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片刻,繼而學著李雪健老師在《少帥》中扮演張作霖時出口成章的一句話:“江湖不是打打殺殺,江湖是人情世故…”
見我那搞笑的語調兒,動人的動作,一時間,那蕭薰兒竟是忍不住的噗嗤一笑。
我這演技,仿佛就是一個老戲骨。
這可,我也終于明白了,為何我們在那山間的時候,炸一看,她很美。
走近一看,卻很丑了。
原來,那個時候,她就在調戲我們。
我都明白了。
既然她現在已經重獲自由了。
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
“你走吧,希望你以后不要在出去害人了,帶著你的父親,離開這里,去一個無人知道你們的地方,安安靜靜的過你們的鬼生,不然的話,你們遲早也會被殺的。”
那蕭熏兒神色復雜的看了看我。
很是詫異。
她著實沒有料到,我會直接放了她。
要知道她之前可是給我下了毒藥,還讓我們喝了毒雞湯的呢。
蕭薰兒一臉詫異的道:“可是我還沒給你們解藥呢。”
我無奈的攤了攤手:“你也太小看我們了。這位是大名鼎鼎,訓練有素的刑警大隊的大隊長林光輝。這位是,神秘莫測,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國密局大佬羊老六,而我這個清華北大永遠也得不到的男人,那更是帥的不行了,上的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斗的過小三,打的過流氓,文能提筆控蘿莉,武能躍床定人妻,進可欺身壓正太,退可翹臀迎眾生的,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鳥見鳥呆的人間奇男子,會的東西,可多了去了,你這點毒雞湯,對我可根本不管作用。我們早都已經解決了。”
林光輝:“…”
羊老六:“…”
蕭薰兒:“…”
三人那是一陣無語。
用諸葛亮的話說: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我們要著急尋找那鬼嬰的下落,不然的話,會有很多的人,遭受磨難的。年輕人,耗子尾汁…”
說完,我們三人就要轉身離去的時候,蕭薰兒變回了那個俏皮可愛的模樣,聲音甜甜的道:“喂,等等,阿辰哥,你們就不想知道,那人到底住在哪里嗎?”
聞言我們終究停下了腳步。
我神色微動,眉頭輕挑:“哦?你知道那人住在哪里?”
蕭薰兒卻是微微搖了搖頭:“不知道…”
“嘁…”這一次,我們三人不約而同的嘁了一聲。
這家伙,還是那么的頑皮。
“可是,我知道怎么去那旮旯山啊。因為那里他布置了陣法,陰鬼是沒法靠近的。你們沿著那里的小路進去,肯定能夠找到他的,因為那里的路,只有他一個人行走。”
我去,真是太好了。
她果然知道。
還有,她剛才說,那家伙最近在舉行祭祀活動,指不定就是培養那鬼胎的事情。
看來,咱們必須得抓緊時間了。
說完,那蕭薰兒就主動帶著我們前去了。
到了旮旯山腳下,蕭薰兒不敢在前進了。
因為里面有那老頭兒布置的陣法。
陰鬼闖入其中,一不小心就會被打的神魂俱滅。
她停住了腳步,指了指前方的一條小路:“咯…你們就順著這條路,一直往前走,就會找到他了。”
我弱弱的調戲了一句:“不再往左,然后在往右,然后在往左,然后再往右了?”
蕭薰兒面色潮紅的刮了我一眼,嬌嗔的道:“哎呀…討厭了啦…”
之前咱們問路的時候,這貨可是狠狠的調戲了我們一翻。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道:“熏兒,往后余生,我希望你能夠永遠保持這顆善良的心。好好做鬼,天天向上。good
up.歐耶…”
蕭薰兒再一次被我逗比的表演給逗樂了。
由于這里陣法的緣故,她也不能夠在這里停留太久,跟我們揮手道別之后,就消失在了視線當中。
事后,林光輝才明白我的用意,情不自禁的豎起了大拇指:“哎呦,臥槽,阿辰,這一招兒,實在是高啊,欲擒故縱。雖然你很想知道旮旯山的位置,可就是不說,讓那妹紙主動說出來,這樣欲擒故縱,一切掌控在手中,游刃有余,真不愧是老司機啊,啊,哈哈哈哈…”
羊老六卻不這么認為:“很顯然,這女鬼和那糟老頭子是一伙兒的。她發現自己應付不了我們,所以,這才把我們引到這里。到時候,那老頭兒出現,我們步入了他們的圈套,在一網將我們打盡。”
這個問題,倒還真是這么一回事兒呢。
說起來,我們和蕭薰兒相識的時間并不長,也并不是很了解她。
萬一她跟那老頭兒聯合起來,戲耍我們,那可就game
over了。
安全起見,我決定,還是獨自一人進山探尋。
這樣,就算是我一個人被困,也不會連累到他們。
林光輝也反應了過來。
“若他們是一伙兒的,咱們這樣進去,豈不是甕中捉鱉?”
“你們兩個先留在這里,打探一下周圍的情況,我先進去看看到底什么情況。”
情況緊急,雖然林光輝很擔憂我的安危,但是,實力不允許咱們一起。
時間緊迫,沒有耽擱。
表情凝重,我沿著那小路走了進去。
大概前行了吃一根香腸的時間,在那前邊,忽然發現了,還有一些腳印。
看來,這蕭熏兒說的沒錯。
這里就他一個人居住,平常也就他一個人行走。
看來這腳印應該就是那人的了。
我急忙委下身來。
小心翼翼的躲避著。
生怕被發現了。
四周依舊很荒蕪。
雜草叢生。
急忙沿著腳印往著前方快步趕了過去。
這里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么鬼地方,樹木極其茂盛,雜草叢生,都有一米多高,荊刺滿地,藤蔓鋪地,還有許多帶刺兒的玫瑰,把我的褲子都刮破了。
但我不敢耽擱,我們已經耽擱了很長很長的時間了,我依舊全速的向前追著那腳印。
葉家人可能是被我逼急了,所以,這才要弄死我。
這更加說明,我們已經接近他們的養尸地了。
指不定那鬼嬰就隱藏在這周圍。
念及于此,我的心情更加激動了。
只要毀了葉家的鬼胎,那么,他們的計劃自然也就失敗了。
繼續前行了一段距離之后,在那前方,出現了一片石頭地。
那些石頭并不是散亂的。
而是人為刻意擺設過的。
還是按照一定的規矩擺放的。
在那石頭地的中間有一間不大的小木屋。
那小木屋的周圍,雜草茂密,藤蔓鋪地,一片荒蕪。
小房子看起來,也顯得孤零零的,孤獨而詭異。
而在這間不大的小木屋的周邊,無論是旁邊的樹枝上,還是那些雜草上,皆是綁滿了一串串的黃符。
黃符還帶著條條尾巴,隨風而舞,極具有視覺沖擊感。
特別是那種長條符文,讓人靈魂深處,都布滿了恐懼。
放眼望去,黃符也是密密麻麻的,數量繁多,估計都有成百上千張。
一張張符纂,都迎風飄舞。
多看一眼,都讓人情不自禁毛骨悚然。
脊骨發寒。
我都被眼前的一幕給嚇了一大跳。
這么多的黃符,掛在自家的門口。
真不是一般地球人能夠干的事情。
看來,這個老頭子應該就是住在這里了。
之前我們使用水符追蹤術,那瓶子里的水都已經見底了。
那只水鬼肯定也在這附近不遠的地方。
如果那只鬼嬰是給那個旅店老板的胡,那么,他很可能就是欺騙小美的那個陰陽師了。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已經八九不離十了。
這個老烏龜,更是老污龜。
指不定那只鬼嬰就在那個小屋內。
一時間,我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激動的不要不要的。
這個老污龜,看起來,年齡很大,但,那實力真是不可否認。
強大的一塌糊涂。
現在,我失去了鬼器青銅匕首的加持,我未必是他的對手。
這樣直接貿然殺進去,一旦相遇,我怕是必死無疑,插翅難逃。
借住周圍雜草的遮掩,我小心翼翼朝著那小木屋靠近。
在那小路的兩旁,也并未發現什么看路的小紙人。
看來,這人根本就沒有防人。
慢慢的靠近那小木屋,走近一看,這才發現,那木屋的小窗戶是開著的。
這人倒是愜意。
住在這一片宛如仙境的地方。
獨自一人享受著天與地。
只是,周圍的布置,顯得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
周圍綁滿了黃符,整的有些像是喪谷。
我借著周圍的那些雜草遮掩,靜悄悄的。
不發出一點聲音。
生怕暴露了身形。
調整角度,微微抬起頭來,向那屋子望了一眼,又急忙低下了頭。
乍一看,那屋兒內,竟是沒有人。
不知道是因為角度的原因,還是我沒有看見。
再次微微的抬起頭來,向著那屋兒內望去。
那老頭兒還真的不在!
屋內,空空如也。
再三確認了一下,沒有人。
周圍也沒有發現人影。
我急忙抓緊時間,大膽的小跑了過去。
房間大門也沒有上鎖。
看來他是料定了沒有人會來這里。
所以,這里也是安排的很隨意。
時間緊迫,沒有耽擱,直接推門而入。
小屋里面收拾的很簡潔。
就一張簡易的小木床,床上的被褥也整理的很干凈。
想不到,這個摳腳大爺還這么愛干凈。
環視了一周,并沒有發現什么。
也沒有發現那鬼嬰的蹤跡。
看來,那個人是帶著鬼嬰出去尋找新的養尸地去了吧。
可,下一秒,我整個人呆若木雞。
在那墻角之處,我居燃發現了一個黑白盒子。
這…這不是瞎子家里出現的那個神秘的黑白盒子嗎?
在那盒子上面,同樣是貼滿了黃符,還鎮壓著一塊紅色的石頭。
這根本就是瞎子的那個黑白盒子。
之前,我進入瞎子家里的時候,就是這番情景。
之后,我打開了盒子,那里面什么也沒有。
瞎子可能是發現了異常。
之后,不知道瞎子把盒子轉移到了哪里。
那又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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