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區區一幫弱者,來上再多也都是無用,不如一起上了讓我早些了結!”
面對西方大將威震天的言語挑釁,部族斗士們皆是怒不可遏,紛紛緊握手中武器準備拼死一戰。
“上啊!給他點顏色看看!”
其中一位名為榔頭的蠻熊部族斗士率先發難,高壯的身軀揮舞兩只榔頭怒吼沖來,其他部族斗士也是緊跟腳步一擁而上。
可聲音未落,他們方才踏出兩步,場中突有陣陣狂風席卷而來,揚起沙塵蔽天,風力越來越強,最后化作一道狂暴龍卷呼嘯而至。
這狂暴龍卷速度之快,風力之強,宛如真龍咆哮而來。
待到龍卷消散之后,場中依舊能夠勉強站立著的部族斗士,只剩下南部最強刁炸天、北部最強巨石、西部最強荒狼、東部最強南宮七殺,以及十二魔相之首千面相師共五人。
而其他人皆已被吹飛至賽場邊上,四仰八叉堆成一團,場面顯得極為難看。
“龍傲天誰要你出手的!”
身穿青銅戰甲的威震天對自己的同伴,身穿白銀戰甲的龍傲天憤怒質問。
身為南方大將的龍傲天人不如其名,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不在意的回“我也只是覺得太過無聊,想早點結束回去睡覺罷了…”
他竟是隨意一擊,就將十五名部族斗士其中十名擊飛,這等強悍實力一時怔住全場,就連看臺上也是鴉雀無聲。
只有裴真真面紅耳赤,正想入非非,原因是他們被狂風吹成一堆,回過神來只感到手中一片柔軟,心想“按照正常套路,這握著的豈不是刁柔姑娘的…”
他還在心跳加速,不想那榔頭粗獷的男聲傳來,羞澀道“白發小哥哥,請你別再捏我屁股了…”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他連忙起身,發現在剛才那一擊之下,運氣不好的部族斗士都已被撞在墻壁上直接暈了過去,而刁柔竟是憑借著輕盈的身法,順著風勢宛如片羽毛般輕輕落下。
“一、二、三、四、五…竟然還能有八個人站的起來,看來要比我想象中的有意思的多啊!”
身穿金色戰甲的西方大將趙日天滿意的點點頭,口中所指八人即為刁炸天、巨石、千面相師、南宮七殺、荒狼、裴真真、刁柔,與榔頭共八人。
“上啊!賭上蠻熊部族斗士的榮耀,我跟你們拼了!”
又是榔頭率先發難,話音未落驚恐的發現有一把短刀已從背后架在了肩頭,再有陰沉的聲音冷冷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榔頭…”
榔頭剛才的氣勢全無,一股凌冽的殺氣將他壓得無法呼吸,剛剛說完自己的名字,便就一聲慘叫高壯的身軀轟然倒地。
解決他的正是身披黑鐵戰甲,鬼族最恐怖的殺手東方大將馮寶寶。
“媽呀,這就又完了一個?”
八名部族斗士僅剩七名,裴真真見瞬間就少了個隊友,還在吃驚只是那把短刀又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毫無感情的聲音冷冷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
他支支吾吾一陣沒有開口,馮寶寶冷聲催促道“我的刀下不斬無名之輩,快說你叫什么名字!”
“刀下不斬無名之輩啊,那小爺我就不告訴你!”
他為自己的機智感到狂喜,不想主持人竟是不合時宜的解說道“馮寶寶的奪命之刃已經架在了霸霸斗士的脖子上,霸霸斗士將會怎樣應對呢?”
馮寶寶聞言輕笑一聲,不屑道“原來你叫霸霸,下輩子別起這么囂張的名字了。”
“大哥我現在就改,請饒我一命!”
“給我放了他!”
正當裴真真以為自己死定了之時,刁柔的嬌喝聲傳來,隨后一只光箭穿胸而過。
“死了死了!死自己人手上了!”
“咦?怎么一點事也沒有?”
裴真真明明被這光箭穿透胸膛,卻是毫發無傷,反倒是黑甲大將馮寶寶消失不見,后出現在一丈開外冷笑道“最強魂器之一的逐日神弓,沒想到竟會在你這個小丫頭的手中!”
說罷,便欲向刁柔發起進攻,卻突然被千面相師擋在面前,后者掛著白色獰笑面具問道“老對手,那些年輕人怕是敵不過你,不如跟我玩玩如何?”
“呵呵,未嘗不可!”
隨即兩位全身散發著陰冷氣息的高手廝殺了起來,一時間難分高下。
見已有戰斗打響,狂傲的青銅大將威震天不甘落后,快速向著同樣武器為一柄巨劍的刁炸天殺來,南宮七殺見狀沒有半分猶豫,立即上前相助同伴。
南宮七殺魂器為一把長柄大刀,雖沒有兩人巨劍寬厚,揮舞起來也是狂霸無遺,所向披靡。
三人激戰在一起,刀來劍往,如犬牙交錯不容喘息,每一擊都有驚雷之勢,每一次碰撞都能卷起陣陣狂風。
不待金甲大將趙日天發聲,巨石與荒狼相視一眼先行向他發動攻擊,巨石的魂器是一只四方巨錘,僅是觀其模樣,就能感覺到定不下千斤之重。
可就是這邊可怖的巨錘,以萬鈞之力猛打在趙日天身上竟然紋絲未動,更不要說荒狼的利爪攻擊傷不得其分毫,鬼族最強防御果真名副其實。
此刻場上剩下的只有銀甲大將龍傲天與裴真真、刁柔了。
刁柔率先出擊,數十只光箭連射向著龍傲天破空而來,可以剛到身前便被狂風吹飛。
見龍傲天一臉無奈的嘆道“哎,看來還是得出手啊…”
隨后食指虛空輕點裴真真處,便有一陣狂風將其吹飛空中。
“又不是我射你的,你吹我做什么?”
裴真真被狂風卷飛空中,一直上升竟是快速突破陰霾直達云端。
他望向腳下灰蒙蒙的一片,又抬頭凝視長空如洗,不禁嘆道“這完全就是兩個世界啊。”
這時,龍傲天的聲音傳來,溫和道“怎么樣好看吧?我平時就喜歡來到上面看云朵。”
他循聲望去,見龍傲天不知何時以脫了鎧甲只剩一只褲衩,乘風飄在空中手里還捧著個椰子,椰子上插了根竹管喝的正歡。
明明是生死之爭,他竟顯得這般悠閑,裴真真見狀一時愣住,吶吶不解的問道“大哥你這是何意?”
他則懶洋洋的回“打打殺殺多無聊,不如在上面等他們打完再下去隨便交差多好…”
裴真真聞言大喜,激動道“大哥簡直是同道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