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空掛了電話對葉康說道:“嚴詠秋隕落了,我們快回去看看吧!”
“哦,這么快就隕落了?白天我看他的時候估計還能有一兩年的壽命呢,那我們過去看看吧,怎么說也是你的準徒弟不是!”
司馬空聽到葉康的話納悶的問道:“葉康,你看出嚴詠秋壽命沒有多少了?那你為什么不救救他?”
葉康笑笑說道:“我為什么要救他?這個嚴詠秋和我們說的至少有一半是沒說實話,對這種不誠實的人我沒義務救,我又不是救世主。”
“哦?說說看,你怎么判斷出他沒有說實話的!”
葉康看了司馬空一眼說道:“我們進那個莊園是幾人?”
“不就我們兩人嗎?不對!還有克里夫!”司馬空一下想起去那莊園干什么去了。
葉康笑著說道:“不錯,是我們三人,我進到莊園就用神識探測了一下,之后再沒有探查過,他肯定是看到三個人了,而且我敢肯定他認出了克里夫是血族之人,但我們進到地下室他確絕口不提克里夫,裝著沒看到。”
“那會不會是他發現人沒了,不想探測別人的隱私呢?”
“不會,他認出了克里夫,而且他說在島嶼上遇到基伊丹尼也沒說實話,你想想,基伊丹尼是元嬰中期實力,五十年前至少也是金丹后期,而且我估計克里夫也在那島上,因為克里夫和我說過血族用妖獸精血來同化血族之人了。”
司馬空哦了一聲說道:“那也不代表他認識克里夫。”
“認不認識無所謂了,因為我發現他安裝那些設備絕對不是怕仇人尋來的,你想想,他雙腿都沒有了,自己也說了在地下室呆了很多年了,會怕仇人尋找他?”
“而且他聽說我殺了基伊丹尼后,他立馬做出了下跪的動作,他雖然從膝蓋那截肢了,當他想去哪很方便,而且別看他快三百歲了,還真沒少玩女人。”
司馬空回想了一下,還真和葉康說的情形差不多,司馬空一直認為葉康大大咧咧,沒想到他心思如此縝密,現在的葉康可不是以前的葉康,濫好人一個,而是一個洞察一切,布局嚴密的一派掌門人了!
“葉康,那你說我還收江東來為徒嗎?這小子聲色犬馬,太會享受了,我怕帶不明白他!”
葉康撇撇嘴說道:“司馬老哥,你明明心里很喜歡他還來問我?他一個筑基后期知道無法突破了,又有那么多的錢,如果是你你不享受余生?什么叫收徒?不就是讓你授業解惑嗎?難不成你想收他為徒是看上他那些資產了?”
司馬空呵呵笑道:“說心里話,我膝下無子,收個知冷知熱的徒弟當成自己的孩子養著,他的資產對我來說沒有半點用,不過可以捐贈給龍組一些,龍組一年的開銷很大的。”
“草!還是有目的,話說你和伊秋水大嫂怎么不要個孩子?”
司馬空尷尬的說道:“我都一百多歲了,秋水也七十歲了,我們還要個孩子?”
葉康不耐煩的說道:“我還真是服你,你現在壽元有六七百歲,你一百多歲很老嗎?走吧,等離開地球再要個孩子也行。”
葉康臨走前把施輕風姐妹也放了出來,帶到盧森保了,危險已解除,再不讓她們出來,估計又得生氣。
施輕風姐妹出來看到在野外,而且還是黑天,還以為有任務呢,高興的問道:“公子,我們的任務是什么?”
葉康笑笑說道:“你們的任務是和冰清玉潔兩人一會回盧森保市逛夜景!”
六人很快回到了盧森保市效,葉康讓冰清玉潔和施輕風姐妹去逛逛盧森保的夜景,四個女孩都不去,葉康只好帶著了。
司馬空給江東來打了個電話,問他現在在哪,江東來告訴司馬空靈棚就搭在了城外的山莊。
葉康只好帶著五人向城外江東來的山莊飛去,幾分鐘后降下飛舟進了莊園。
六人進了大廳內后,葉康嚇了一跳,大廳正中間搭的靈棚,中間掛著嚴詠秋的大幅黑白照片,前面一個香臺,這些都不是主要的。
主要的是靈臺兩側一邊有二十多個各種皮膚的美女,身著素衣,頭扎白布坐在那,個別美女臉上露出的不喜,十分的明顯。
江東來和辛梅、辛蘭一對雙胞胎披麻戴孝,跪在香臺后的棺材邊燒著黃紙,雖在異國他鄉,風俗依然是用的華夏的喪葬風俗。
江東來看到司馬空和葉康幾人進屋,連忙站起來來到了司馬空的面前,臉上的悲傷絕不是裝出來的。
“師父,師叔,你們來了!這是我前師父臨終前留給師父的信。”江東來說完拿出了一封封好的信封遞給了司馬空。
司馬空接過信封沒有看,先收起后對葉康說道:“死者為大,我們去給上柱香吧!”
葉康點點頭,和司馬空一起上了三柱香,鞠了三個躬。
這時就看出哪個女孩是和江東來親近的了,辛蘭和辛梅披麻戴孝不說,起身回了家屬答謝禮,其它的女孩和沒事人似的坐那沒反應。
兩人上完香,回到門口,司馬空饒有興趣的問道:“東來,這些都是你布置的?”
江東來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我哪懂這些,這是我化高價錢去巴離接來的華裔老輩們來幫忙弄的!”
葉康看了下靈堂兩側的幾十個女孩,一個個的環肥燕瘦,各有春秋,不得不說江東來這小子審美觀念還是很強的。
“師侄,這么都是你的女人?”
江東來看了司馬空一眼回道:“師父,師叔,本來我都和她們說好每人三百萬歐元,明天離開了,沒想到師父去世,我又沒什么親戚,只能每人加十萬歐元讓她們來守孝了,等師父火化后,再讓她們離開。”
司馬空欣慰地看了下江東來說道:“你做的很好,嚴詠秋怎么說也是教了你們父子兩代人,百善孝為先嘛,人多點為他送終好,沒毛病!”
葉康心里把司馬空罵了個狗血淋頭,麻痹的,這是怎么看徒弟都順眼了吧,你特么也不看看有幾個女孩的面上露出的不滿?這樣的不應該趁早打發走?
江東來不知道葉康心里想什么,問道:“師叔,這四位是你今天剛找的?怎么白天沒見到呢?對了師叔,外面那輛卡車上是送你的雪茄煙,你去收起來吧,然后我給你們安排地方休息。”
葉康沒好氣的瞪了江東來一眼:“什么叫剛找的,這四位是和我們一起從華夏過來的,你得叫師姑!”
“師叔,不是吧,這四位美女都沒我大呢,叫師姑不給叫老了?”
葉康敲了江東來一個腦瓜嘣:“沒你大輩在那呢,這是你師叔的女人,你不叫師姑叫什么?”
江東來捂著頭嘟囔道:“師叔的女人我應該叫師嬸才對吧?”
葉康呃了一下,他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叫這些稱呼:“讓你叫師姑就叫師姑,廢話真多!”
葉康走出大廳,看到滿滿一卡車的雪茄,估計有四五百箱,特么的,司馬空這老東西收的徒弟還挺會辦事。
葉康看了眼邊上看車的兩個保鏢,讓他們打開車箱,手一招把成箱的雪茄煙都收進儲物戒,留了一箱。
“你們兩個辛苦了,這箱煙送給你們兩人了!”
屋內,江東來硬著頭皮叫了冰清玉潔四女師姑后,悄悄問了司馬空:“師父,師叔真一百二十歲了?這不老牛吃嫩草嘛!”
司馬空瞪了江東來一眼:“說話小心點,你這師叔可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他要揍你,我都沒招。”
江東來撓撓頭說道:“師父,你們什么時候回國?”
“本來今晚上辦完事后,和你說一聲就離開了,你這出點事,那就多呆一天。”
江東來有些感動的說道:“師父,今晚太晚了,一會我安排人帶師父和師叔去休息,明天師父就回華夏吧,我把這邊的事處理好,最多半個月,我就去京都找師父!行嗎?”
司馬空點點頭問道:“東來,你這邊還有什么親戚?你回華夏這邊所有的東西都準備放棄了嗎?”
“師父,我沒什么親戚,這些年都是我化錢雇的高級管理人才,我一心求道,只想修煉,這些身外之物能處理就處理掉,我去華夏在師父和師娘跟前孝敬你們,安心修煉!”
司馬空這些年一直處在高官之位,所見之人大多對他敬畏有加,像江東來這么貼心的人還真沒遇到幾個,心里即高興又感動。
“好!不急,修煉也不差這幾天,把這邊的事處理好了再回華夏,到了京都打電話,我和你師娘去接你!你去忙吧,我和你葉師叔找地方休息一下。”
“師父,我讓人安排你們回我的城堡去住吧,房間多的是,師父,師叔找了那么多的女人,師父孤身一人不好吧?要不我安排人去盧森堡大學給您找一個侍奉您休息?”
司馬空被江東來的話雷的差點沒噴出一口血來,瞪了他一眼:
“小子,把你師父看成什么人了?以后這種話不許再提了聽到沒?”
江東來還真沒太怕這個師父:“師父,沒事,我單獨給你安排個地方住,盧森堡大學里的妹子絕對的夠漂亮,放心吧師父,我不會和師娘說的!”
“兔崽子,信不信我真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