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拂衣沖他兇神惡煞一瞪眼,“那我就先一步把你給滅了。”
帝清無語,看了二人一眼。
“帝清雖出身旁支,但對大王并無任何凡心。”
“哼,你家帝滄羽不是那么想的!”
“他如今還不知躲在哪個犄角旮旯里,想著要把我們一舉滅了呢!”
帝清起身,朝沈翊鄭重行禮,“帝遠山帝滄羽所為,帝氏一族怕是許多都被蒙在鼓里。”
“希望大王能給我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姜奈輕哼出聲,“當時整個神界城壓在圣城上面,你帝氏一脈可是死傷無數。”
“如此大仇,你帝氏不會報?”
帝清苦笑,“此仇與大王又有何干系?”
“神界城,是被帝遠山奉獻神格召喚下來。帝氏一族到底是該恨誰?想必誰也不是傻子吧。”
姜奈瞥了他一眼,“不管你是真服氣還是假服氣,反正到了地界,朕自會放你出去。”
“但你們若不乖乖生活,定要來滋擾我們夫婦二個…”
帝清躬身再行一禮,“不會,微臣可以以血脈立下誓言。”
姜奈愣了愣,隨即目光定定落在他身上一瞬。
沈翊當即把她抓到自己身邊,“走了!不準盯著他看。”
柳拂衣頻頻點著腦袋,“對啊,他又不好看!不要看他小姒。”
姜奈覺得身邊倆人鬧騰的不行,趕緊把目光收回去拉著他們出了木屋。
“小柳,你現在還頭疼么?”
柳拂衣搖搖腦袋,“不疼。”
姜奈一臉狐疑瞄著他,“你之前跟天地極光,到底做過什么?我之所以會托胎重生,是不是跟你有關?”
柳拂衣滿面無辜看著她,一臉“小姒你說啥”“聽不懂你說的”表情。
姜奈呵呵一聲,“那帝清為什么會說你身有舊傷,陳年,陳多少年?你先前就元神受損過吧??”
眼看小姑娘要撲上去質問,沈翊急忙攔腰把她抱住,岔開話題,“奈奈,我們去喝下午茶了。”
“你你放開我,我要問他個清楚明白。”
“他是不是在作死?”
“是,是!”
“他元神受損過,他還幫我擋那破箭!”
“他沒辦法不擋啊,你們倆血契相聯。他不擋,你就沒了。你沒了,他也就跟著沒了!你說他擋不擋?他不得不擋!”沈翊攔腰摟著拳打腳踢的小姑娘,柔聲安撫,“放心吧,那家伙禍害遺臭萬年呢!不會有事。”
“我們幫他找到母親做的九元補魂丹,就能把他給補回來。”
“死冰塊臉,你說誰遺臭萬年?”柳拂衣氣得跳腳,“死冰塊你給我回來。什么叫不得不擋?你給我回來把話說清楚!”
“小柳,你先休息哦,吃點凝珠補補身子。我們會加快趕路。”
“小翊,你怎么能胡言亂語這么說小柳。小柳是不假思索幫我擋箭的。”
“嗯嗯,我特別感激他。”但也特別煩他。
那什么牙牙舒舒黑黑白白的,都可以用各種奇葩理由踢走,但死柳拂衣踢不走啊。
“奈奈,你害怕無盡深淵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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