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可不想和你們這幫家伙做連襟!”
桑嘉聽到一幫人給自己胡亂出著主意,立刻張口說道。桑嘉知道這些家伙認識的姑娘不能說沒什么保守的姑娘,但絕對不會多于一兩個,而且這群貨都是愛吃快餐的,誰知道他們介紹的姑娘自己都沒有沾過手,桑嘉在這方面還是有點潔癖的。
想了一下,還真讓他想到了一個人,正準備打電話和這姑娘連絡一下的時候,突然間發現手機響了。
掏出來一看是母親來的,于是走到了一邊接起了電話。
“媽,什么事情?”
“沒事就不能給我兒子打個電話了?”夏雁秋說道。
“那怎么可能,您什么時候想打就打”桑嘉立刻討好的說道。
“別磨蹭了,等晚上的時候叫你大哥二哥,回家里吃飯”夏雁秋說道。
桑嘉一聽問道:“您來帝都了?”
“嗯,我來這邊看看超市的情況,順帶著在這里住上一晚,正好你們仨今天都回來吃飯,我這邊帶了東西,等會看你哥有沒有空回來做,要是沒有空呢,我就讓陳師傅做了”夏雁秋說道。
夏雁秋自己會做飯,只是她明白自己做出來的東西怕是沒有幾個人喜歡吃,如果是萬不得已還可以填飽肚子,但這時候明顯不是她顯手露手的時機。
“行咧,我晚上一準到”桑嘉立馬應下來。
“晚上去不成了”桑嘉回來和自己的小伙伴們說道。
小伙伴們奇道:“怎么了?”
“我媽過來了,今天晚上要回家吃飯”桑嘉說道。
“你還真孝順,我最怕和父母吃飯了,一到了桌上就要數落我”。
“誰不是呢”。
“行了,我可沒有你們這么大的膽子,我們家主要是聽我媽的。我先走了”桑嘉說道。
“不是晚上么?怎么現在就要走?”
桑嘉說道:“我還有點事情,得去學校一趟”。
“那行,改天有空再一起去試車吧,對了老桑,我要的那個德國件什么時候能來?”
“不知道,說是在路上了,具體什么時候到我還真沒有準信,不過就是這兩周了,我說你急什么急啊,老外辦事就是拖拉你又不是不知道,等著干什么?”桑嘉有點小情緒。
這位張口道:“我沒有辦法不急啊,我和人約了跑一場的”。
“平時玩就行了,沒事干賽什么車啊,我跟你說那東西違法”桑嘉道。
桑嘉喜歡玩車,但是他絕對不會和別人去賽車,尤其是在馬路上跑,一是老子桑柏不讓,如果敢這么干,他就剝了兒子的皮,老爸一般說話笑瞇瞇的,但是一但正色警告,桑嘉知道自己最好還是聽的好,第二就是他見過車毀人亡的事故,是他的一個同學,也就是前兩個月的事情。
“你就是膽兒太小了,這么好的車不跑那不是白買了么?”
“我怎么覺得豪車用來泡妞的呀?”有人回道。
桑嘉不想在這里和這幫人繼續呆下去了,這幫人嘴里吐出三句話來,一句是車子,剩下的兩句全是泡妞。
開上了自己的克爾維特招搖的離開了車房,一路往自己的學校去,到了學校進了教室。
“喲,看看誰回來了,桑總今天怎么有時間回來教室轉轉?”
一個正在作畫的女同學看到桑嘉,立刻出聲調笑了起來。
桑嘉在這些同學當中年紀最小,而有些同學都考了好幾次了,就像是這位女同學,都已經二十三四了,看到桑嘉忍不住要出聲調戲一下。
“我回來交作業啊”桑嘉晃了一下手中的畫筒。
“你還真夠可以的,整天玩也不見你畫,但是一交作業總有你”同學們見桑嘉來交作業,于是在教室里的幾個湊過來看一看。
桑嘉的技法絕對沒有問題的,從小跟著黃道然,自家的老子又收藏了那么多的名人字畫,他的水平自然要比這幫同學們高。
繪畫這東西從古到今都吃錢,雖然也有貧家子弟在畫道上出人頭地的,像是齊白石啊,黃道然啊這類的,但是更多的都是家里情況不錯的,沒辦法,天然的優勢在那里擺著呢。
像是桑嘉,家里的畫多的都用屋子裝,而且也下過苦功,自然要比同學們畫的好上一些,不過這些好指的是技法上,就個人風格來說還遠遠談不談,而且國畫是吃年齡的,油畫年少成名比比皆是,但國畫出名極少有少年。
桑嘉交上去的是幾張長城的寫生,他前幾天去了長城那邊呆了一周多的時間,畫了這些寫生當成作業交。
“幫我把畫交給徐老師“桑嘉說道。
“什么交給我?”
正說著呢,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矮個男子走了進來,正是桑嘉的班主任。
桑嘉一見到老師,立刻站直了身體,從小的教育讓他不會像別的同學那樣背后稱老師叫老徐之類的,和同學和外人他可以散漫,但見到老師總是恭敬有加。
“老師,我的作業做好了,想著您不在,請同學們交一下”桑嘉輕聲說道。
對于這個學生,老師是又愛又恨,學習吧挺不錯,讓美術生頭疼的英文,這小子第一年過來便考過了六級,也就是畢業這個事情已經攔不住他了,再加上黃道然就差明說讓這小子以后讀他的研究生,直博了,所以有些老師心中難免有些不爽。
還有就是這孩子太招搖了,跑車輪著換,這里的老師也沒有幾個買的起的,難免就有人眼紅,別覺得大學老師都是寬洪大量之人,小肚雞腸的也不少,不是沒有人和校領導說過怪話什么的,不過黃道然一跳出來,別人就只得閉嘴了。
愛呢,是這孩子是現在少有尊師重道的學生,和老師在一起,老師不讓坐他就會一直站著,并且老師離開的時候,他也會目送老師出門。
“哦,作業要認真,不認真的話可沒分”老師說道。
“嗯,您看看”桑嘉走過去,從同學的手中把自己的畫拿了過來。
徐老師接過來一看,便知道這孩子畫的認真,且技法和構圖都很出色,嘴上沒說,但心中卻道:怪不得黃老爺子相中他。
交了作業,老師這邊還挺滿意的,于是桑嘉就放了羊。
出了校門也沒有立刻回家,而是轉到了不遠的戲劇學院。
今天正好是周五,戲劇學院的門口車挺多的,大部分還都是豪車,至于這些豪車來做什么的,有些是家長接孩子,有些那就無需多說了,全國人民都知道,就像是怎么也捧不紅的那些人,一出道就是好資源,但是就是捧不紅,你說怪也不怪。
“桑嘉,又來我們學校轉什么?”
桑嘉對于這里挺熟的,帝都幾大美女聚集之地,試劇學院,電影學院等等他都玩的熟,雖然他才來帝都不到半年,但是比他倆哥哥活躍多了。
“來找人啊,還能做什么?難不成來這里上廁所不成?“桑嘉笑著胡扯道。
“不會過來找我吧?”學文藝的姑娘都膽兒大,遇到桑嘉一點也不怵。
“改天找你”桑嘉道。
“滾球!”姑娘笑著走了。
桑嘉來到了女生宿舍的樓下,他往那邊一站,旁邊等女朋友的一幫男生全都瞟了他兩眼,要是目光能殺人的話,桑嘉現在的待遇就是凌遲。男生都知道桑嘉是誰,沒事開跑車在學校門口浪的,不知道才出鬼了呢。
桑嘉也不在意,掏出了手機蹲下來,一邊看地上的螞蟻打架,一邊撥電話。
“我在你樓下呢,中午一起吃個飯,要不是下午我事就和你一起去看電影…”桑嘉覺得腳下的螞蟻挺有意思的,伸手撿了一根小樹枝,用樹枝頭攔螞蟻的去處。
小螞蟻也倒了霉了,出門沒有看黃歷,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誰知道快到中午的時候遇到個無賴,想回家吃飯也不成了。
樓上的姑娘很快下了來,站著看了好一會兒,這才發現桑嘉蹲在地上用小樹棍子撥愣螞蟻玩呢。
“你三歲啊?”姑娘來到了桑嘉的面前。
姑娘家境挺好,父親算是圈內挺出名的一個導演,母親呢是個演員,年輕的時候不是那種特別出名的,但是也演過不少的影視劇,現在依舊活躍在大小銀幕上,只不過不演小姑娘了,而是演小姑娘她媽。
啪了啪手,把手上的小樹枝扔到了不遠的垃圾箱,桑嘉回到了姑娘的面前:”怎么下來的這么晚?”
“…”姑娘無語了。
“我下來已經夠早的了。喂,我說桑嘉,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姑娘說道。
“沒什么,就是想請你吃飯看電影”桑嘉說道。
“我說你不會是想泡我吧?”姑娘很直接。
“嗯哼,我就是這個打算”桑嘉也挺直接的。
似乎桑柏家的仨土豬這一點都遺傳了老父親,在這事上特別直接,想當年桑柏遇到夏雁秋也差不多就是這般。
姑娘愣住了,原本她就是隨口一說,姑娘比較貪玩,家境也算是不錯,和一幫公子哥也算能玩到一起去,但她還真沒有想過桑嘉會追求自己。
“為什么?”
姑娘知道喜歡桑嘉的女生可不少,年少多金幾個字就是給桑嘉量身定做的,關鍵是不光是年少多金,人長的還帥氣,她的宿友就說桑嘉長的像柏原祟,是自己的夢中情人。
自己長的的確也不差,絕對算的上漂亮,但是漂亮放到這些男人面前,只能算是必要條件。
這時候國內的日劇還是挺受年青人歡迎的,一些日本名星也有不小的市場,頂流的自然是木村拓栽,反汀隆史,竹野內豐,柏原祟這些。
只是姑娘覺得這樣的男生做男朋友太沒安全感了。
“這事還需要為什么?你小時候讀《十萬個為什么?》是不是讀多了?”桑嘉反問道。
“你就是這樣告白的?”姑娘問道。
“那要怎樣?”桑嘉說道。
姑娘道:“連個花也沒有!”
桑嘉道:“你等著!”
轉頭桑嘉手腳并用,越過了鐵欄子爬進了宿舍前面的小花圃,伸手摘了一朵無名小花。
“那個!不能摘花,沒看見牌子上寫的,摘花罰款一百!”立刻有不知道從哪里跳出來的管理員大媽沖著桑嘉大吼了一句。
桑嘉直接從口袋里掏出了兩百塊雙手一折,在空中揮了一下,然后用嘴叼住手中的花,再用雙手把錢折成了一條,小心的栓在了花莖上。
“兩朵!”
然后又伸手摘了一朵藍色的小花之后,從鐵欄子翻了過去,來到了姑娘的面前。
“喏,花有了!”
桑嘉的這個動作一下子把旁邊很多姑娘給迷住了。
“好帥呀!”
這些姑娘的目光不光看向了桑嘉,很快又瞄上了自己的男朋友,可惜的是男朋友們現在就算想爬過去,也不敢面對虎視眈眈的管理員大媽那能吃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