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誒,求助按鈕...”
“曾老師你是白癡...還是憨批啊?”
蘇夏看著網絡直播,不由得嘀咕了一聲,心中暗罵一聲。
就憑你這一個不小心的操作,一菲心里你就已經扣分扣成狗了,接下來得加油了啊。
節目組鏡頭環視四周,一個空開的座位沒人坐下,前排的位置上胡一菲也不在,蘇夏頓時面色一變,心里暗自嘀咕道:一菲怎么還沒進去?
“算了,老子就是一個勞碌命,進去瞅瞅...”蘇夏丟開筆記本下車。
“上回來...額,上回來的是曾老師的電臺,這一回是電視臺,倒是有點...找不著地方了...”
“這個標志...嗯,對了,就是這一間錄播室了,沒看到一菲...應該是已經進去了吧?還是說,她也迷路了,到現在也還沒有找到這個門口?”
站在門口沉思了片刻,蘇夏打算上看看。
反正,一菲辣么大一個人,總不至于真蠢到連錄播室都找不著吧?
思索片刻,蘇夏轉身就往一旁的洗手間走去,準備消耗掉一些生物能量殘渣,再繼續回去看自己的電視劇。
這么一點時間,曾老師還不至于輸了比賽或是拿到五百萬吧?
剛走過轉角,蘇夏就是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秦臺,這份合同什么意思?”Lisa榕強忍心中的怒氣。
“什么什么意思,我說Lisa你能不能不要堵我的道,在辦公室跟會議室,我都已經明確提醒過了...”一道略顯沉穩厚重的中年男聲音,顯然就是跟Lisa交談的秦臺...
蘇夏好奇心不重,往前走了兩步,本來是想要越過去,上個廁所來著。
畢竟,電視臺的事情與他有什么關系,再者而言,解決體內生物能量殘余更重要,才沒時間繼續留下來。
“可曾小賢贏下節目獎金,只要大力宣傳節目的真實性,必然將會把這一檔節目做成現象級的節目...”Lisa榕語氣深沉,似是厭惡又似是激動的道:“為什么要加大難度...還故意讓主持人瓦解他的斗志?”
“秦臺,你知不知道為了這一檔節目,所有人付出的心血,你一言下來,所有人的心血白費不說...”
“若是此事傳出去,全臺全都得成為國人們的笑柄,這個代價臺里承受得起嗎?”
“Lisa榕!”秦臺沉聲低喝了一句。
“有點意思...”蘇夏眉毛一挑,停下腳步來,“玩盤外招?那可就好玩了,你要玩這個的話,那老子可是你祖宗...”
沒辦法,耳朵比較靈敏,即使是Lisa榕跟秦臺說話聲音極其的小。
可在他這里聽到,就跟在耳朵邊上說話沒啥兩樣了,所以兩人說話的內容一字不差全落在蘇夏的耳朵里。
果然,低聲輕喝了一句的秦天,左右看看沒見到其他人存在,當即便是低聲怒道:“這個事情,臺里早就下達了通知書,決不允許任何人拿走獎金...包括曾小賢!”
“哼,你當所有人都是傻子嗎?”Lisa榕眼底閃爍著怒火,沉聲喝道:“別人不清楚,難道你覺得我不知道不成?”
“這個提議你親自上提,親自大包大攬了一切...”
“老臺長要退了,你忍不住了吧?”
“住嘴,Lisa榕你夠了,你到底想怎么樣?”秦臺眼底映出一抹兇光來。
“我不想怎么樣,我就來看看你現在的嘴臉,等到事情敗落的時候,你未來凄慘的人生會是如何!”Lisa榕冷冷笑著。
別人不清楚,難道她還不清楚嗎?
一個曾小賢是沒什么了不起,可這個曾小賢的背后,有著一個護犢子的朋友。
尤其是這個朋友不管是商還是政兩界之中,都存在著不小的能量,一旦爆發出來,區區一個電視臺的副臺長,隨隨便便就能被臺里拋棄...
上一個得罪那家伙的人,連同劇組在內,一次性被打翻在地。
到現在那個編劇跟導演都沒人再找他們拍戲要劇本,至于那家山寨的醫院,丑聞不斷,醫患糾紛,徹底消失了。
秦臺絲毫沒有在意,冷然的說道:“知道?誰會知道,曾小賢還是你會知道?Lisa...臺里的決定,你想混不下去,那你大可以公之于眾,我倒要看看...”
“你Lisa榕是否有為了下屬,放棄自己前途的決心...”
“如果你不敢...嘖嘖嘖,沒人知道的事情,誰又會在意不是?”
“呵呵...”Lisa榕冷冷的笑著。
“那個什么...我感覺我還是挺在意這個事情的呢”蘇夏幽幽的說道。
“誒,你說你裝吡就裝吡,非得撞在我的面前來裝一把,難道你都沒調查過,曾小賢是我的好兄弟嗎?”
“蘇先生...”Lisa榕瞬間一驚,打破她的腦殼都想不到會在這里遇到蘇夏出現。
但隨即她就想明白了,曾小賢可是在里面參加節目,蘇夏來參加為他加油助威,倒也是很正常,可不正常的是,她跟秦臺剛才的談話...全被對方聽到了。
這一回,秦臺怕是要遭殃了吧?
想到這里,Lisa榕目光滿含憐憫的看向秦臺,不由在心里為他默哀了一句。
一旁的秦臺則是有些懵,但他可不認識蘇夏是誰,不過聽到蘇夏說自己是曾小賢的朋友,再加上他又聽到了自己的話。
頓時,他便是目中兇光一露,沉聲道:“你是什么人,誰讓你進來我們電視臺的?”
“現在,立刻,馬上離開這里,否則我就讓保安將你丟出去...”
“哼,好好記住一點,剛才你什么都沒有聽見,就你也想在意...有那個資格嗎?”
“Lisa榕...”蘇夏聳聳肩笑了,滿是玩味的說道:“現在電視臺的人,都已經那么囂張了嗎?”
“看來,續租合同的事情我得再考慮一下了,這件事情麻煩讓你們臺長來找我好好聊一聊...我覺得條件太過于寬松了些”
“還有這個貨...哪冒出來的憨批?”
“蘇先生...”Lisa榕神色僵硬了一瞬,苦澀的道:“秦臺是三個月前剛剛從首都調來...”
“哦,明白了,鍍金的是吧?”蘇夏很是聰明的領悟了,旋即看了眼手表道:
“現在是晚八點五十五分...你還有五分鐘通知你們的歐陽臺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