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天峰等人眼中,只見李曦縱身騰挪,輕易便躲開巨蟒的尾巴掃擊。
“砰!”
一塊小山般的巨石被這一尾掃的粉碎爆炸,恐怖的力量令眾人心驚肉跳。
“給我趴下!”
李曦清喝,積蓄力氣單腳重重踏在巨蟒的后背。
“轟!”
這一腳的力氣重于千鈞,巨蟒完全抵擋不住,腹下的四足被壓斷了,臃腫的身軀將地面砸出大坑洞,李曦瞄準它的七寸位置,一記平A橫斬而出。
“嗤!”
伴隨著鮮血噴涌,巨蟒一分為二,碩大的蛇頭在地上瘋狂扭動,發出陣陣駭人的嘶鳴聲,真·垂死掙扎。
周圍怪獸見巨蟒被殺,膽子都被嚇破了,它們都是智慧極高的怪獸,再不敢戀戰,轉身拔腿逃命。
李曦擔心它們回到山谷里會召來更多怪獸,于是乘勝追擊,在她無與倫比的速度面前,沒有任何一只怪獸逃得走,不一會兒,數十頭怪獸全部倒在血泊當中,無一生還。
楊天峰等人從裝甲車上遠遠望去,看到一年輕貌美的女孩渾身浴血站立于尸堆當中,仿佛染血的玫瑰一般,妖孽而又危險。
萬幸!如此妖孽的美少女,她娘的是自己隊友!
“李曦,你太強大了!”
眾人從裝甲車下來,激動萬狀朝李曦走去。
“難怪司令員把你指定成戰神,你如果不是戰神,其他人就更不配了!”
“你現在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甚至和當初拯救要塞的女神相差無幾!”
“還好有你在,否則我們這回肯定兇多吉少了,是你救了我們一命!”
軍人的性格豪邁直爽,把自己的心里話一股腦全說出來,大肆夸贊李曦,他們的目光灼熱且又滾燙,如果李曦是個男孩子的話,他們早就撲上來狠狠親她兩口了。
“大家都是隊友…不用客氣的。”
剛才殺起怪獸毫不手軟的小姑娘,此刻面對同僚們的夸獎卻是不好意思極了,害羞的滿臉通紅,連聲音也不自覺低下來。
“李曦,你是怎么變成這么厲害的,平時有什么特殊的訓練方法嗎?”
有老兵笑呵呵詢問。
李曦此時的害羞姿態在他們眼中簡直可愛到爆!與剛才屠殺怪獸的女戰神形成巨大反差。
“沒有特殊訓練,就是做完基因改造才變成這樣。”李曦回答道。
這句話她已經和很多人說過了,只是不管誰來問她,她都不可能透露網吧老板的存在。
“你基因改造的效果比我們要強出幾百倍不止,天差地別,太讓人羨慕了!”
眾人紛紛感慨,語氣里全無嫉妒意味。
楊天峰對李曦慶幸道:“隊伍里有你在,我們完成任務的把握大大增加,即使后面再遇到怪獸襲擊,也不用擔心了。”
被同僚稱贊李曦只是感到不好意思,被部長夸獎,就讓她受寵若驚了,隨即想起自己軍人的身份,她毅然挺起胸膛,堅定道:
“請部長放心,我一定會全力以赴和大家一起完成任務!”
楊天峰含笑點頭,哪怕明知自己的位置遲早會被對方取而代之,他也對這個小姑娘越看越滿意,越看越舒服。
只可惜她是女孩子,不然就可以跟她結拜為兄弟了。
想來自己母胎單身三十年,女朋友沒交過一個,兄弟倒是結拜了不少。
“這些怪獸都經歷過進化,它們的尸體具有很高的研究價值,挑幾具放進車里…如果后面還能回去,就把它們帶回要塞。”
在楊天峰的指揮下,眾人隨后開始清掃戰場,李曦受到特殊優待,楊天峰讓她坐旁邊休息即可。
對此,沒有一個老兵有意見,這一路走來全是李曦在出手,如果他們連清掃戰場這種小事都做不好,就真的廢物不如了。
裝甲車空間有限,因此眾人都是挑選體型較小的怪獸搬運,那條四足巨蟒是怪獸的頭領,它的研究價值自然最高,但它的尸身太大了,楊天峰只能讓部下把它的腦袋抬上車。
單是一個蛇頭就有數千斤重,四個老兵圍著它吭哧了老半天才抬動,只是抬著抬著,一枚紅色珠子忽然從蛇頭內部掉落。
“這是什么東西?”
一名老兵皺眉撿起珠子,只見珠子約莫指肚那般大,一股妖冶紅芒從它的表面幽幽散發,看起來像是某種科技產品。
眾人頓時被珠子散發的光芒所吸引,紛紛圍聚上前。
最終,這枚珠子落入楊天峰手中,他端詳了好一會兒也判斷不出珠子的來歷,但可以肯定的是,它絕對不是正常蟒蛇應該有的器官。
“這枚珠子,會不會就是導致怪獸進化的原因?”
有老兵大膽提出猜測。
這句話給楊天峰提供了思路,他大手一揮:
“把其它怪獸的腦袋劈開,看看它們腦袋里有沒有。”
結果果然不出所料,每一只怪獸的腦袋里面都有一枚紅色珠子,并且那些珠子體積一樣的大,連散發的紅芒都一模一樣,仿佛批量制造出來的產物。
望著面前收集了一整袋的珠子,楊天峰陷入沉吟。
直覺告訴他,這些珠子肯定和怪獸的進化原因有某種聯系,不然不可能每只怪獸腦子里都長了一枚。
“如果能把珠子帶回要塞,讓科研人員來研究,應該能研究出一些東西…”
楊天峰心想,動起打道回府的念頭。
但很快,回去的念頭又被他打消了。
他們此次的任務目的是探尋怪獸進化的幕后真相,就算這些珠子真有被研究的價值,他們也不能回去的這么草率,至少,這個理由連他自己都說服不了。
“李曦,這些珠子交給你保管。”
楊天峰把裝滿珠子的透明袋交給李曦,對她鄭重道:
“我們所有人里面你的實力最強,倘若遇到危險,你也最有希望活下來,如果后面我們遭遇無法抵擋的危險…你就一個人帶著珠子逃回要塞。”
李曦怔然:“部長…”
“一切以完成任務優先,珠子交給你我才放心,畢竟這是目前我們唯一的收獲,我們可以死,但不可以死的毫無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