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多會兒,菜就如同流水一般的上來了,要說這大酒店就是好,菜上的那叫一個快啊,十分鐘之內菜擺了一整桌子,那真是山珍海味魚翅燕鮑都全乎了。
婦人一見菜上了,轉頭問胡處:“咱們要喝點什么酒?”
老家伙一轉頭笑瞇瞇的用一種自己聽起來十分溫柔的聲音問道:“小樂,咱們喝什么酒?”
“茅臺吧”。
呂小樂此刻如何會客氣,所謂的生母在她的眼中已經不存在了,她想要的那種母愛親情在此刻已經化作了一團飛灰,所以此刻的呂小樂又恢復到了原來那種火暴性子,可以追著郭氏兄弟揍的小辣椒模樣了。
“茅臺就茅臺”胡處立刻說道。
反正又不用他花錢,自然有旁邊的婦人掏,老家伙一想心中更樂了,吃別人的飯玩別人的閨女,這特么的舒爽真想找人說一說,今天拿下這個稚兒,最少也能和別人炫耀上半拉月的了。
這邊一張口茅臺,沒有一會兒服務生就把兩瓶茅臺擺上了桌,并且打開了一瓶。
婦人這邊親自倒酒,分酒器都是滿當當的,三人一分半瓶子酒就下去了。
把分酒器擺到了女兒還有胡處的面前,婦人先給自己滿上,端起了酒杯和老家伙示意道:“胡處,今天感謝您能賞光,我這邊先干為敬!”
把酒盅子放到了嘴邊,婦人看了一下自家的閨女:“小樂,把酒杯端起來,和我一起陪著胡處喝一杯”。
呂小樂這邊聽了端起了酒懷沖著老家伙示意了一下。
老家伙一看樂的都快找不到北了,端起了酒杯子,差點把自己手中的酒給灑了出來。
“小樂,你少喝一點”。
假模假式的說了一句之后,老家伙一飲而盡。
吃了兩筷子菜之后,婦人這邊又端起了酒盅子,帶著呂小樂又敬了老家伙一杯。
就這樣連著干了四杯之后,婦人這邊又頻頻的勸著呂小樂敬老家伙,呂小樂這邊也不二話,只要婦人一說她就端盅子,就這么一來二去的呂小樂和老家伙兩人就干掉了大半瓶子茅臺。
第二瓶一開,老家伙這邊便贊道:“小樂真是好酒量啊”。
呂小樂笑道:“我也不是太能喝,也就是半斤多的量”。
呂小樂這就是坑人了,她哪里是半斤多的量,以前陪著呂慶堯時不時的喝上兩盅兒,鄉下人家也不太講究這些,有些爺爺會在孫子小的時候就用筷子蘸酒逗孫子玩,呂小樂和呂小愉呢從到了柳樹莊之后,幾乎每一頓都要陪著父親呂慶堯喝上幾盅。
這時候也沒有人拿這事說事,不會像是二十多年后,養孩子這么多的規矩,其實很多規矩都是一幫子人胡扯八道的,幾千年咱們中國人就這么過來的,你這邊這也不能干那也不能干,真特么的瞎幾巴講究。
不能否認是有孩子因為這事受了傷的,但是出門還有被樓上掉下來花瓶給砸死的呢,按他們的邏輯就不要出門了唄!
這話說回來,呂小樂的酒量是練出來了,原本底子就好再加上時不時喝上一點,呂小樂的酒量一斤半,喝完了走路都不帶扶著墻的,這酒量放在今天這酒桌上,別說放倒老色坯了,就連她娘一快放倒都沒有問題。
這下就尷尬了,老色坯喝不過呂小樂!
婦人一看有點著急了,閨女這老不醉人家胡處就沒有機會了啊,于是她這邊端起酒懷來開始跟自家的閨女喝上了。
不是世上所有的母親都是偉大的,也有一些母親不是個玩意的,就像是現在的婦人一樣。
呂小樂飲著烈酒,胸肺如火,但是心卻是冷的透透的,她終于明白了自己的母親不光談不上什么偉大,而是十分下流。
她也終于明的了姐姐為什么這么反感她了,就像是姐姐臨行前對她說的那樣,這個女人只愛她自己,如果說這世上還有別的她愛的東西,那就是錢,除了自己和錢她什么都可以賣,她沒有人格也沒有人性。
呂小樂來者不拒,當開到第三瓶的時候,婦人有點醉了,老家伙似乎也有點抗不住了,呂小樂這邊順勢也就'醉'了。
因為呂小樂此刻相信,自己足以應付這個老家伙了。
所以呂小樂醉了,醉的趴到了酒桌上。
老色坯一看,終于忍不住把自己的臟手撫上了呂小樂的手,忍不住贊道:“這小手真嫩啊”。
婦人這邊多有眼色,直接張口說道:“哎喲,我的頭實在是疼的厲害,看樣子今天晚上回不了家了,我得到樓上去開兩個房間,胡處長麻煩您幫我把小樂送回房間里去”。
“好的,好的!”
老色坯樂的嘴巴都快咧到了耳根子去了。
婦人這邊踉蹌的離開了包間,老色坯想把呂小樂抱起來,但是他自己喝的也是一麻一麻的別說是抱了,就算自己站起來都還打著擺子呢。
“小美人,你這酒量真可以啊,要是有你媽幫忙我還放不倒你呢”老家伙扶著椅子背望著呂小樂,心中有點蠢蠢欲動,但是奈何下面的老弟弟有點不給力,小美人當前居然紋絲不動,很是有點任它東西南北風,吾自巍然不動的架式。
伸手掏了兩下,老兄弟還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樣,讓老色坯有點生氣,不過現在重要的不是生氣,而是把這小美人弄回房間里去,老色坯相信自己到了床上,對著小美人的身體磨蹭一番老兄弟自然會昂首挺胸,自己也就能和小美人共赴巫山。
“國棟!國棟!”
司機推門走了進來:“老板”。
“幫我把這姑娘扶回房間里,她娘在樓上開了房間,你去問問房間號”老色坯說道。
司機這邊看了一眼趴在酒桌上的呂小樂,立中暗道:特么的,又被這老家伙禍害了一個。
不過老板發話他也不能不動啊,于是問來了房間號,就這么架著呂小樂往房間走。到了門口老色坯這邊去婦人的房間拿了房卡,順手還在婦人的腰下掏了一抓子,然后就美美的出了房間門。
打開了房間,讓司機把呂小樂放到了床上,老色坯便讓司機滾蛋,自己掛上了免打擾的牌子,哼著小曲兒搖搖晃晃的回到了床邊,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呂小樂,老色坯下意識的添了一下嘴唇。
坐到了桌邊,老色坯伸出了自己如同雞爪一般的賊手想罩上呂小樂的胸前,誰知道手還沒有碰到呂小樂的胸口,一把便被呂小樂給抓住了。
“你干什么?”呂小樂瞪著眼睛問道。
“我想干什么你不知道?你們女人啊就是扯淡,都這樣了自然是干你”。
啪,話還沒有說完,呂小樂一個大耳貼子抽在了老色坯的臉上,直接把老色坯從床上抽到了地上。
“你…你…?”
老色坯一下子被打懵了,他玩過這么多的女人還是第一次有人抽他,而且這一巴掌的勁可不小,想想看能收拾的了郭家那一對活寶的女人,體力還用說,更別說呂小樂從小就是練格斗的,正規的高手她比不上,但是平常兩三個沒有練過家子的男人擺在她的面前跟本就不夠看。
老色坯這邊哪里會是對手,別說是喝醉了,就是沒喝醉,呂小樂都能把他打成一坨屎。
你字還沒有說完,老色坯覺得自己嘴里有什么東西,吐出來一看是自己的一顆牙,還帶著血絲兒的那種。
“還干我!”
呂小樂上去又是兩腳,踹的老色坯直叫喚。
這時候突然間門啪的一聲從外面被踹開了,呂小樂望向了門口,突然間驚呆了。
“姐,你怎么來了”。
呂小愉這邊進了門,看到妹妹沒事松了一口氣:“我怕你吃虧,這幾天一直在跟著你”。
這門一踹開,那動靜就鬧大了,老色坯的司機自然也過來了,同時在門口張望的還有一些房客,當然了婦人很快也出現在了門口,當她看到被踹到在地滿口流血的胡處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的。
完了!這可把胡處給得罪狠了。
不過她也不敢進去,因為呂小愉正用殺人的目光盯著她,被大女兒這么盯著,她心中直發毛。
老色坯到底是混社會混了很久的人,立刻張口嚷嚷道:“仙人跳,想特么在我這里訛錢你們還嫩了一些,國棟報警”。
司機一聽那就報警吧,掏出了電話報警。
警察來的也快,這是什么地段兒,警察這邊拉著警報不到五分鐘就來到了酒店,帶隊的一看,老色坯被揍的半邊臉都腫了。
心下忍住了樂,板著臉問道:“怎么回事?”
沒有等呂小樂開口呢,那邊老色坯就道:“她們玩仙人跳,我這邊剛扶著她進來,這人就沖進來了…”。
呂小樂這邊冷冷的望著老色坯:“你伸手想摸我的胸!”
于是兩邊便吵了起來,警察一看人家姑娘穿的好好的,這事兒你說你有理她說她有理,于是便道:“那這樣,兩邊都跟我回去,咱們到局里好好說”。
警察認識老色坯,他心中也知道老色坯是個什么玩意兒,他這邊也不想多管這事,把人帶回去讓領導頭疼去吧,他可不趟這趟子渾水。
如果換了個警察過來,指不定就有人想抱大腿什么的,但是這位沒這興趣,他不在意誰的大腿,他就是想干好這個警察。
于是一幫人都被帶到了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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