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遺則的珍瓏棋社開設不久,就已經引爆了整個長安的貴族的圈子。要知道這種象棋的娛樂方式本就讓人欲罷不能,而且還有晉級賽,評級制度。
短短幾天時間,就出現了十幾個八級棋童,至于七級倒是沒有出現。
此時杜荷和房遺愛在棋社的小房間里,杜荷激動道:“俊哥兒,最近我聽說長安又開始出現了兩家棋社了,而且規模可不小,也是在西市。
房遺愛放下手中的酸梅湯,微笑道:“那你感覺他們是在什么地方賺錢呢?他們總不能賠本賺吆喝吧。
你要記住,天上不可能掉餡餅,一旦遇到撿便宜的事,你就要警剔了。他們這種方式,你可以看看,看似很便宜,實際上到最后是很貴的。
還有,下棋的這些權貴子弟真的在意這么一點錢嗎?”
杜荷聽了感覺房遺愛說得很有道理,但是自己還是有些想不通。
房遺愛接著詢問道:“不知道那兩家棋社都是哪家開的。”
說起這個杜荷馬上有了精神,道:“有一家棋社是長孫家開的,叫長孫棋社,還有一家不知道是誰開的,聽說跟荊王李元景有些關系,不過他們的各種做生意的模式都是差不多的。”
房遺愛頓時明白了兩家的做法了,兩人是想把自己先擊垮,然后再自己主宰市場。這是后世商家使用的再簡單不過的方式,這招確實是簡單、粗暴、實用。
可是兩家這次用這種方法卻是有些失策了,這種棋社可是和其他商品還是有不小的區別的。
杜荷看著房遺愛微笑的樣子,沒有一點的擔心,馬上道:“難道你已經有了應對的策略?”
房遺愛氣定神閑道:“有什么需要應對的嗎?你看我這個棋社的客人減少了嗎?”
杜荷此時想起剛才進來的時候,那人流量,可真是不小,他實在想不到為什么這里眼前,而其他兩家不要錢,這里的生意依然是不少。
房遺愛看著杜荷一副沉思的樣子,道:“想不清楚就不要糾結了,可能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真相大白了。”
突然外面有了吵鬧的聲音,房遺愛雖然有些疑惑,但是他并沒有出去,因為這個棋社有自己的管理人員,而且還是房府的老人。
自從開業以后,房遺愛就把棋社跟房府作了交接,以后這里由房府全面管理。
聽著外面的吵鬧愈演愈烈,房遺愛和杜荷走了出去,看到圍著的人已經不少了,再不馬上處理好恐怕會影響棋社的名聲。
房遺愛站了出來,棋社管理人員看到房遺愛,馬上把年輕人吵鬧的原因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個年輕是棋社的會員,拿著的一個代表8級棋童的牌子,要求晉級賽,可是他拿的是長孫棋社的證明,管理人員當然是不認的。
房遺愛看著眼前的年輕人,也看出了這個年輕人并不是無理取鬧的人,只是棋社不認同他的牌子而有些不忿而已。
房遺愛首先向年輕人拱了拱手,年輕人可不能讓房遺愛向自己行禮,要知道自己雖然也是一個貴族子弟,可是和房遺愛還有很大的差距,而且他的學生們的身份也是各個都不簡單。
房遺愛輕聲道:“這位公子,這次的事情是我們的疏忽,棋社是有不對的地方的,在這里我替棋社向你道個歉。”
年輕人一聽,趕緊向旁邊躲了躲,趕緊道:“伯爺,言重了言重了。”
房遺愛接著道:“不過公子拿著其他棋社的等級證明來棋社鬧事是不是也有不對的地方啊。”
年輕人剛才也是頭腦一熱,才在棋社鬧事,本身就不占理,如今房遺愛在眼前,他哪里還敢堅持鬧事。
如果再鬧事,不說房遺愛,就是他旁邊一臉戲謔的杜荷可能都能整死他。
年輕人頗有一種識時務者為俊杰的感覺,馬上道:“伯爺,還有在場的諸位,我剛才的確是無理取鬧了,我這個八級棋童的身份證明是我在長孫棋社的到的,我拿到珍瓏棋社來用,實在是我的不對,我在這里向棋社還有諸位道歉了,還請原諒。”
房遺愛對他的態度還是滿意的,也就沒有再為難他的念頭了,若是這個年輕人不識時務的話,房遺愛肯定會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房遺愛也站出來說了幾句場面話,就讓這件事過去了,不再糾結了,與這種小人物為難,也著實是沒有什么格局。
年輕公子灰溜溜地跑了,不過房遺愛也意識到了棋社的漏洞,馬上宣布道:“諸位,今日棋社加一個新的規定,凡是其他棋社提供的等級證明,我社一律不認,畢竟我們不知道其他棋社的棋友們的水平到底如何,所以也無法認同他們的等級證明,希望大家原諒。”
其實今天就有不少人想要去其他棋社打晉級賽的,畢竟珍瓏棋社的平均水平還是不低的,自己老是不能晉級,到其他棋社有個等級證明,出去也有面子不是。
但是他們知道,今天房遺愛把這個規定公布以后,恐怕外面的那些等級證明也就沒有什么含金量了,恐怕費心拿下也沒有什么作用了。
同時房遺愛也讓棋社的管理人員去貼上一個剛才說的規定的布告,貼在棋社的門口,讓大家都能夠明白。
雖然棋社都是剛剛開,但是大家似乎都神奇般地認同珍瓏棋社的等級證明,而其他的等級證明卻不是那么得在意。
也有可能是珍瓏棋社的晉級實在是不容易,大家也就感覺珍瓏棋社等級證明的含金量比較高,大家才能不斷挑戰。
當然房遺愛也是知道這種情況的。畢竟棋社這種東西,不是你廉價就能有很多人回去的,這是需要大家認同的。
當棋社發放出去的等級證明沒有什么含金量,沒有公信力的時候,那么有沒有等級證明都沒有什么區別了,又有誰還會熱衷于搞等級證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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