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走后,盧氏道:“老爺,看來有些人是得寸進尺了,竟然敢派人刺殺我們的嫡子。”
房玄齡此時一陣沉默,也不說話,道:“我馬上發動人去找線索,這次不管是誰,我一定要讓他們看看我房某人的厲害。”
此時,房遺愛發出了聲響,盧氏馬上走上前,房玄齡也是眼巴巴地看著房遺愛,房遺愛裝作迷糊道:“父親、母親,你們要去干什么啊,要讓別人知道我們的厲害。”
盧氏一聽,道:“還不是因為你被刺殺的事,我和你父親準備發動勢力去找線索。”
房遺愛恍然大悟,道:“父親,母親,這個你們就不用管了,我自己來處理吧。”
房玄齡盯著自己兒子的眼睛,過了一會兒,道:“好吧,你自己處理,你處理不了了,再讓我來。”
盧氏還想說些什么,看著自己老爺同意了,也就沒有反駁。
房遺愛裝作疲憊的樣子,盧氏就趕緊拉著房玄齡出去了。
此時房南站在房遺愛的房間里,房遺愛道:“我讓你做的你都做了?”
“伯爺放心,現在長安城都知道你此時中毒臥床不起,而且咱們也裝作不知道是誰派人刺殺,拿著畫像滿長安找線索。”房南恭敬道。
“好,那就好,你先下去吧,你讓清風先生過來一趟。。”房遺愛朗聲道。
清風站在房遺愛面前,一臉愧疚的樣子,房遺愛知道這次也怨不到清風。
“你一會兒把破元湯配置出來,找機會給長孫沖用上,既然要玩,我就好好陪他玩玩。
還有,盡快把枸杞配上其他藥材做成養生酒,記住把藥材好好炮制,要讓藥效起得快一些。”
所謂的破元湯,就是用夜交藤、玄參、天冬、彩虹菌幾樣熬制而成,如果人服下,10個小時內必死無疑。
長孫沖此時可不能死,說到底長孫沖也是長孫皇后的侄兒,現在他可沒有信心和李唐皇室以及長孫家兩家相抗爭。
房遺愛讓清風以特殊方式配置,藥效起了以后,人很快會虛弱下來,任何補藥都沒有效果,只有他自己特制的藥才可以。
此時,春風閣掌柜在春風閣里散發著畫像,并且道:“各位客人,最近有誰見過此人,只要提供線索,我春風閣愿意出錢百貫購買。”
“我們伯爺多好的人啊,竟然還有人去刺殺他,唉,一定是嫉妒我們伯爺了。”老掌柜搖了搖頭道。
這些客人們中的小商人都有些意動,不僅是因為這一百貫錢,最重要的是能搭上藍田縣伯這條線,藍田縣伯隨便從手里漏出來一點,都夠自己吃撐了。
大商人看著這些小商人,互相看了看,搖了搖頭,這些人也不想想,能刺殺藍田縣伯的能是普通人嗎?這群人還在做著飛黃騰達的夢。
伯爵府的雜役們也在長安城里大肆張貼畫像,鬧得滿城風雨。當然,平時的小混混、游俠也都出來了,大家都想掙這一百貫,一百貫足夠一個人每天吃飽喝足過完下半生了。
第二天一早,春風閣。
老掌柜此時紅光滿面,對各位客人拱手道:“各位客人,今日我春風閣又出了新的好東西。
大家看我背后的十個壇子,此酒名為養生酒,乃是新近炮制而成,但是由于炮制麻煩,用料昂貴,價格也是不低的。
這養生酒滋補肝腎、聰耳明目、強筋健骨、美容養顏、聰耳明目等功效,而且常年飲用,有延年益壽之功效。”
此時,臺下眾人就不淡定了,能來這里的人,不是豪商巨賈,就是貴族高官,延年益壽,誰不想要。
當然,能來這里的都不是傻子,當然不會因為掌柜的空口白話就直接相信了。
下面有人道:“掌柜的,雖然我們相信春風閣的名聲,但是你說的這些效果我們也沒有辦法驗證不是嗎?”
掌柜急忙道:“大家不要急。”
掌柜笑了笑,拍了拍手,伙計開始在桌子上擺了十個小碗,伙計往小碗里倒入藥酒。藥酒有種淡紅色,倒在碗中倒是有種妖艷的感覺。
掌柜挺著胸道:“不知各位誰愿意試上一試,這酒甚是神奇,只需要一刻鐘時間就能見效。”
此時,馬上出來了幾個年齡不小的人,看其服侍有貴族,也有商人。其中就有一位愛美食的鄒鳳熾。
鄒鳳熾可不害怕,即使沒有效果,也不會有什么壞處的,他相信堂堂伯爺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謀害他人性命的,同時,他也沒有理由謀害客人性命。
鄒風熾端起桌上遠遠地聞著,發現這酒中不止有一種酒香,還有一種藥香。
鄒鳳熾首先抿了一口,接著回味一番,藥香摻雜著酒香,充斥在口腔中,咽下以后,回味起來,隱隱有些甘甜。
此時,大家一臉期待的看著喝酒的眾人,鄒鳳熾感嘆道:“真是好酒啊,即使沒有養生的效果,這種酒也是價值不菲啊!”
過了沒多久,鄒風熾感覺到身體輕松了許多,眼睛腦袋也沒有像以前那么沉了。有一個老人甚至感覺到丹田下方有種暖暖的感覺,多年不用的寶貝此時也有些蠢蠢欲動。
鄒風熾財大氣粗,直接開口道:“掌柜,這酒怎么賣,什么價格?”
掌柜知道,這是大家體會到效果了,早在售賣之前,掌柜就已經體會到這種藥酒的神奇之處了,知道這種酒必將大賣。
掌柜道:“各位客人,想必已經有人體會到這種酒的神奇之處了,每天只需要小小的一碗,就能起到效果,而且沒有任何副作用。
這種酒是極其珍貴的,現在伯爺訂價,每斗千貫,每天限賣一斗。”
掌柜話音剛落,下面就有人叫囂了,喊道:“什么?每斗千貫,神仙醉才每斗百貫。”
老掌柜正要解釋,此時鄒鳳熾開口了:“好了,不要講了,今天的酒我全要了。”
此時底下的年輕人就像吃了是一樣,臉色很難看,雖然他家的生意做得不小,可是跟鄒鳳熾相比可就小巫見大巫了。他可不敢諷刺鄒鳳熾,他相信自己只要敢做,肯定會被自己老爹趕出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