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沒有就別亂放屁,你還真以為老子不敢拿二十萬?”
小混混看到桑詡這邊有點懵,昂著下巴伸手點著桑詡的胸口,那模樣真是要多囂張有多囂張。
桑詡一看,既然人家找死那也不攔著了,張口說道:“你們等我一下,我讓人拿”。
“別玩花噢,要不然明天我就叫人砸了你的店”。
桑詡笑了笑,到了門口轉身讓自己的保鏢去拿二十萬。保鏢也不含糊啊,轉身不到半小時就把二十萬給取來了,直接一個包。
桑詡把包拿到了桌上一放,幾個混混打開來一看發現二十捆票子一捆也不少。
“算你小子識想噢~!一年的保護費”。
一看到錢這些貨智商立刻下降為了零,和桑詡這邊嘀咕了兩句之后帶著錢就走了。
這幾個貨前腳一走,那邊桑詡就把電話打給了桑柏這邊的朋友。
這位放下了電話,張口便道:“這小子和他老子一樣奸詐!”
嘟囔著這位就給相關的人員打電話,桑柏的兒子在帝都這邊被人訛了二十萬,還是收保護費,真特么的膽大包天,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幾個小混混這邊開心的拎著包回去見大哥了。
二十萬往桌上扔,差點沒有把他老大給嚇死,老話說的好江湖越老膽子越小,一下子有人給你二十萬,小混混敢接著,反而是老大不敢了。
皺著眉頭問了一句,老大這邊便明的了這指不定又是誰家的孩子,帝都這邊就這一點不好,不知道哪個旮旯里藏著什么大人物。
老大想了一下,隨了個電話給自己的一個朋友問了一句。
電話打的是誰呢,還真算是帝都黑道的一位大哥,以前是唱歌的,就是一道歌吃了一輩子,也混了個臉熟,名字叫張朔,現在演藝圈里就靠著強買強賣過日子,比如說有誰要在帝都開演唱會了,這位就會找上門,要分成或者是承包演唱會的布景啊之類的活兒,總之,無論是港市還是灣省的,也不管你是多大的腕兒,要是你給這錢,指不定就讓人給你搗蛋。
“誰?”那位一聽這哥們的話,好懸的一下子沒有想起來,轉頭問了一下自家的馬仔。
“問你一下,理工那邊有什么不能招惹的人沒有?”
馬仔被他的話一問,也有點愣住了,想了一下說道:“好像沒什么吧,哦,有一個夏衛軍的親外甥好像在理工那邊開了個快餐店”。
“我草!”
這位歌手張朔一下子被驚到了,張口問道:“你小子不會把夏衛軍的外甥給訛了吧?”
他可以訛港市灣省的人,也可以訛外省的人,但是他真沒有膽子和夏衛軍去過過招,以前幾個吃槍子的家伙到現在還是傳說呢,他別說比不上這幾位的人脈深厚,連現在汪家兩兄弟都他都還差的遠呢。
只不過沒有想收拾他,真要是收拾吧都不需要多大的茬,直接一個局長就干的他死挺的。
這位一聽也愣住了,張口問自己的馬仔:”你們收的什么店?”
馬仔一說,老大立刻給歌手傳了過去:“朔哥,不會這么巧吧?”
“那特么的你準備跑路吧,總之這事跟我沒什么關系”張朔沖著這位來了一句然后掛了電話。
這位老大一聽魂都差點下了飛了,立刻讓自己的馬仔拿著錢,準備登門道歉。
“你們特么的給我闖大禍了,人家給你二十萬你也敢接?!”這位跳起來沖著幾個馬仔破口大罵。
“老大,怕個毛線…我…”。
這位正想著說腦袋掉了碗口大的疤,話還沒有吐出來,只見到外面的大門砰的一聲被砸開了,一群荷槍的警察沖了進來。
“雙手抱頭!”
瞬間說話的馬仔老實了,警察的話還沒有落聲這位就抱頭蹲了下來,一點也沒有剛才那股了囂張勁了。
所有人都抱頭蹲了下來,帶隊了警察很快就發現了桌上那動都沒有動的二十萬。
人很快就帶了回去了,帝都這邊的人亂七八糟的關系很雜的,這位被逮走那邊求情的話就傳過來了,打到了這邊的局子,這邊也納悶呢,因為人并不是他們抓的,等著了解了一下這才知道,這一次是上頭的行動,市局這邊親自出了警。
夏衛軍這邊也很快就收到了一些人說情的話,只不過夏衛軍這邊根本就不給人家開口的機會。
直接一句我那是親外甥!直接把來說情的人口給堵住了。
抓到了人那邊也發現了這就是個最明顯不過的局啊,保護費一家收二十萬,還是天子腳下,這幫人是蠢到了一定程度了。于是有人覺得這事兒還是壓一壓緩一緩,只不過開始打招呼的桑柏的老朋友們不樂意了,他們怕桑柏這二百五折騰,說了一句,你要不想人家去西山告狀你就緩唄,反正跟我有什么關系?
于是這事情辦的立刻快了。
至于結果,反正從那開始,時不時就有警察來桑詡這邊的小館子轉上一轉,問問有什么麻煩沒有,弄的這一片幾條街都沒有小混混再指什么保護費的事了。
這些對桑詡來說都是小事,現在他最關心的就是怎么把自己的上座率給搞上去,降價是個好辦法,但是治標不治本,降價是個人就能想到的事情,桑詡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他不樂意,因為自己這邊的成本在擺著呢,為了保護餐品的干凈,請的洗菜擇菜的都要耗上不少人工,再降下的話餐品的質量就得跟著降了,這明顯不是桑詡想要的。
因為上座率這個事情,桑詡是想破了腦袋,但是依舊是沒有什么好辦法,一些打折啊,推出優惠卡啊,蹭個節日啊之類的方法,他都用過,這上座率還是不怎么樣。
這事情也沒有辦法急,辦法要一點點的想。
桑詡這邊的辦法沒有想出來,弟弟桑嘉的校考已經考完了,這小子到底是沒有白費老師的心血,拿了個專業課第一。
當然了,不是第一也說不過去,黃道然這邊下了多少心血在這個弟子的身上,這要是拿不到專業課第一,黃道然也不用在美院混了,就算是桑嘉在卷上寫上個黃道然弟子五個字,老師也得給點薄面吧。
桑嘉這小子在帝都嘚瑟了一個多月,終于要回去了,臨走的時候對帝都還是依依不舍的。
“這里比柳樹莊好玩多了”桑嘉這小子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和自己的哥哥們說道。
今天的歡送,哦,不是,是送別宴,可不光有桑詡和桑彧哥倆,還有德間惠子。
德間惠子笑道:“過幾個月馬上你就來了,不過我們宿舍的幾個姑娘可是挺喜歡你的,你要是有興趣的話介紹你們認識?”
桑嘉這小子的長相太招姑娘了,別說是德間惠子宿舍的了,就連美院的一些姑娘也巴巴的瞅著,雖然還沒有進校,桑嘉這小子憑長相還有跑車,就已經隱隱有了校草的名頭,沒有辦法,桑嘉就喜歡這調調。
桑彧看了一眼三弟,說道:“你就不能安生一點?帝都這邊魚龍混雜的,什么樣的朋友可交,什么樣的朋友不能交你得看明白啰”。
桑彧對于這個張揚的弟弟有點擔心。
桑詡這邊也說道:“你二哥說的對,交朋友不能夾到碗里都是菜,你還記得郭伯伯的朋友么,姓徐的那位,他家的兒子交上了一些朋友,這些朋友帶他沾了毒,最后什么下場?”
對于這樣的例子,桑詡等孩子沒有見過,但是聽過不少,不光是郭長友這些長輩有時會指。像是郭小維、郭小彬,周旭旻這些叔伯家的孩子也會提,所以桑柏家的孩子對于這些人的戒心都是有的。
至于交朋友,一下子就成為刎頸之交,一般孩子之間可能,但是像這些孩子都不太可能,想想看十來歲的時候就知道爭產,知道退讓,這些孩子要比一般的孩子早熟太多了。
“放心吧,我那邊朋友都是酒肉朋友,有酒有肉就是朋友,不牽扯到其他的事情,至于你說的那些個人,誰都不會沾的,因為沾了毒的人最是麻煩”桑嘉說道。
桑嘉心中想道:你們都瞎擔心什么啊,真的以為我現在的圈子就憑著幾輛跑車就能混進來啊,大家要是就是個關系,也不光是你有錢才行的!
桑嘉這小子終究還是加入了什么跑車俱樂部,不過他也明說了車不是自己的,但就是這樣人家還吸引了他,不是因為知道他是桑柏的兒子,而是知道他是夏衛軍的外甥,現在夏衛軍的名頭可比姐夫大多了。
“行了,今天大家是送我回家,又不是開批斗大會,我說惠子姐,你宿舍的那群人就算了,沒一個長的開的,我呢現在也沒有興趣,我要有興趣就得找個好玩的姑娘…”桑嘉說道。
德間惠子笑問道:“什么叫好玩?”
“說不上來,但是我要是一見啊準能知道”桑嘉說道。
“我看啊你就是想外面浪”桑彧說道。
桑嘉道:“你管我浪不浪,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到現在上了一年學連個女朋友都沒有,讓我說你們學校都不好意思收你的學費”。
“誰說我沒有?”桑彧說道。
嗯?!
這話把一桌人給驚住了。
桑彧說道:“我們剛談”。
“姑娘混哪里的?”桑嘉立刻精神了。
“和我在一個實驗室比我高一屆”桑彧說道。
剩下幾個一聽是實驗室認識的,立刻興趣減了一半,想想自家的兄弟,然后再復制一個擺旁邊,那真是要多無趣有多無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