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 房遺愛道:“房南,你帶兩個護衛去給我把對面農田里騎馬的人給我抓過來,真是一群畜生,難道他們不知道這些糧食對于這群在土里刨食的農民來說有多么重要嗎?”
聽了房遺愛的話,房南從沒有麥子的地方穿插過去,此時盧代濟幾人才看到,原來對面真的有人為了繞近路,騎著馬在麥田里走著,這些馬時不時還吃上幾口。
農民遠遠地看著卻不敢上前說話,要知道這些貴族子弟,向來是無法無天,而且官府平時也很難管得了他們,相反,有的官府中人看到他們,甚至繞著走。
幾人閑聊著,突然三個人圍了上來,道:“幾位,我們主人有請,還請諸位配合一下。”
領頭的一個青年緩緩道:“我不認識你們主人,也沒興趣見他,請你們離開吧。”
房南哪里會離開,既然房遺愛下了命令讓自己把這些人帶回去,自己就不可能空著手回去。
看著眼前的三個人不離開,青年以及青年的同伴都有些不爽了,其中一個人道:“王兄,看來有人要找我們的麻煩啊,來人,給我把這三個人拿下,狗一樣的東西,也敢攔我們的路。”
王姓青年沒有反駁,默許了青年的行為,六個護衛瞬間上前圍住了房南三人。
房南不屑地看著這六個人,直接先下手為強,三人同時動手,房南左右腿微弓,左腿在前,右腿在后,同時右拳揮出,直接一個上步沖拳。
面對房南的一個護衛,沒有想到房南會突然動手,在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直接就受了一拳,直接向后退了幾步,隨后倒地,想要起身,結果發現自己呼吸困難,根本就起不來。
打倒一人以后,對著旁邊一人抱頭頂膝,這個人直接就過你過去。
在打這兩個人的時候,房南并沒有用全力,早知道房南的力量可是非常大的,就這些人,如果他用全力的話,一招下去起碼是個殘廢。
房南意猶未盡地看向周圍,其他四個護衛也已經被打倒在地。
其實這個過程說起來慢,但是實際還是非常快的,一個人的倒下,幾乎只是一招,幾秒的時間而已。
四個青年看著自己帶來的護衛竟然如此不堪一擊,短短時間就被別人打得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最前面的青年面無驚色,道:“帶我去見你們的主子吧,我也想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有如此優秀的手下。”
這時,兩個明顯是護衛的人上前把房南三人和年輕人隔開,與房南三人持刀相對。
王姓年輕人知道自己的兩個護衛絕對不是對方的對手,一些無謂的反抗根本就沒有必要,便揮了揮手道:“好了,你們下去吧。”
聽到吩咐,護衛便退到了王姓年輕人的身后,護衛只是年輕人的下人,沒有任何資格為主人決定,我們現在能做的只能是誓死保護年輕人的安全。
王姓年輕人既沒有報自己的家世,也沒有威脅這些人,因為他知道這些人只是一些下人,自己跟這些人說這些根本就沒有必 (本章未完,請翻頁)
第(2/2)頁 要,說了也是沒有什么作用的。
四個公子哥兩名護衛在房南三人的帶領下來到了房遺愛這里,而那六個被打倒在地的護衛,如今是沒有人會管他們的死活的。
房遺愛打量著眼前為首的年輕人,身材高挑,看起來差不多有十五六歲的樣子,但是身高已經超過了大部分的人。
看起來容貌雖然有些平凡,但也算得上耐看的類型,而且其明亮的眼睛精光逼人,而且其眼神深邃,仿佛充滿了智慧。而且還有一些不屬于這個年齡年輕人的穩重。
在房遺愛打量年輕人的同時,對方也在打量他,同時兩個人都得出了一個結論,對方不簡單。
王姓青年看到房遺愛,馬上行禮道:“不知兄臺是何人,為何要讓貴府的護衛將我等帶來,是我等對兄臺有得罪之處嗎?”
房遺愛笑了笑,道:“我的名字不值一提,兄臺也沒有得罪我,但是你卻是做了一樁錯事。”
王姓年輕人皺了皺眉頭,似乎在沉思,但是似乎沒有想起來什么東西,只能詢問道:“兄臺,不知道我做了什么錯事,能指教否?”
房遺愛眼神犀利道:“看來兄臺還真是高高在上的家族子弟啊,竟然不知道做了什么錯事,那我就告訴你。你做的錯事就是任意踩踏麥田,還任意放縱你的馬皮吃這些麥穗,不知我說的對否?”
王姓青年還沒有說話,他后面的一個肥頭大耳的青年倒是開了口,道:“不就是一些麥子嗎,這些東西能值幾個錢,搞得如此大的動靜。”
房遺愛皺了皺眉頭,自己只是看不慣對方的行為而已,因為他知道這些農民的生活到底有多么苦,基本上吃不上一頓飽飯。
事實就是如此,即使在后世糧食產量非常高的年代,農民的地位也是一降再降。
有一些人也是這樣說的,在吃不飽飯的時候,大家稱呼農民為農名伯伯,后來吃個半飽叫農民兄弟,再后來吃飽肚子了就叫農民工。
甚至農民工一度成為了一些人厭惡的對象,他們干著最危險最累的活,過著最苦的生活,然而最后卻只是落下一身病痛。這就是農民的的狀態。
房遺愛對于禍害這些最可愛的人的人,他是深惡痛絕的。
房遺愛表情不愉,身后的盧代濟看自己表哥的表情,上前就給了剛才說話的那個年輕人一巴掌,看著他整個手掌印印在了年輕人的臉上,之后年輕人的左邊的臉微微鼓起。看到這種情形,便知道盧代濟這一下用的力氣絕對不小。
年輕人不敢相信,對方竟然敢直接上自己,憤怒地吼道:“大膽,你竟敢打我,告訴我。你是誰,我一定讓你離不開洛陽。”
后面的盧代圖以及兩個盧家旁支少爺聽了不禁大笑了起來,對方竟然敢威脅盧家的嫡親少爺,說讓他出不了洛陽,簡直是太可笑了,以至于他們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盧王兩家在洛陽幾乎就是天一樣的存在,對方看樣子很有可能也是洛陽的家族,但是敢威脅盧家,他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