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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參加詩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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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俊哥兒,俊哥兒。”一大早杜荷就匆匆趕來。

  此時,房遺愛平靜地看著杜荷:“你這家伙什么事,慌慌張張的。”

  “今天長樂公主舉行詩會,你這個名滿長安的才子怎么能不通知你呢?如此揚眉吐氣的機會,錯過了就可惜了,我這不是來特意通知你嗎。”杜荷激動地說,一臉得意的樣子,臉上寫滿了快來夸我啊,快感謝我。

  房遺愛不知道的是這廝是聽了長樂公主的吩咐來請房遺愛的。房遺愛現在的大名名滿長安,一首“將進酒”更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大家也都想看看這位才子。

  “參加詩會?什么詩會?我怎么沒有接到通知?”房遺愛腹誹。

  隨后一想也能夠明白,雖然自己現在名滿長安,但也就只有作出首詩,就是這一首詩都沒有人愿意相信是自己作的,哪里會有人邀請自己。

  不由暗道:我連杜荷都不如嗎,都什么眼光。

  他不知道的是,長樂公主真還給他寫了帖子,只不過被長孫沖從仆人手中截下來了而已。

  詩會即將開始的時候長樂公主才知道原因,長樂其實并沒有對這個曾經的紈绔放在心上。但禁不住大家的央求,才讓杜荷請房遺愛前來。

  房遺愛本不想去參加這所謂的“詩會”,但也拗不過自己的好兄弟的請求。想起自己受傷后杜荷幾次來看望自己,而且對自己頗好,只得前去。

  前世歷史上杜荷和李承乾謀反失敗被殺,房遺愛打算有空一定要提醒這位好兄弟遠離太子,遠離奪嫡之爭。

  杜荷拉著房遺愛到達詩會,詩會在一個大莊園中舉行,長樂公主和其他幾位公主跪坐在首位,接著就是一位老先生,剩下的就是各個權貴官員的公子。女眷們都跪坐在長樂公主后面,寒門士子們和小官員家的公子們是沒有資格坐的,只能遠遠地站在末尾看著。

  房遺愛一眼看去,沒有任何空閑的座位,這時若看不出有人搗鬼,那么前世十幾年的體制也就白混了。他掃了一眼在坐的人,眼神最后停留在長孫沖身上,看著長孫沖微微勾起的嘴角,哪里還不知道一定是他搞的鬼。在場的也就只有他有這能力和動機了。

  作為大唐的頂級紈绔,雙方的父親都是大唐頂級官員,房玄齡是山東士族在朝廷的代表,而長孫無忌是關隴集團在朝中的代表,兩家多有不和,而他和長孫沖平時也是多有不和,現在長孫沖有機會當然會讓他出丑。

  按照房遺愛的性格肯定會大鬧詩會,然后他的紈绔的惡名會更加深入人心,甚至我們的大唐皇帝李世民都會知道這件事。現在的房遺愛當然不能與以前一樣。

  房遺愛徑直走向公主,向公主行禮后,行完禮也沒有其他動作,就站在眾人中間,長樂公主也很是疑惑:“請房公子入座吧。”

  “公主,臣不知道自己要坐在哪里。”房遺愛一副為難的樣子。

  她看向長孫沖:“表哥,你沒給為房公子安排座位嗎?”

  長孫沖愣了一下,隨即尷尬地笑著說:“是下人們疏忽了,疏忽了。”

  長樂公主出自宮中,這種太監都不會玩的小手段哪能瞞過她,但他也沒有繼續追究。畢竟她不可能為了外人責怪自己的表哥不是。

  隨后長孫沖向隨從吩咐道:“來人啊,給房公子和杜公子加兩個座位。”

  長孫沖暗恨,這次不僅沒能讓房遺愛難堪,反而在表妹這里落下了一個辦事不利的印象,不由對房遺愛的恨意加深了幾分。

  房遺愛就算知道了也只會一笑而過,雙方都是頂級權貴,誰怕誰啊,更何況自己還是有金手指的男人,發展幾年不知道長孫無忌還能不能奈何得了自己。

  前面都已經坐滿人了,只能在末尾處加座位了,這對于房杜兩人絕對是侮辱,杜荷一臉憤怒,而房遺愛一臉無所謂地樣子跪坐在自己的座位,而杜荷見房遺愛如此就沒有發作。

  這時長樂公主宣布:“既然人到齊了,那么詩會就開始吧。”

  這時長樂公主李麗質對著其中一個老人行禮道:“虞老大人,您德高望重,公正不阿,請您主持詩會我想大家也很服氣,有勞虞大人了。”

  聽到李麗質喊那個老人,房遺愛不禁瞳孔一縮,平時他作為一個紈绔,雖然沒見過這位老大人,但他也聽說過這位老大人。

  虞世南,曾經歷陳、隋、唐三朝,隋朝滅亡后,被竇建德任命為黃門侍郎。李世民滅竇建德后,引虞世南為秦王府參軍、記室參軍、弘文館學士,與自己老爹房玄齡等共掌文翰,為“十八學士”之一。太宗貞觀年間,歷任著作郎、秘書少監、秘書監等職,先后封永興縣子、永興縣公,故世稱“虞永興、虞秘監”。

  后世記載他雖容貌怯懦、弱不勝衣,但性情剛烈,直言敢諫,深得太宗敬重。

  唐太宗稱他德行、忠直、博學、文詞、書翰為五絕。善書法,與歐陽詢、褚遂良、薛稷合稱“初唐四大家”。

  后世,即使是太陽國都尊稱他為“初唐三大家之一”,可見其成就。

  對于這為李世民都要敬三分的老人,即使以往前身這種無腦紈绔也不敢有絲毫不敬。

  大家聽完,一個個也都開始表現起來。

  “是啊,虞秘監主持大家沒有意見,大家說是不是啊。”

  “對啊,對啊,虞老大人主持詩會正是應有之意啊。”

  “對啊,對啊,我們沒有異議。”

  像虞世南這種名滿天下的名仕,并且在朝中深居高位,對這在坐的年輕人來說,一句話能捧起一個人,一句話也能讓其身敗名裂所以大家也都開始表現,以期能留個好印象。

  尤其是沒有座位的那些人更是吼得臉紅脖子粗。

  唯獨房遺愛安靜的坐在那,平靜的臉上仿佛這一切和他沒有任何關系。前世混過體制的房遺愛清楚,像虞世南這種見過也經歷過各種風雨和場面,這種無謂的奉承對他來說在心中根本起不了任何波瀾。

  吵吵嚷嚷一陣,終于平息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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