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寶既已到了門前,豈有不爭之理。”逐日皇子眼中現出灼灼火焰。
若只敢縮頭烏龜似的自閉城中,看到寶光流動也視若無睹,那當這勞什子皇子還有何意義?
他可不是父皇那個昏庸無能只知自己保命的老東西!
西側門隨著逐日皇子一聲令下,被侍衛們從內向外拽開。
意氣風發的皇子,被十數名五六十級的化境武者環繞保護著,英姿颯爽走出城門。
而此時陳壁帶著聲勢浩蕩的一眾弟子也已趕到此處。
“是丹爐!”獨孤棠指著懸掛在半空,寶光四溢的靈寶,一臉驚喜叫出聲來。
“二叔,咱家后院怎會出現一只丹爐?”
陳壁此時也興奮的渾身直顫。
后院為何會出現一只丹爐,他怎么會搞得清楚。
但他唯有清楚一點!
這丹爐就是他們獨孤家的所有物,誰也不能來爭、來搶!
陳壁瞇著眼,注視站在丹爐下方的木頭面具男子,整個人霎時邊汗毛倒豎起來。
這個素未謀面的木頭臉男人,給他一種萬分滄桑浩瀚之感。
就好像眼前此人,一根手指頭就能碾壓掉他們在場所有人似的。
陳壁不禁為自己生出的這個想法感到震驚。
他在獨孤家摸爬打滾這么多年,什么樣的高人不曾見過,豈會被這木頭臉男人給威嚇住?
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驚愣之意,陳壁忽朝沈翊拱了拱手,“不知前輩是何人?晚輩獨孤家弟子,追尋家族至寶到此,無意與前輩對上。”
“哈哈哈陳二老爺,你說這事你們家至寶,可有證據?”一道笑聲從后傳來。
只見一黑一白兩道身影落在獨孤家數百弟子不遠處,正雙雙笑呵呵望著他們。
“是啊,我瞅著這靈寶上面,既沒刻你獨孤家的名字,也沒寫你陳壁的名兒啊。”黑衣女子一陣咯咯輕笑,作勢以袖掩唇,只露出一雙精光熠熠的眼睛,饒有興致盯著面前的陳壁。
獨孤棠皺了皺眉,“二叔,是光暗教會兩位掌座的親傳弟子。光圖與黑露。”
“他二人的光殺術與暗殺術已盡得光暗教會兩位掌座真傳。”獨孤棠說這話時,面上多了一絲凝重之色。
陳壁握了握拳,他心里十分清楚這倆人的厲害之處,最重要的是,倆人身后的背景。
“兩位小友。”陳壁盡量用一種和顏悅色的表情對著二人,“七大勢力同氣連枝素來交好。你們應該也不想為了這件事,弄僵兩方關系。”
“這靈寶丹爐,乃是從我們獨孤家逃脫至此,是我們…”
“陳二老爺,光憑你一張嘴空口無憑,很難令人信服的。”冰封峽谷何長老帶著兩名弟子趕來,笑著出聲打斷。
“無主之物,人人可爭,陳二老爺何必如此霸道。”疾風崖風名、火吸煉獄火抓等人,也都盡數趕到。
身后還跟著不少聞風而來的世家勢力弟子,個個虎視眈眈盯著懸在半空的丹爐,眼里露出一絲希冀貪婪之色。
寶物周身逸散紅光,是絕品靈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