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不在校排球社團混了,一下子那幫排球隊員還有點不習慣,不過大家也很快就習以為常了,作為校花來說,追求者多桑詡一個不多,少桑詡一個不少。
更別說在所有的排球隊員的眼中,桑詡還不是很出色,長相一般,家世看起來也一般,至于開個快餐店就別提了,提起來這些孩子覺得都丟人。
也就是膽兒比別人大一些罷了,但是廖晴晴的身邊怎么會缺膽兒大的?
桑詡呢也像是消失在了校園里一樣,每天除了上課的時間,他都會出去工作,一周三天工作,剩下的時間都呆在學校學習,一下子就像是復刻了老二桑彧的作息時間一般。
只不過老二桑彧現在人家有女朋友陪著,他光棍一根,至于老三桑嘉,他的困難和桑詡不一樣,他是不知道找哪個姑娘來陪伴他輸液。
今天,桑詡回到了宿舍,一進屋的時候,發現大家依舊在開展夜談會。對于談會的興趣,桑詡一般不是太想參與進去,不過今天這個會可不行。
因為宿舍的老六過兩天生日,大家伙準備慶祝一下。
“可惜啊,老四的館子兌出去了,要不然可以用他的館子”老二這邊有點可惜的說道。
“你這話說的,老四那是快餐店,怎么好用來辦生日宴,再說了老六這可是整生日,是大壽,要辦的風光一些”。
“要不我以個地方吧?”
桑詡躺在床上聽了好一會兒實在是忍不住了,這幫小伙伴又想搞的熱烈一些,又想省錢,這樣的地方的確不好找,但是桑詡這邊出面自然是難不倒他的。
不說別的,他舅媽現在就經營著一家俱樂部,正兒八經的俱樂部,里面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都沒有的,干凈的如同一張小白紙似的。
有人會說這俱樂部掙什么錢?
也不是人人去俱樂部都想干點猥瑣的事情,有些人就是想找個地方安靜的呆一呆,放空一下自己什么的,而鄭黎這家俱樂部就是迎合了這些客人,最主要的是這里能保證隱私,狗仔什么的是不敢進來搞事情的,所以很多明星也會選擇這里。
“那地方可貴呢”大家伙一聽都不由吸了一口氣。
桑詡道:“我也是順手人情,常來吃東西的那個小伙子,對的,就是那個高高瘦瘦的長的像是年青時候尊龍似的那小伙兒,他欠了我一個人情,上次說了他家親戚…”。
不得不說,編瞎話桑詡還差一些,要不是對面的都是一幫馬大哈,一下子就被人給識破了,可惜的是這些人做題考試精明,這時候就有點傻憨憨了。
“我們可以帶東西么,那里面的東西挺貴的”老三張口問道。
桑詡道:“我看我們東西都自己帶吧,到時候借用人家的地,要不然不光借地還要吃人家東西似乎有點不好”。
桑詡盡量想把事情弄的真一點。
“那是最好”
宿舍里的小伙伴們一至說道。
于是這個事情就這么定了下來,桑詡找二舅媽要個包間自然是沒有問題的,更別說每晚上這地方都不會坐滿,不是坐不滿,而是鄭黎不喜歡這里坐滿,開店開成她這樣也就是屬于有錢任性的那種。
到了生日的那一天,桑詡這邊帶著一幫同學來到了這里慶生,年青人嘛對于這里的一切都很好奇,不過大學生素質肯定是有的,進了包間也沒有拿奶油蛋糕打什么仗之類的。
很簡單這時候的孩子也沒有那種浪費的想法,奶油蛋糕對于他們來說就是吃的,并不是可以用來浪費的。
八幾年出生的孩子們雖然沒有受過什么苦,但是任性這一點上比不過后面兩茬孩子的。
這里面可以聽歌,也可以唱歌,門一關里面就是打雷,外面人也聽不到了。
這幫孩子能鬧出什么花來,就是喝啤酒唱歌唄,而且幾乎所有人,包括桑詡都不是什么好嗓子,歌聲一起立刻讓人如坐針氈。
聽了一會兒,桑詡這邊實在是有點受不了鬼哭狼嚎的現場了,于是決定出去轉一轉,順道把自己給小伙伴們準備的兩瓶香檳給拿過來。
手里拎著兩瓶香檳,桑詡從舅媽的辦公室出來,然后沿著過道往自己的包間去。正準備去包間,突然間看到兩個人迎著自己走了過來。
沒有仔細看,不過就快要交錯而過的時候,突然間有個聲音響了起來。
“喲,玻爾科夫極干型桃紅!”
桑詡一抬頭,發現說話的男人旁邊站著一個姑娘,這個姑娘很熟悉,不是他以前戀過的廖晴晴還有誰?
廖晴晴沒有想到在這里遇到桑詡,突然間有點驚訝。
“沒有想到這里遇到你”桑詡這邊神情坦蕩,看不出什么想法來。
“晴晴,你們認識?”男人顯得很有風度。
這時候桑詡一看,發現男人長的很有氣質,有點七分像是梁朝偉,只可惜的是個頭也有點像人家,一身的小西裝小馬甲,打扮的似乎有點英倫范兒。只不過桑詡一眼看出來這人身上的裝勁兒。咱們中國是越有底氣的人越隨意,一個場子中穿的最隨意的才是大腕,衣著整齊的怎么看怎么像是跟班。
這男人,用他老爸常說的話就是裝逼!
“我們是校友”桑詡笑道。
“能把你手中的酒給我看看么?”男人問道。
桑詡把手中一只隨意拎著一兩瓶酒抬了一下,男人接過了一瓶仔細的看了起來。一邊看還一邊嘀咕。
“看到沒有,這才是正宗的玻爾科夫,現在國內隨意一家說自己高檔的酒吧都說有這玩意,也不想一想總共才有多少瓶,他們說的那些所謂的正品隔著瓶塞我都能聞到騷味…這才是真正的正品,采用放血法釀造的藝術品…”。
男人長篇大論,把桑詡都給聽傻了,他自然自己自己拎的是玻爾科夫,他從老爸的酒窖里順來的,至于他爸的酒窖里藏了什么酒?他也就認識幾種,喜歡的就是香檳,以前帶著弟弟們偷喝過不止一次。
他老爸桑柏對這些又不上心。
“對不起這酒這里有出售么?”男人問道。
桑詡笑道:“不是的,這酒是我的”。
說著桑詡就把酒從這人的手中拿了出來。
“兄弟,我買可以買一瓶么?”男人目光望著桑詡手中的酒瓶子,連目光都不肯松開。
“對不起,這是我準備和我的朋友喝的”桑詡說道。
“出讓我一瓶,我這邊也是招待重要的朋友”男子這邊十分渴望的說道。
桑詡這邊見這位如此想要這瓶酒,而且表現的也有點那個啥,就是哀求,再看看旁邊的廖晴晴,于是便說道:“這酒可不便宜,最少要兩萬塊”。
“兩萬塊沒有問題,多謝朋友!”這位說著就問道:“您在哪個包間,等會兒我去您的房間拿”。
桑詡這邊說了一下自己的房間,當然了說的不是同學們在的包間,而是另外一間,這時候那間包間應該是空著的。
桑詡這邊在包間里等了一會兒,這男人便帶著兩萬塊錢過來了,一手交酒一手交貨,兩人不到一分鐘算是兩清了。
桑詡這邊自是不可能只拿一瓶酒,哪有拎一瓶酒賀壽的,好事成雙啊。于是又從舅媽這邊的柜臺上拎了一瓶,雖然兩瓶不一樣,一瓶一萬多,一瓶也就是三百來塊的樣子,不過想來他的同學也喝不出什么差別來的。
拿了酒進去,果不其然,這些鐵憨憨紛紛表示三百來塊錢的好喝,甜甜的十分解渴。
男人帶著廖晴晴拿著酒,進入了包間,一進去便張口笑道:“劉公子,來看看我這邊剛到手的香檳”。
那個正坐在正中的劉公子,抬頭一看,便看到了男人手中的香檳,玻爾科夫?你別是假的吧,這東西在國內假貨遍地,是個酒吧就號稱有,其實都是假的,我到現在國內就沒有喝到過真的”。
“這瓶您看看真假?”男人獻寶似的把酒遞到了劉公子的手中。
劉公子拿著瓶子翻了一下,當他看到在香檳封口的標簽上有個印記的時候,突然間臉色就有點古怪了。
“這酒你哪里來的?”劉公子放下了酒,雙肘駕到了自己的膝蓋上。
“剛才有個小伙子,對了,是我女朋友的校友,他割愛的”男人說道。
劉公子看了一眼廖晴晴:“你是哪個學校的?”
廖晴晴雖然長的漂亮,但顯然不是這位劉公子菜,廖晴晴的美貌并沒有引起劉公子的注意,劉公子問話的聲音就是干巴巴的,一直在學校里頂著校花名號的廖晴晴在他的眼中似乎就是一張桌子一張椅子似的。
聽到廖晴晴報了學術,劉公子哈哈一笑:“我知道他是誰了”。
“是誰?”
“你知道了也沒什么用,只是你以后別干這事了,可能是他今天心情好,要不然你掏錢問他買酒?呵呵”劉公子笑了笑沒有說下去。
劉公子可不是別人,正是劉玉安的二兒子,這小子混到帝都來了,到了帝都還不是和女明星交交朋友,反正他這邊不光是有夏衛軍的路子,別的路子他也有,夏衛軍手下的那些麻煩一點,他自己渠道這邊那就簡單了,自有老鴇們安排,劉公子有錢,自然就有小明星肯伺候。
他和桑詡兩個玩不到一塊兒,兩人差著歲數呢,兩人的關系說好吧算不上,說不好吧也不對,畢竟兩家也是通家之好。
男人很好奇剛才賣酒的男生是誰,不光是這男人,連廖晴晴也好奇,她覺得平凡而普通的一個追求者,難道還是個扮豬吃老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