,“你…你…我…”她氣得花枝亂顫,說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出來。氣火攻心之下,她連自己來這里的目的都忘記了。
看著那張狐貍臉扭曲起來,朱天已經壓制中內心的沖動了,“丑家伙,長得丑還不自知?還問我喜不喜歡你?誒嘛,可惡心死了。”他又施展出了冷嘲熱諷大法,如果在一旁裝睡的黑耳王不是失去了本身意識的話,可能會爆笑出聲。
朱天罵完,頓感頗為爽快,他臉上洋溢著笑容。
在這名狐貍族獸人身上,他充分地回味了一回當鍵盤俠的快感,想著另一個世界,想到在網上聊天噴人的樂趣,朱天笑著搖了搖頭。
回不去了啊!自己回不到地球了。而皮克,似乎也逃不出深淵…“嗨,丑家伙,你看我干嘛?”
如果不是狐貍族獸人有著關于心靈方面的天賦技能的話,美芙妮今天可能真的就那么崩潰了,“你在說謊!”她恢復了平靜,從地上站起來說道,“你動心了,這個事實你不能否認。”
朱天忽然沉默,并皺起了眉頭,下一刻又瞇起了眼睛,最后輕哼了一聲,說了兩個單音字節:
“傻逼。”他當然不會 承認自己會對一名狐貍頭動心,雖然那個身材的確可以稱作是尤物。
“你說什么!”狐貍頭獸人似乎沒有聽清楚,當然也可能是聽不明白,“呵…有些雄性動物就是喜歡口是心非。”
驕傲如朱天,他是永遠不會承認自己會對這個世界上,除了艾瑪之外的任何一個雌性動物動心的,更何況對方的作派確實把他惡心到了,“你來做什么?”朱天問他,“過來挨罵的嗎?如果你做好準備了,或者說你的祖宗十八代都做好準備了,那么我就開始了哦!”
狐貍族獸人冷哼一聲,用命令的口吻對著朱天說道:“你!去把那個家伙手指上的戒指摘下來,快去!”她用手指指著黑耳王。
朱天撓了撓腦袋,頭疼于對方上了銹的邏輯思維之外,他有點后悔和這神經病對話了。最后,他嘆出了一口氣,凜然說道:
“美芙妮,嗯,你是叫這個名字,我勸你走吧,惹怒我沒有任何好處的,真的。”
“哈哈哈哈!”一陣介于嘲弄與尖銳的笑聲忽然爆發出來,美芙妮收斂了自己的笑容,瞪著淡紅色的眼睛,站在籠子邊上對朱天尖聲說道:“你是異族!是奴隸!你要記得,與我說話,要用謙卑的態度!現在,跪在我面前懺悔,然后按照我說的去做!”說到這里,美芙妮忽然意識到自己的音量過高了,她左右看了看,然后又后退幾步,將這間密室的石門重重關上。
“哦,美芙妮…主人,”朱天用無所謂的語氣說道,“你來偷戒指嗎?”
“呵呵,臣服了嗎?是的,我是來偷…你管我做什么?”美芙妮尖聲說道,“照我說的做!不然,你將遭受到深淵中最痛苦的事情。”
朱天忽然來了興趣,咂了咂嘴說道:
“深淵中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啊?”
“好!是你非要激怒我的!”美芙妮眼見朱天一副玩味表情,她伸手從那紅色皮衣中掏了一下。
朱天看見,那豐潤劇烈地波動起來,然后一只整整有一百只腿的紅色蜈蚣被她從胸口間掏了出來!
看見那百足蜈蚣之后,朱天忽然感覺到了一股威脅。“這是什么?”他問。
“痛苦蜈蚣!”狐貍族獸人說道,“它將激活你身上所有的痛覺感受!怎么?害怕了嗎!上一個被痛苦蜈蚣咬過的人整整哭了三天三夜,然后生生痛死了!你看到它的牙齒了嗎?那里涂滿了毒液!如果你不按我說的做,你就會嘗受到什么才叫做最痛苦!”痛苦蜈蚣在她手里張開了深淵般巨口,一圈細密獠牙圍在“深淵”周圍,朱天看到,那顆最長的獠牙足有半寸之長,正閃爍著詭異地綠光!
“哦!”朱天點了點頭,忽然用一種若有若無地語氣說道:“動手吧!”
“你說什么?”美芙妮疑惑,下一刻,一只漆黑的大手忽然從籠子中伸了出去,捏住了美芙妮的脖子。痛苦蜈蚣忽然從她的手中脫落下來,就要沖上去噬咬突然暴起的黑耳王。
噗呲!
一只腳狠狠地踩在了痛苦蜈蚣的腦袋上,瞬間,綠色地漿汁淋了一地。
朱天當然不會做那么惡心的事情,踩死痛苦蜈蚣,這是黑耳王下意識的一個動作罷了。
美芙妮被陡然的變故嚇傻了,她這時候被扼住脖子,哪里還能叫囂了。
“我說過,你觸怒我沒有任何好 處。”朱天站在籠子邊,冷冷地看著美芙妮。
只見美芙妮嘴唇抖動,硬是擠出了幾個音節,“奴…隸…你…逃不走…的!”
“呵呵…奴隸。”朱天搖頭苦笑,隨即多愁善感地嘆出了一口氣,“唉,我突然對你的痛苦蜈蚣好奇了。”邊說著,他邊搓了搓手,又搓了搓面前大腿一般粗細的鐵柱子。
“黑耳狗狗,用全力打這里!”他指著自己的剛剛摸過的鐵柱子,對黑耳王說道,“這里!這里!”
一聲肉與鋼鐵的轟鳴聲炸響,好在朱天早有預測般地捂住了耳朵。
“呼!呼!”他輕輕吹了一下美芙妮的臉,然后在對方驚恐的目光中走出了斷裂的鐵籠!
“惹怒我,沒有任何好處,”朱天看著近在咫尺的狐貍臉,輕聲說道,“你在抖什么?美芙妮,你是最美麗的女人,自信點。”
美芙妮劇烈掙扎著,但是無論如何,她都掙脫不開黑耳王的巨手。終于,她哭了出來,并死命地搖了搖頭。
朱天對著他眨了眨眼睛,“害怕了嗎?剛剛那個自信的美芙妮去哪里了?”朱天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毛茸茸臉蛋,“你是異族!是奴隸!你要記得,與我說話,要用謙卑的態度!現在,跪在我面前懺悔!”他將之前美芙妮對他說過的話原封不動地還了回去。
“看來你不同意啊!”朱天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對方正在黑耳王的控制之中、只能僵硬地站在那里。隨即,他用惋惜的語氣說道,“痛苦蜈蚣?嗯,我的記性很好,你說是不是?”朱天躬身,撿起了一枚帶著綠色汁液的獠牙,“看啊,你的痛苦蜈蚣被踩爆了,你剛剛說什么了,你說它將激活你身上所有的痛覺感受?是這句話吧?你說被痛苦蜈蚣咬過的人整整哭了三天三夜,然后生生痛死了!對不對?嘿,你看到它的牙齒了嗎?那里涂滿了毒液哦!”朱天將痛苦蜈蚣的牙齒刺向美芙妮的淺紅色瞳孔,最后在她的眼瞳半寸前停了下來。
看著一點一點靠近的劇毒牙齒,美芙妮地臉扭曲變形,緊緊閉上了眼睛,過了良久,她都沒有感受到任何的痛覺。
遲疑著,她又睜開眼睛,然后看見那顆鋒利的獠牙又向前蔓延了一點。
“嗚…”她從喉嚨中擠出來一個字節,“不…”
朱天玩夠了,讓黑耳王將她放了下來,“你也出來,跟在我后面!”他命令黑爾王,說完向著門的方向走去,剛走兩步,他又折返回來,“丑家伙!”他罵了一句,然后一腳將她踹暈。
就這樣,他推開密室的石門,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