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
棒梗感到非常的難受。
肉、水果、巧克力、可樂、辣條等等美食,他都非常想吃,聞到味道就忍不住流口水,腳步都走不動。
但是想要吃到嘴里,是有條件的,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第一個條件,就是要喊那個傻柱為“干爸”,只有喊了他爸爸,才能馬上吃到這些零食,不喊毛都沒有。
這個稱呼,棒梗是絕對不會喊的。
“傻柱,傻柱!我就是要叫你傻柱!”
棒梗私下惡狠狠的說道。
但是他不喊干爸,他的兩個妹妹小當跟槐花,卻是喊的非常順口。
她們每次見到那個傻柱,都是“干爸”、“干爸”的開心的叫著,小嘴那個甜的,還有那乖巧聽話的樣子,簡直讓他怒火中燒。
“不許再叫傻柱干爸!”
棒梗嚴厲的警告兩個妹妹:“這個混蛋欺負我們媽媽,你們怎么能叫他干爸,聽我的,以后不能叫他干爸,要叫只能叫傻柱,要是不聽我的話,我會狠狠的揍你們!”
他對兩個妹妹,發出警告,甚至揮動拳頭,進行武力恐嚇。
小當跟槐花,都馬上害怕的表示,以后會聽哥哥的話,只叫傻柱,不叫干爸。
但第二天,見到那成堆成堆的零食,聞到那美妙的味道。
即便小當、槐花,有當小白眼狼的心思,但見到那么多的美食零食,立場馬上就動搖了,口水開始分泌,心思全跑到零食上去,哥哥叮囑的話全部拋之腦后了。
“干爸,我想吃零食!”
“干爸干爸,我很乖,能給我點零食吃么?”
兩個女孩,都是無比乖巧的說道。
“好,我的乖女兒,就沖這聲干爸,以后有什么好吃的,你們隨便拿,隨便吃,但是不能當白眼狼,吃了我的東西,背后還喊我傻柱,這樣的白眼狼,是什么零食都沒有,還不如拿去喂狗。”
張永柱笑呵呵的說道,一邊將零食,一把把的塞入兩個孩子手中。
而躲在房間外面的棒梗,則一邊流口水的同時,一邊攥緊拳頭,恨的咬牙切齒。
日子就這么一天天過去。
小當、槐花在數之不盡的零食投喂下,都胖了二三十斤,變成了兩個肉乎乎的小胖妹。
棒梗呢?
他平時吃的也不差,每天都有肉,偶爾吃一只雞,家里屬于兩個妹妹的零食、好東西,全歸他一個人享用,按理說小日子過的相當不錯,但他的體重,并沒有明顯的增長,不像兩個妹妹身上發生的變化。
偏偏張永柱還很多次的挑逗、誘惑他,讓他多次產生動搖:
“棒梗,你個小白眼狼,只要以后對我孝順點,以后叫我干爸,馬上就能過上跟妹妹一樣的好日子,你還在猶豫什么?”
“小白眼狼,你差不多就是我養大的,叫聲干爸是應該的,你要有點良心,就知道該怎么做,我房間里的那些零食,難道你不想吃?”
“棒梗,給你一次機會,喊我干爸,只要你喊出來了,馬上就去我房間吃海鮮大餐,三十多斤的帝王蟹,我讓你吃個夠!”
“棒梗,還要犟到什么時候?喊我干爸,我現在就帶你吃好吃的,想吃什么隨便點,每個月給你五十塊的零花錢,小當她們都只有二十,給你三分鐘考慮,錯過這次機會,以后你喊我干爸,我都不一定搭理你了。”
張永柱不斷的誘惑、不斷的加碼,沖擊著棒梗的立場和意志。
而作為小白眼狼,他能有多頑強的意志?
面對不斷加大的誘惑,以及‘最后一次機會’的緊迫,他終于是產生了動搖的心理。
詢問奶奶張氏的意見,問她要不要繼續叫“傻柱”的時候,張氏忽然眼珠子一轉,心眼一動,產生了一個絕妙的想法。
“叫,以后你就叫那個傻柱干爸!”
張氏對他說道:“他家里的那些肉、零食,不吃白不吃,騙你你妹妹兩個賠錢貨,還不如便宜乖孫你,不就一聲干爸么,你當面這么叫他也沒什么,私下里回到家,繼續叫他傻柱,誰讓他就是傻。”
“另外,你叫傻柱干爸,等于就是他的兒子了,以后他家的財產,你也有份,他的錢,你也能拿,他住的房子,也能給你分一套,你就在傻柱面前表現好一點,機靈乖巧一點,把傻柱哄的開心了,說不定傻柱家的財產,等傻柱死了,全部都是你的,他親兒子親女兒都別想分走多少,乖孫你這么聰明,一定能把傻柱的家產,弄到你的手里,以后我跟你媽,也能過上好日子,不用再受罪吃苦了。”
聽到奶奶張氏的話。
棒梗的眼睛亮了、
妙啊。
傻柱家里那么有錢,就是分個十分之一給他,也能讓他發財了。
若是能全部跑到他的手里,別說干爸,就是親爸,他也可以喊得出口。
再等到傻柱死了,呵呵,他能拿到的好處絕對不少。
干了!
叫干爸就干爸,反正又少不了幾塊肉,就是面子上難看點而已。
“奶奶,還是你聰明,一下想到了占傻柱便宜的辦法。”棒梗連連稱贊的道。
“呵呵,那個傻柱啊就是個傻子,偏偏敢占我乖孫你的便宜,敢欺負我兒子的老婆,棒梗,這個仇,以后一定得抱啊,等那個傻柱老了,沒有戒心了,一定要想個辦法弄死他!”張氏惡狠狠的道。
“奶奶,你放心,等我長大了,一定會想辦法搞死傻柱!”
年紀小小的棒梗,臉上也滿是殺氣的道。
而這對祖孫的秘密對話,通過微型監控設備,傳入到了張永柱的耳朵中。
頓時刷新了對他們的認知,完全沒想到,這二人不光是白眼狼那么簡單,居然還要報復他,還要在將來想個辦法,弄死他,占有他的財產。
“呵呵,想的挺美,但現實可能會讓你們失望了,對于白眼狼,我可是信奉‘徹底打死’的鐵律,怎會讓你們壯大與反噬,想對我復仇是吧,可惜前面等待你們的,只有無底的深淵。”
張永柱暗暗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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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也沒賺到多少。
身上的存款不超過三十萬。
負債倒是一大堆。
“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報名來這邊發展,留在藍星那邊該多好?現在藍星那邊的人,工資水平高的很,一年隨隨便便攢十幾萬,哪點不比玄夢大陸這個風口強,離家還更近!”
想到此,張南心里不由得升起一絲后悔。
畢竟他有五年沒有回老家一趟,去看看父母親友了。
另外就是找對象的問題。
二十五歲前他嫌家里人煩,年年催他相親,生怕他找不到對象打光棍,為了逃避父母的嘮叨,主動報名來到玄夢大陸,成了一名開拓者,圖個耳根清凈。
現在耳根是清凈了,年齡卻接近了三十,原來不急的張南,終于開始感到一點焦慮了。
因為夏國派到玄夢大陸這邊的開拓者,一共在三千萬左右,男性占三分之二,女性只有三分之一,且大部分的女性開拓者,都是結了婚的,跟男性開拓者組成了夫妻搭檔。
單身的女開拓者屬于極少數。
典型的狼多肉少。
如果是考慮在玄夢大陸這邊解決單身問題的話,光棍概率恐怕要達到50。
當然如果僅僅是想解決生理需求的話,可以找玄夢大陸本地的女性土著,不僅外貌跟人類有99的相似,美女也相當的多。
但,人類跟土著之間,存在生殖隔離,無法誕生后代,否則張南早就脫單了。
比如張南的大農場里,就有開拓局給他分配的二十戶土著雇工,平時貼身伺候他的土著女仆,就有兩個,顏值都在八分以上,要身材有身材,要性感有性感。
但生不了孩子,開一個后宮都沒有用。
“要想解決這個問題,估計還是得回藍星一趟,花個幾十萬,報個國外相親團,爭取解決掉終身大事。”
話說為什么要去國外相親?
搖了搖頭。
算了,不說了,說多了就是女拳警告。
回過神。
看著前方的玉米地,張南拿起無線電對講機,說道:
“弗格斯,開好你的斗車,我要開始了。”
“是,老板。”
收割機側后方,一輛農業運輸車駕駛艙內,一名棕發藍眼的白種人壯漢,用不太標準的夏語,對著對講機說道。
他叫弗格斯,33歲,玄夢大陸本土的土著,跟隨張南五年,身兼多個職位,不僅是農場少數掌握了農用機械駕駛的工人,且孔武有力,也是負責張南日常安全的保鏢隊長,性格忠厚老實,深受信任。
轟隆轟隆轟隆 發動機啟動。
聯合收割機張開五米長的鐵臂,以大約每小時二十公里的時速,進入到玉米地中,快速轉動的滾筒切割器,將一排排的玉米桿卷入其中,再經過切碎、脫粒、篩選等工序,直接變成一粒粒金黃色的玉米,匯聚到上部的貨斗中。
錢也沒賺到多少。
身上的存款不超過三十萬。
負債倒是一大堆。
“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報名來這邊發展,留在藍星那邊該多好?現在藍星那邊的人,工資水平高的很,一年隨隨便便攢十幾萬,哪點不比玄夢大陸這個風口強,離家還更近!”
想到此,張南心里不由得升起一絲后悔。
畢竟他有五年沒有回老家一趟,去看看父母親友了。
另外就是找對象的問題。
二十五歲前他嫌家里人煩,年年催他相親,生怕他找不到對象打光棍,為了逃避父母的嘮叨,主動報名來到玄夢大陸,成了一名開拓者,圖個耳根清凈。
現在耳根是清凈了,年齡卻接近了三十,原來不急的張南,終于開始感到一點焦慮了。
因為夏國派到玄夢大陸這邊的開拓者,一共在三千萬左右,男性占三分之二,女性只有三分之一,且大部分的女性開拓者,都是結了婚的,跟男性開拓者組成了夫妻搭檔。
單身的女開拓者屬于極少數。
典型的狼多肉少。
如果是考慮在玄夢大陸這邊解決單身問題的話,光棍概率恐怕要達到50。
當然如果僅僅是想解決生理需求的話,可以找玄夢大陸本地的女性土著,不僅外貌跟人類有99的相似,美女也相當的多。
但,人類跟土著之間,存在生殖隔離,無法誕生后代,否則張南早就脫單了。
比如張南的大農場里,就有開拓局給他分配的二十戶土著雇工,平時貼身伺候他的土著女仆,就有兩個,顏值都在八分以上,要身材有身材,要性感有性感。
但生不了孩子,開一個后宮都沒有用。
“要想解決這個問題,估計還是得回藍星一趟,花個幾十萬,報個國外相親團,爭取解決掉終身大事。”
話說為什么要去國外相親?
搖了搖頭。
算了,不說了,說多了就是女拳警告。
回過神。
看著前方的玉米地,張南拿起無線電對講機,說道:
“弗格斯,開好你的斗車,我要開始了。”
“是,老板。”
收割機側后方,一輛農業運輸車駕駛艙內,一名棕發藍眼的白種人壯漢,用不太標準的夏語,對著對講機說道。
他叫弗格斯,33歲,玄夢大陸本土的土著,跟隨張南五年,身兼多個職位,不僅是農場少數掌握了農用機械駕駛的工人,且孔武有力,也是負責張南日常安全的保鏢隊長,性格忠厚老實,深受信任。
轟隆轟隆轟隆 發動機啟動。
聯合收割機張開五米長的鐵臂,以大約每小時二十公里的時速,進入到玉米地中,快速轉動的滾筒切割器,將一排排的玉米桿卷入其中,再經過切碎、脫粒、篩選等工序,直接變成一粒粒金黃色的玉米,匯聚到上部的貨斗中。
這款收割機的工作效率很高,每小時能完成一百五十畝的玉米收割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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