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
魏文全力爆發,直接殺向鼠皇。
“嘶”
兩柄附帶銳金之力的利劍閃耀著金色的光芒,在魏文各種增幅下達到了一百五十多萬公斤的力量催動下,砍向鼠皇的右耳朵。
這鼠皇體型巨大,連帶著耳朵都成比例放大,一只耳朵都比魏文大,目標算是很龐大了。
鼠皇自然也注意到了魏文的攻擊,甚至它也察覺到了這一擊的“非同尋常”,似乎已經能夠對它造成威脅了。
“吼”
只見鼠皇一聲怒吼,一道恐怖的音波攻擊直接掃向魏文。
魏文憑借速度也和這只鼠皇交手一段時間了,他也體會過老鼠的攻擊方式。
目前,似乎就只有聲波比較強一些,其他就是一些基礎的肉體攻擊方式,對魏文的威脅性并不是很大。
當然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魏文速度夠快,五倍音速可比這只鼠皇快多了。
否則以魏文的身體素質,真抗不下鼠皇的一擊,一旦被擊中,不死都得重傷。
“雕蟲小技”
魏文毫不放在眼中,區區音波攻擊罷了,三倍音速都追不上魏文的速度,更何況只是音速級別的攻擊?
對魏文來說,想要躲避實在太簡單不過!
只見魏文一個閃身就消失不見,只留下虛影在鼠皇的頭部晃悠,而這一到聲波擊潰了殘影,直接轟擊在身邊的地面上,形成一場恐怖的爆炸。
聲波本就是范圍攻擊,這一道聲波橫掃出去,數十萬只老鼠直接慘死,血濺當場!
不過魏文卻是毫發無傷,繼續催動第十八劍向著另一邊的老鼠耳朵砍過去。
“嘶”
兩柄利劍劃出,在魏文一百五十多萬公斤巨力的催動下,直接割去了這一只左耳。
只一瞬間,耳朵斷裂處就有暗紅色的鮮血噴涌而出,恐怖至極。
“吼吼吼”
這只鼠皇吃痛,暴躁地跳動起來,一根超過四十米的尾巴直接向著魏文掃過來。
也是這一瞬間,魏文接近完美級大成境界的身法爆發出來,貼著這根恐怖的尾巴完美躲避過去。
“打不著,打不著,氣死你…”
魏文身子一閃,瞬息來到了鼠皇的正面,搖晃著手中利劍向著鼠皇耀武揚威。
這兩柄利劍上還有絲絲暗紅的血跡,但隨著魏文的晃動直接滑落,兩柄利劍一塵不染,雪亮通透。
“轟轟轟”
鼠皇變得更加生氣了,那根巨大的尾巴如同鞭子一般揮動起來,一遍又一遍地抽向魏文,可惜都沒大中。
倒是這鞭子的攻擊速度遠超了聲速,甚至與魏文的極限速度相比,也只是慢了一些罷了。
鼠皇畢竟是行星級存在,它的速度哪怕沒有魏文那么恐怖,但也是行星級的速度,遠比無敵戰神的速度還要快得多,肉體速度達到了一千多米每秒。
可惜的是,這老鼠也不是啥強大的種族,并沒有血脈傳承,自然也沒有力量運用的技巧和方法。
它也就是憑借自身的智慧,摸索出了一些修煉的捷徑,這才成為高級領主級怪獸的。
此后它一直在地底下打洞尋寶,最終在地下數百里的地方尋得了一種寶物,猶如乳液一般神秘物質。
也正是因為這種東西,它才能夠成為王級怪獸。
甚至它那只母性老鼠伴侶也是受到了這種神秘東西的恩澤,得以突破成為王級存在。
哦,那只伴侶現在正在被三姓家奴虐待呢,似乎殺神呂布還玩得不亦樂乎!
難不成,呂布看上那只母耗子了?
所以,才打假賽?
還是說這呂布是個待狂?
事實上,這鼠皇找到的神秘物質有很多,它只轉移了極小一部分到0231號縣城外的山林里,而這極小的一部分就孕養出了這支鼠潮大軍。
鼠皇發動暴動的根本原因并不是它的東西被人偷走了,而是有人膽敢偷東西偷到它頭上來。
難道不知道老鼠才是偷盜之王嗎?
當然了,這也只是其中一個原因罷了。
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這一丟丟秘寶是為它的愛妻準備的,準確的說是為了愛妻孕育下來的鼠皇蛋準備的。
沒錯,你沒看錯,就是鼠皇蛋。
這兩只老鼠生命層次得到了提升,都達到了行星層次,它們孕育后代竟然不是胎生,而是卵生。
而且一次才生一個蛋!
最奇怪的是,那枚蛋還極其小,比成人的拳頭還要小。
對,你還是沒看錯。
這兩只鼠皇體型如此龐大,本來的胎生動物變成了卵生動物,可母老鼠那么龐大的身軀,竟然只孕育了一只拳頭大小耗子蛋…
是不是很神奇?
恩,還好了,那體型也同樣龐大的鐵甲龍,它的龍蛋也才一個背包的容積大小,似乎耗子蛋小一些也不是不能理解哈…
也不知道張澤虎走了什么狗屎運,竟然被他找到了鼠皇的至寶——雖然也只是被它用剩后的極小的一丟丟而已。
鼠潮爆發之初,張澤虎偷走了那一點神秘‘精華乳液’,讓鼠后暴露差點以為自己家孩子也沒了。
畢竟,那枚鼠皇蛋就是泡在這乳液中的。
在它震怒下,鼠潮大軍出發,也形成了最初的三級鼠潮。
還好張澤虎那個家伙沒眼力勁,只知道那‘乳液’是寶貝,沒看到那枚拳頭大小的石頭。
這不,被后面趕到的鼠皇找到。
隨后鼠潮席卷了整個0231號縣城,鼠后就跳出來找事做了。
可惜,它來得不好,被呂布攔截下來了。
不過似乎因為它是母的,且剛產子,還散發著屬于母性的特殊的氣味,讓三姓家奴有了‘非分之想’,竟然還玩起來虐待游戲…
莫非,這三姓家奴不僅有著獨特的性趣,還和曹老板有著相同的愛好?
鼠后與三姓家奴玩得不亦樂乎,鼠皇頂著綠油油的毛發去護送愛子,將它轉移到了地底數百里下的神秘之地。
做完這些后,鼠皇才姍姍來遲!
可憐的鼠皇,為了這個家操碎了心,到頭來老婆和跟著別人玩得不亦樂乎,自己卻是被一個人類螻蟻耍得團團轉…
果然,人類才是鼠族最大的敵人!
不死不休!
“吼”
鼠皇一聲巨吼,繼續向著魏文沖鋒過去,甚至隨著它的怒號,整個鼠潮大軍變得更加沸騰了,那被爆炸中心阻隔出來的無數區,逐漸布滿了黑色的骯臟的東西。
此刻,第二道防線外的殺戮還在繼續,每一秒都有人在流血、在死亡。
當然了,也有更多的老鼠變成殘廢,吱吱吱哀嚎不已,也有數百倍數千倍的老鼠失去心跳、變成殘尸…
戰場,從來就不是小孩子扮家家,也不是小流氓胡攪蠻纏耍橫玩狠。
流血與犧牲,才是戰爭永恒的主題。
人類本是愛好和平的種族,夏族更是以和為貴,愛好和平,反對戰爭。
可戰爭,不是人類單方面能夠決定的,也不是夏族說反對就能消除的。
就比如這場關乎揚州基地市三千萬人類性命與未來的戰爭。
人類愿意開戰嗎?
人類能夠投降嗎?
不愿意,但也不能啊!
老鼠會吃人啊,老鼠會殺光、吃光整個揚州基地市啊!
為了活命,人類必須反抗,為了讓更多的人類能夠活下去,人類必須要斗爭下去。
死傷是難免的,流血也是必然的!
但,這真的不是人類愿意看到的結果啊!
他們,真的沒有辦法啊!
不爭即是死,不光自己死,自己的親朋好友、血脈同胞,全部都要死。
陸綱以身引雷化身為光,最終英勇就義,難道是因為他不怕死嗎?
事實上,他也怕的!
但是他更怕自己的妻子、孩子死在自己面前,更怕自己的親朋好友為鼠潮淹沒吞噬,更害怕整個揚州基地市三千多萬人類慘死、無一人生還 死是可怕的,但必死更可怕的,還有人世間的黑暗與血腥、人性的骯臟與丑陋,以及人自己背棄的信與義,那被自身粉碎了的堅持了數十年的信仰與理想啊!
陸綱怕死,揚州軍團的士兵也怕是,連死過一次的魏文也怕死。
可怕死,就真的能夠茍活下來了嗎?
有些事情,總等有人去做!
犧牲,也是必然的啊!
此刻,戰爭還在繼續,灰暗的天,黑暗的大地,堆積起來的尸山,還有那灑滿大地的鮮紅色液體,再配合著空氣中彌漫的腥味…
原來,這才是真實的戰爭,殘酷,血腥,而無情啊!
就在鼠潮重新向著第一道防線沖鋒,想要跨過那道爆炸留下的深坑時,第二道防線上的激光炮射殺了鼠潮先鋒的最后一只領主怪獸。
“勝利了,我們贏了,我們贏了…”
至此,第二道防線以犧牲三十余萬將士為代價,配合第二道防線上的武器,成功剿滅了這只數量近億的鼠潮先鋒。
勝利的喜悅飄蕩在每一個活著的人的臉上,歡呼聲此起彼伏。
可也只維持了一段時間,警報的聲音再次響起。
“撤,快撤,退回防線內,鼠潮又發起沖鋒了…”
“我找到老王的尸體了,等一會,再等一會,我要帶他回家,回家!”
“很快了,馬上就撤退,馬上就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