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后,金妙音翻著白眼幾度登頂,在最后的沖刺中,全身痙攣,竟然進入了短暫的休克。
葉冰寒心滿意足的穿好衣服等了會,金妙音才悠悠醒轉過來,眼里竟然有些潮濕:
“謝謝你海少,是你讓我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就算死了我也無憾了。”
“別呀,你還沒和我說重要的情報呢,不會是用完了我想賴帳吧?”
金妙音噗嗤的笑了一聲,葉冰寒這才發現這個金妙音還真是個尤物,人長的漂亮,各個方面幾乎無可挑剔。
“放心吧,我不會賴帳的。”
葉冰寒回過神來,有些尬笑的說道:“那就好,說吧,我聽著呢。”
金妙音很謹慎的放低了聲音說道:“海少,亨通賭場的顧文武和曲文江跟鴻運樓的總執事莫言敵是一伙的,他們都和五嶺國及遼原國有關系,有一次他們在鴻運樓二層密談,讓我偷聽到了,
雖然我聽的不是太全,但我聽到他們說什么讓什么準葛兒大元帥派人暗殺大元帥,和大將軍,這邊他們三人提供相應的幫助和提供便利條件,將來幫助上面的主子上位。”
葉冰寒一聽,這事可大了,說明二皇子有可能想借遼原國的篡位。
“你聽到這些話是什么時候的事?你為什么不和朱起說?”
“十天左右的事,我沒敢和朱起說,一來是我偷聽到的,我不想引火燒身,再就是就算朱起知道了他也不能把這幾人怎么樣,弄不好還會招來殺身之禍,
本來我想把這事爛在肚子里,永遠都不會說出去,可我就想和海少說,目的就是能讓你再陪我一次,就算引火燒身我也認了。”
葉冰寒想了下,十多天以前以前,那也就是說他們三個說的不是巫山小隊,肯定還有其他人。
這關系到皇子摻入的大事,葉冰寒不能做出決定,況且只是金妙音偷聽道的,沒有什么實質的證據,只能讓許占魁提高些警惕,防止敵人的陰謀得逞。
“金妙音,這件事事關重大,以后把它忘了吧,永遠都不能和別人說了,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金妙音一聽知道葉冰寒要放過她了,說道:“海少,如果朱起被你抓了,我明天就離開鴻運樓,找個地方隱居起來,再也不回濟州城了。”
“朱起肯定是要抓的,而且只要審訊出來,結果可想而知,他能活著的可能性不大,你準備去哪?你一個弱女子能去哪安身?”
金妙音黯然說道:“海少,我不叫金妙音,我的真名叫林采微,我準備去離濟州府幾十里地的望濟坪的村里去住,我姥姥家在那住。”
葉冰寒想了下說道:“你這樣離開鴻運樓,他們讓你走嗎?”
林采微回道:“我在鴻運樓只是掛名的,每年朱起都付給鴻運樓不少銀子,所以我上街什么的很自由,沒人管我。”
葉冰寒聽后說道:“不如你換回你的名字,在濟州城找個地方住下吧,幾十多里地外的農村,你一個弱女子怎么自己去?只要你不拋頭露面,別人很難在濟州城找到你,你有銀子吧?”
林采微想了下說道:“我這幾年攢了兩千多兩銀子,在濟州城租個房子倒也能過幾年,只是時間長了就不行了。”
葉冰寒掏出一張一萬兩的銀票遞給林采微說道:“我不能給你太多的銀子,對你反而會有危險,你到知府附近租一個房子住下,等過段時間穩定了再說,明天天亮就離開鴻運樓吧。”
林采微沒有接銀子,用期待的眼神看著葉冰寒說道:“海生大哥,你、你以后會去看我嗎?我真沒有接過客,以后也不會的。”
本來覺得林采微就是個可憐人,再看到他期盼的眼神,葉冰寒竟感覺無法拒絕,點了點頭說道:
“林采微,我是個軍人,能回來的機會也不是很多,而且我的家就住在濟州城,我結婚了,媳婦正懷著孕呢,如果我有時間會去看你的,希望你以后能潔身自好,做個干干凈凈的女人。”
林采微明知道這個羅海生有點搪塞之意,但聽到后面關心的話,還是很高興,起來另找了一套內衣穿上,對葉冰寒說道:
“海生大哥,時間不早了,你還是快回家陪陪嫂子吧。”
“行,那我就先走了,銀票你收好,明天離開時最好能讓鴻運樓的人以為你去逛街去了,不要說你不干了。”
“嗯,我都聽大哥的,快走吧,你那朋友應該能在這住宿。”
葉冰寒出了落雁室后,經過牡丹廳的時候,聽到里面的人還沒有睡,在聊天。
葉冰寒想了下,還有敲了下門。
沒一會董九勝開了門,看到是葉冰寒問道:“怎么了兄弟?”
“沒事,就是來告訴你一聲我先回家了,明早晨有事,你去許老大那等我,還有就是你把帳都結一下。”
“行,那我就不和你一起走了,出去我也是找客棧,明天見。”
路過樓梯口的時候,香草從一間小屋子內走了出來:“公子你要走嗎?”
“是的,帳由和我一起來的那位付,應該可以吧?”
“可以,可以的,那公子慢走!歡迎下次再來!”
葉冰寒出了鴻運樓后,看看天色應該已經過了午夜,心里不覺得升起了一股對不起香兒的感覺。
趕到家后,葉冰寒輕輕的敲了下大門,過了半天,看門的護衛才打開了大門,本來嘟囔著想發幾句牢騷。
看到是葉冰寒,立馬打起精神恭恭敬敬的說道:“大人你回來了?”
“嗯,回來了,關上門睡覺吧。”
看到廂房自己的家里還亮著油燈,葉冰寒懷著忐忑的心情進了屋里。
看到香兒已經睡著了,葉冰寒輕輕脫掉外套,剛要吹燈睡覺,香兒突然說話了:
“海生哥,你怎么才回來?沒出什么事吧?”
“對不起媳婦,把你吵醒了,今天在大元帥部碰到了一個部隊的熟人,晚上我們倆一起吃的飯,然后那小子硬拽著我去了賭場,玩了會。”
“哦,快上來睡覺吧,我等到你快半夜,剛睡了一小會,賭場那種地方偶爾去一次就行,海生哥,以后不要總去好不好?”
葉冰寒揉了下香兒的頭說道:“嗯,以后再也不去了,今天要不是九勝大哥拽著我,我也不會去的,而且賭場的人也不會讓我去了。”
“為什么?開賭場的人為什么不讓你去?你欠人家錢了?我這有,天亮了去還給人家。”
“呵呵,傻媳婦,不是我欠了他們的錢,是我贏了太多的銀子,賭場不歡迎我了。”
“海生哥,你贏了多少銀子?賭場都不讓你進了!”
葉冰寒沒有吹滅油燈,直接上了炕,香兒皺著小鼻子嗅了幾下后,說道:
“海生哥,睡覺吧,你也累了!”
葉冰寒看出了香兒有些不對勁,摟著她說道:“香兒,我今天贏了兩百多萬兩的銀子,開心不?”
“海生哥,咱們家不缺銀子,我知道我身子不方便,你要實在忍的辛苦,蓮花和香蘭你隨便選一個納妾我不會反對的,
外面有一些女人不干凈,別帶回什么病來就不好了。”
葉冰寒知道香兒這是不知道怎么發現了他在外面找女人的事了,內疚的摟著她說道:
“香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今天遇到了一個不得已的事,發現了五嶺國安插在我們南海國我內奸,明天一早我還要去都督府,把那里的內奸也揪出來。”
香兒看看葉冰寒,感覺不像是在說謊,女人不應該管男人太多的事,管多了會遭嫌棄的道理香兒懂,立刻轉了話題笑著問道:
“海生哥,剛才你說你贏了兩百多萬?怎么贏的,給我講講唄?”
“也沒什么可講的,我一下押中了三十二倍的六豹子,一下就贏了兩百多萬,香兒,你是怎么看出我出去找女人了的?”
香兒本來不想再提這些事,可葉冰寒又問起來不得不回了:
“海生哥,你一進我被窩,我就聞到了濃濃的女人脂粉味了,我就以為海生哥去找女人了,時間不早了,明天你還有正事要辦,早點睡吧。”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晨天亮后,葉冰寒雖然睡的很晚,長時間早起的習慣還是在天剛亮的時候醒了。
看著依然熟睡的香兒,葉冰寒沒忍心叫醒他,去打了水好好的洗了下臉。
這女人太厲害只隨意的聞了幾下便知道我出去找女人了,一會去了正屋千萬別讓丈母娘聞出來。
洗完臉回到屋里,看到香兒已經醒了,葉冰寒連忙說道:“媳婦,你睡那么晚怎么起來了?多睡會,一會讓蓮花給你端來早飯就行。”
“沒事的海生哥,白天我可以多睡會,中午不能回來吃飯了吧?”
“不知道呢,吃飯不用等我,我要回來飯口前我就趕回來了,香兒,我想讓你保存五十萬兩銀票,給咱娘五十萬,剩下的給段大哥,讓他為城里的乞丐們發些錢,你看行不?”
“行,海生哥說怎么辦都行,這突然有錢了,反倒覺得錢沒用了。”
葉冰寒攙扶著香兒去了正屋后,劉氏看了一眼葉冰寒問道:“海生,你昨晚上怎么回來那么晚?”
“我昨天遇到個朋友,一起吃完飯去亨通賭場去玩了會,所以回來晚了,娘,這是五十萬兩銀票,你收好!”
劉氏本來還想訓斥兩句葉冰寒怎么能去那種地方呢。
聽到葉冰寒要給她五十萬兩白銀,劉氏突然心率加速,險些摔倒在地,半天沒回過氣來,撲通一聲歪倒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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