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樂好奇的問魏得祿道:“魏兄,你怎么對一位青樓女子這么上心,她再漂亮也只是一位青樓女子而已。”
在古代,青樓女子的地位非常的低。
哪怕是那些鼎鼎有名的名妓,晚景也非常的凄涼。
魏得祿對徐樂道:“妃萱大家可不是一般的青樓女子,她賣藝不賣身。”
“而且她非常的傲氣,我約見了她幾次,都沒有如愿。”
徐樂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皇妃萱長得漂亮,才藝絕佳,相當于這個時代的明星。
許多人不僅僅喜歡她的美貌,還有她身上那層明星光環。
“她真這么傲氣?”
麻姑將臉湊過來好奇的問道。
魏得祿看到麻姑嚇了一跳,上次麻姑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陰影。
魏得祿有些畏懼的看著麻姑道:“自然,妃萱大家一向潔身自好,她從來不同男人過夜。”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丫鬟走到徐樂身邊,對著他道:“徐公子,我家小姐有請。”
“你家小姐是誰?”
徐樂好奇的問道。
丫鬟白了徐樂一眼:“徐公子,你剛給我家小姐寫了一首詩,就忘了?”
“啊?”
徐樂瞪大自己的眼睛。
麻姑看著目瞪口呆得魏得祿道:“這就是你所說的傲氣?潔身自好?”
魏得祿就像是失了魂一般。
“不應該呀,妃萱大家怎么可能邀請別的男人一起過夜呢?”
“怎么會這樣?”
他印象中的妃萱大家冰清玉潔,對男人不假以辭色,怎么會主動邀請男人一起過夜?
魏得祿感覺自己的心都要碎了,幻想中的那個完美形象破滅了。
“還愣著干什么,快去呀。”
麻姑推了推徐樂道。
徐樂有些躊躇:“她不會是什么妖怪吧?”
“有我在,你怕什么,就算她是大妖,我也能將其掃滅。”
說這話的時候,麻姑有些心虛。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大妖,法力強悍,仙神都不敢得罪。
看到麻姑這么有信心,徐樂心里也有底了。
就算皇妃萱真是什么妖魔鬼怪,我有麻姑守護,怕什么。
抱著這樣的情緒,徐樂跟隨外套走近了二樓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布置的很是雅致,窗明幾凈,有一個梳妝臺,還有個書櫥。
丫鬟對徐樂道:“公子稍等一會兒,我家小姐待會就來。”
徐樂坐在梳妝臺前看著銅鏡中的自己,眉清目秀:“我還是挺帥的。”
“公子久等了!”
就在這時候,一陣香風傳來。
徐樂掉頭一看,剛好就看到了皇妃萱那傾國傾城的身影。
她應該是剛剛洗漱過,頭發濕漉漉的,別有一番風味。
除此之外,她身上還有一股特別的幽香,沁人心鼻。
“皇小姐好,不知皇小姐找我有什么事?”
“若是無事的話,我就先離開了。”
眼前的女子很漂亮,但是徐樂還是不想招惹。
皇妃萱身上的疑點很多,她是如何做到賣藝不賣身的呢?
像她這樣的美女肯定引起了很多達官顯貴的主意。
那些達官顯貴真要強迫她,她是如何反抗的?
古代的青樓女子地位很低,賣藝不賣身基本上是一個笑話,就以大名鼎鼎的秦淮八艷來說,哪一個不是身經百戰,玉臂千人枕,朱唇萬人嘗。
至于其他的名妓,有的更是凄慘,被人當貨物一般送來送去。
“公子就這么嫌棄我,剛剛見面,就要離開?”
她輕咬朱唇,眼神脈脈,口氣幽怨,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在對情郎撒嬌。
徐樂暗暗給皇妃萱點贊,這個表情管理太炸裂了,哪怕是到現代,憑借這表情管理,也能成為宅男女神。
“哪里,小姐天姿國色,我愛慕還來不及,又怎么會嫌棄呢?”
“我之所以要離開,是因為家中父母需要照顧。”
徐樂表情淡淡的道。
“原來徐公子是一位孝子,我還以為公子是嫌棄我青樓女子的身份,所以著急離開。”
皇妃萱漫步走到徐樂跟前,身體靠近他,眼光似在注視他,卻又有幾分玩味神色。
徐樂內心咯噔一聲。
他之前對魏得祿說過:“魏兄,你怎么對一位青樓女子這么上心,她再漂亮也只是一位青樓女子而已。”
莫非這句話被皇妃萱給聽到了?
她是如何做到的?
當時徐樂環顧四周,除了麻姑之外,沒有其他人,那皇妃萱是如何知道他說過的話?
徐樂越發的覺得眼前的女子深不可測了。
“我怎么會嫌棄小姐的身份。”
“身份是天定的,人不能決定自己的出身,卻能決定自己的未來。”
“小姐憑借自己的努力,成為天下有名的花魁,我未見到小姐之前就曾對別人說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只要能拜在小姐的石榴裙下,我死了也甘心。”
徐樂“情意綿綿”的對皇妃萱說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徐公子還真是出口成章呀。”
皇妃萱眉目如畫,笑容中帶著點點媚意,似是不勝嬌羞,只是她眸子里卻平靜如水,看不出一絲的波動。
她一步步向徐樂靠近,徐樂的身體僵住,眼前的女子傾國傾城,他內心卻沒有任何的欣賞,反而是有些戒備。
徐樂感覺到一陣涼意,隨即就感覺到一陣蜻蜓點水的感覺,他這是被偷親了。
“公子,這是給你的獎勵!”
看著徐樂瞪大自己的表情,皇妃萱覺得有些好玩。
徐樂渾身放松下來,他還以為皇妃萱要變身女鬼,向自己索命,沒想到只是偷親自己。
要是其他人被皇妃萱這樣的美女偷親,會非常的得意,徐樂沒有這樣的情感,他覺得很是疲憊。
跟皇妃萱相處,要打起十二分精神,這太累了。
“公子,我怎么看你一點都不高興?”
皇妃萱笑盈盈的盯著徐樂道。
她覺得徐樂很特別,和她之前見過的男子都不一樣。
其他男子見到她的時候,眼神中充滿了欲望,恨不得立即將她的衣服扒光,摔在床上。
徐樂不同,他看向她的眼神充滿了戒備,生怕她靠近自己,這引起了她極大的興趣。
畢竟徐樂說的那句話她也聽到了,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