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難聞了！
那東西不造是個什么鬼，擺在地上，散發出一絲腐爛與難聞的味道。
姜奈用嫌棄的小眼神兒掃了零一眼，“你就把這東西放在自己納戒？”
那納戒還能用嘛！
姜零笑著解釋，“裝好幾層麻袋了，沒事。”
“妹妹，我現在把這玩意兒剖開，你們都離遠點。”
春芽秋葉連忙拽著姜奈疾速往后退了好幾步。
“這是個人嘛？”姜奈一臉好奇地問道。
“確切來說這應該是失敗品。”姜零蹲在地上剖著那個繭狀物。
姜奈看他拿匕首扎進去，動作嫻熟切割繭子，便忍不住又往后退了退。
她懷疑那玩意兒會噴什么東西出來。
耳朵里充斥著“嗤啦嗤啦”的聲響，春芽小小聲低語，“這么惡心，難為零還能剖的面不改色。”
“是吧。”秋葉嫌惡地直皺眉頭，“不愧是零。”
若是撇開那具惡心的繭子狀尸體不提的話，零的動作堪稱優雅完美。
“喀嗤。”最后一刀下去，繭狀物被徹底剖開了，露出里面一具極其惡心的尸體。
姑且稱為尸體吧。
那尸體臉面十分完整，嘴角上揚，彎成一個奇怪的笑狀弧度，看著就挺瘆人的。
頭發保存的也相當完好，跟個娃娃似的躺在繭子里。
身上套一條寬寬大大的荷葉綠裙子，手腳與肋下脖頸間，都有絲線狀的東西纏繞在那兒。
春芽秋葉一臉快要吐出來的表情，轉頭就捂住嘴。
姜奈卻向前走近一步，盯著那人偶樣的東西仔細敲了半晌，眉頭越皺越緊。
這不是邪靈傀儡么？
旁人敲不出來什么端倪，但姜奈卻看得十分真切。
這女子身上罩著一層隱隱白霧，此時已是將散不散的趨勢。
這是一只小小的地靈。
死后其靈體一只被拘在這邪靈傀儡之中，但現在卻快消亡了。
大概是因為這女子生前就是性情平順膽小之人，即便被人為有意識地制作成邪靈傀儡，她也無法蛻變成怨靈甚至更高級的靈體。
所以這就成了邪靈傀儡失敗品，對于制作者而言，毫無用處，留著也只是徒增煩惱。
“她笑的好詭異啊。”秋葉縮了縮脖子，不太敢再去瞧一眼。
“嗯，是很詭異。”春芽吞了口口水，“感覺她的眼睛像是在瞧著四面八方一樣，像是活的。”
姜奈虛空擬出一張符篆打入小地靈腦門上，淡淡嘆了口氣，“是個可憐人。”
“哥，把她燒了吧，把灰燼給我，我給她在附近找個地方好好埋了。”再念幾遍往生咒，希望這倒霉孩子來世別再如此倒霉。
“姑娘，她是鬼么？”春芽張大眼問道。
“什么鬼！”姜奈沒好氣地拍了下丫頭的額，“世上就沒有鬼。誒呀，別神叨叨的。”
“她只是被奸人所害而已。”姜奈皺眉吩咐眾人，“這個皇甫嵩極其危險。”
“看來，他還懂得一些邪術道法，你們別再貿然接近，那個清風苑，暫時別盯著了，我另外想辦法。”
零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