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康看到克里夫動手了,和司馬空快速向這四人奔了過去。
不得不說塞西爾喬這人生性謹慎,雖沒發現克里夫哪里不對,卻也暗自提防了一下。
克里夫的掌力發出后,塞西爾喬立馬感覺到了不對,向前沖了一下,不過為時已晚。
克里夫境界比他高,就算有些防備也是被拍中了后背,只不過向前這一沖,缷掉了不少的力,受的傷沒有多嚴重。
塞西爾喬轉過身來怒吼道:“克里夫,你敢背判杰拉德吉蒂家族?你不替你的家人考慮他們的生命安全嗎?”
“你不說,你的家族怎么會知道他背判了杰拉德吉蒂家族?”
聽到葉康的聲音,塞西爾喬驚恐的剛要回頭,突然覺得脖頸處一麻,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葉康沒有管這幾個人,快速走到文蘭面前問道:“沒事吧?文蘭!”
文蘭從被塞西爾喬扣住后就一句話沒說過,顯出了足夠的沉著和膽量。
此時見葉康來到她的身邊,一句關切的問候,鼻子一酸,撲進了葉康的懷里,哽咽道:“我沒事!”說完趴在葉康懷里抽泣了起來。
葉康拍拍她的后背說道:“沒事了,文蘭,你把這幾人拍下照,做為結案證據,這幾人留不得,必須滅了,血族的重生之術很可怕的。”
文蘭雖覺的葉康的做法不合規矩,但有司馬空在一切都將不會是問題,點點頭,拿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和錄了個視頻。
葉康回到司馬空身邊說道:“這幾個人說什么都不能留下了,你覺得呢?”
司馬空點點頭沒有多說什么。
葉康看到基伊丹尼和那個血族成員已經在地上打滾了,上前封住經脈,解除了噬心針。
之后,葉康走到塞西爾喬身邊,手掌按在了他的頭上搜了他的魂。
葉康抬起手掌后,憂心忡忡的看了眼文蘭,對司馬空說道:“司馬老哥,你帶文蘭先回酒店等我,我處理完這幾個人就去找你們。”
司馬空和文蘭都從葉康的表情中察覺到了問題,文蘭問道:“葉康,是不是我中了什么毒了?我剛才就感覺身上開始冰冷,不太正常,你處理吧,我看著不會說出去的。”
葉康通過搜魂了解到,血族之人壽命悠長,而且血族之人血脈越純正,能復活的次數越多,像基伊丹尼和葉康之前在魔都擊殺那個維德本,只能復活一次。
難怪維德本在龍組被葉康燒成灰燼后沒能再復活呢。
還有一個最難纏的事,那就是被血脈純正的血族人咬過的人,會逐漸變成血族,雖然血脈不會太純,但確確實實的會變成吸血鬼。
塞西爾喬開始是忽悠葉康的,一但被血族人咬中的普通人,他們也沒有什么辦法恢復。
至于塞西爾喬為什么要找王家和楚家么楚振國,是因為那倆個后勤人員談話,被躲在墻壁上的塞西爾喬偷聽到了。
還有一個事,血族人已經知道了龍組和魔都的事,葉康已經決定,準備去一趟盧森保,滅掉杰拉德吉蒂家族,否則華夏必成為他們報復的對象。
葉康讓司馬空和文蘭離去的的原因是,他知道用火燒是燒不滅塞西爾喬的精血,只要留下一丁點,他依然能復活一次。
葉康的本意是支走司馬空和文蘭后,把這幾個人關進乾坤珠內,任由他們自生自滅。
文蘭不走,葉康也不好硬攆走她,剛才突然想起自己有在乍侖·拜隆那得到的化尸粉,那東西雖沒大用,但對血液有特殊的化解作用,葉康決定試一下。
除了克里夫之外,其它三人都是昏迷的,葉康用劍先劃開那個不知姓名的血族的手臂,拿出化尸粉倒上了一些。
聽聽到滋滋的響聲伴著些許的輕煙,這個血族之人連三分鐘都沒用上,便成了一灘黃水,別說精血了,連點紅色都看不到。
這還真是應了那句話了: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看似血族的血脈很牛逼,在化尸粉這種很平常的藥粉面前無處遁形!
葉康仔細檢查了一下地上的那灘黃水,沒有發現異堂,祭出霧蓮心火十秒都沒用上,把地上的黃水蒸發干凈,拿起了寒光劍。
這個睚眥必報的塞西爾喬,葉康對他是恨之入骨,所以葉康的劍直接劃破了他的胸口,化尸粉倒的也比之前那人多了些。
也是三分鐘不到,塞西爾喬也變成了一灘黃水,只不過化尸粉遇到塞西爾喬的心頭精血時,精血竟然有分離出體的架式。
化尸粉對血族來說那就是尅星,精血上沾了少許的化尸粉,雖然想分離出體,只是沒有幾秒鐘便成了一滴黃水。
葉康不僅仔細檢查了一下,甚至動用了輪回破妄眸仔細看了一會,真正做到了萬無一失。
接著葉康把基伊丹尼也化成了一灘黃水,用霧蓮心火蒸發干凈后,也沒背著文蘭,直接把克里夫送進了通天塔一層里的休息室。
收起通天塔,葉康和司馬空及文蘭向通道外走去,剛出了地下防空洞通道,文蘭見到陽光,突然不適的打了個寒顫,同時把脖子想往衣服里縮。
葉康看到文蘭的表現,知道被血族咬的后遺癥開始發作了,心里有些擔心了起來。
“司馬老哥,抓緊回酒店,找個房間,文蘭中的血族的血毒了,得趕緊想辦法救治,其它的事往后壓一壓。”
司馬空也知道事情可能有些難辦,點點頭先回酒店安排房間去了。
“文蘭,感覺怎么樣?”
文蘭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甚至意識都有些要模糊的樣子:“葉康,快帶我離開這里,我討厭陽光,被陽光照著我意識都有些模糊,快!”
聽到文蘭的話,葉康心里焦急了起來,血液內的病葉康還真不知該怎么治,總不能把血全換掉吧?就算換掉血還不知道能不能治呢。
葉康牽著文蘭冰冷的手,快速向酒店走去,因為之前出了人命案子,這家新江酒店已經停業。
兩人很快到了酒店,司馬空告訴了房間,楚振國和蔣映羽雖然急的想問,葉康也沒時間和他們解釋,帶著葉康進了一層的一個房間。
進了屋子,文蘭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晃悠悠的去把窗簾拉上,把門關上了。
葉康知道文蘭做的這一切都是血族的血毒在作祟,看到文蘭欲發蒼白的臉,知道耽擱不得,讓文蘭坐在了床上。
把住文蘭的脈仔細的探查了起來,這一看不要緊,把葉康嚇了一跳,文蘭血管內的血液已經開始變異,血族的血液裂變式的在吞噬和衍生。
吞噬的是文蘭原有的血液,衍生的是血族的血液,葉康估計了一下頂多兩個小時,文蘭的血液將全部變成血族的血液。
葉康放下手陷入了沉思,文蘭的病葉康真的沒有什么辦法治療,即便把文蘭的血液全部換掉,新輸入的血液用不了多長時間又會被吞噬衍生為血族的血液。
因為就算換血也不可能把文蘭的血液抽的一滴不剩,只要有一滴血,里面就有血族血脈的因子。
葉康站起來,看到文蘭的狀態后,開門把司馬空和蔣映羽叫了進來。
蔣映羽剛進來看到文蘭呆坐在床上,面色蒼白,目光呆滯,窗簾還拉上的,神精大條的問道:“葉康哥,你把文蘭怎么了?”
葉康哪有心思和蔣映羽開玩笑,回頭問道:“司馬老哥,上次你抽取血族的血液,研究出或發現什么了沒?”
司馬空想了會說道:“經過取樣化驗,血族的血液其實就是一種病變血液,是一種上古異種毒蝙蝠,噬血妖蝠的血液轉化衍生而來的,正常人用不了,所以沒有什么利用價值。”
司馬空說的和葉康所見的差不多,和沒說一樣:“那有沒有辦法把正常人血液中的這種毒血清理出來?”
“沒有,我們給一些動物做過實驗,血族的血液一但注入進動物身體內一滴,很快就會裂變,用不了多久,動物就會心力衰竭而死。”
葉康聽完,拿出金針在文蘭的耳后幾處穴道,把文蘭放好后對蔣映羽說道:“你在這好好看著,一步都不要離開,有情況趕緊喊人。”
出了屋后,葉康讓司馬空再找個空屋,司馬空問道:“葉康,文蘭的情況怎么樣?能治嗎?血族的病毒血液我們沒在人體上實驗過,剛才有人在我沒說,這種血液除了有特殊抗體的人之外,普通人注入會有生命危險,直接能破壞多個器官。”
“我找個房間就是想找到辦法,現如今一點頭緒都沒有。”
司馬空很快給葉康開了個房間,葉康告訴司馬空不要讓人打擾后,進了房間。
葉康進了房間,插上門打了個結界,直接進了通天塔一層,去見了克里夫。
克里夫見到葉康恭敬的叫了聲主人,葉康示意他坐下后問了話。
“克里夫,你以前就是血族的人嗎?”
“回主人,我不是,而且我們四人除了塞西爾喬外,我們都不是血族的人。”
“哦,那你們是怎么變成血族的?”
“回主人,杰拉德吉蒂家族有一種藥,是從妖獸身上提取的血液,被血族人感染的人只要吃下這種血液,慢慢就會適應血族的血脈。”
葉康問了下克里夫,是什么妖獸,克里夫也不知道,這是杰拉德吉蒂家族的核心機密,不可能外傳。
葉康雖沒得到想要的答案,但至少知道了有的血脈能控制住血族的血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