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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我在異界搞基建51

熊貓書庫    快穿大佬又在反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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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魚鳧裝出一副甘愿臣服的樣卻騙不到閱歷豐富的黍,作為一軍將領,可以說他是被族長折磨的最狠的那批人。

  且不說族長三天兩頭搞什么模擬軍事演習,經常冷不丁抽查他軍事知識,還會問一些奇奇怪怪的關于人性方面的問題,甚至族長還讓他去觀察城外某個人的表情,什么民事小糾紛啊,然后問,你有何見地?

  非常的無厘頭。

  回答錯,回答不上來就要遭罰的體無完膚。

  家對別人是避風的港灣,他卻不是。

  現在他的伴侶是族長的小迷妹,阿爸阿媽是族長的腦殘粉,如果知道他哪天沒有通過族長的考驗,絕對會享受到三重奏折磨。

  總之就是在精神肉體上被摔打的百煉成鋼。

  他現在再也不是那個被騙果干的單純黍!

  他跨在馬背上,英姿勃發,一雙眼睛閃爍著精銳的光芒,居高臨下對魚鳧說:“這么說,你愿意順從鸞城的一切安排?”

  魚鳧垂在身側的手指無意識攥緊:“鸞城打算如何安置我們?”

  黍牽了牽唇,不容置疑道:“交出你從焰族帶來的八十名勇士,你與你的伴侶愛去哪去哪,至于你侵略的部落子民我們自有安排。”

  無非就是按慣例安置到各村各縣。

  魚鳧有些維持不住表情,一顆心直直往下沉,他的心底預期是,交出占領的幾個小部落的管理權,他帶部下勇士離開,不足一百的勇士雖然看起來有點可憐巴巴的,但卻是他唯一可能翻身的本錢。

  鸞城人太狠了,釜底抽薪的狠。

  沒了勇士兜底,他和單婭不就成游浪人了嗎!

  還是在這種時候墮落為游浪人,要知道,現在游浪人都快絕跡了,都去投靠鸞族了。

  魚鳧沉默地陷入兩難,在考慮要不要殊死一搏,可實力過于懸殊,無疑是以卵擊石,不搏又等于直接被打入深淵。

  一時僵住了,黍漸漸失去耐煩心,愿意與之和平協商,是考慮到戰爭可能會傷及到無辜平民。

  就在他抬手示意進攻時,單婭出現了,之前沒現身是因為有些無顏面對曾經的族人,不是認識到自己錯了,而是覺得鸞族如今發展的如日中天,頗有問鼎天下的勢頭,反之她的生活卻不甚理想。

  兩廂對比傷害太大了!

  單婭就像一株被曬枯的名花出現在黍面前。

  她昂起頭,眼神黯淡,聲調凄婉地請求黍可以看在曾是同族人的份上寬待魚鳧。

  至于為什么不提更多的要求,是因為在鸞族聲名鵲起時,單婭曾偷偷去過鸞城的城外。

  在繁華的商業街,她看見不少族里的老人在城外開設的點心鋪,布莊,鞋店,他們語笑喧闐,通身縈繞著安樂幸福的氣息,他們紅光滿面,是那么的快樂無憂。

  然而那些曾經對她和藹可親的老人們,看向她目光卻像在看一個陌生人,沒一個人主動與她打招呼,只是淡淡地瞥一眼,轉頭就去忙別的了。

  對一個人最大的懲罰莫過于漠視。

  那時她便明白,族人是真的放棄她了,沒有任何轉圜的余地。

  單婭看起來是那么的落魄可憐,可黍并不同情她,并再次強調你已非我族人,哪來資格對我提出請求。

  換句話說,你怎么有臉提要求!

  態度非常的強硬。

  就在單婭黯然神傷時,魚鳧卻悄悄的退開,他心中已有了決定,決定用三千子民當肉盾,攜勇士們殺出一條生路,能逃多少算逃多少,大不了走遠一些,蟄伏幾年。

  照目前的形勢,垂死掙扎怎么著都比直接放棄強。

  只可惜,他的算盤落空,準備被他拿來當肉盾的子民,在兩方膠著談判時,部落的民眾就在去年冬天黍碰見的那名奴隸指揮下,從屋后翻土墻,藏進了樹林里。

  四下一望,除了最早追隨他的勇士,部落已然空無一人。

  結局不難猜,八十名勇士全部伏誅,魚鳧和單婭被驅逐。

  從此,兩人真正過上了你是風兒我是沙的“浪漫”野外生活。

  在外面風餐露宿沒多久,單婭的身體就虧損的很厲害,魚鳧無奈只好帶著她進入一個村莊。

  他沒有拋棄單婭,原因有二。

  一來,兩人相依為命總比形單影只來的強。

  再一個嘛,魚鳧萌生了一個大膽又荒謬的想法,就是讓單婭拼命生孩子,爭取一年抱一個,不但如此,他還打算找機會擄幾個女人,一起幫他生孩子,只要生的足夠多,星星之火就可燎原。

  或許就是無能的人所能想到的絕地反擊?

  村里來了外人,本地村民一點不排斥,十分熱情地把他們請進了村,還無償給了他們一些吃的喝的。

  兩人的樣子實在太狼狽了,畢竟兩人彼時都在各自的族群里擁有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尊貴地位,一旦身邊缺了人,就抓瞎了。

  根本沒有野外生活的經驗。

  待兩人狼吞虎咽吃飽,圍觀的村民才問:“你們是從遠方來的游浪人嗎?”

  村民之所以熱情是因為,經常還有零星的奴隸和游浪人慕名前來投靠,他們大多是從西面靠北的方向來的,那邊消息滯后,來的晚。

  釋放善意,則是因為他們曾經也是游浪人或奴隸,里面存在著一種惺惺相惜的情感。

  “是的。”魚鳧也是無奈,走了半個月,竟然還沒走出鸞城的管轄范圍。

  一位村民就說了:“哦,那你們應該還沒有戶籍證吧?”

  魚鳧茫然:“戶籍證?”那是什么玩意,反正鸞族經常整些他聽不懂看不懂的東西,而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卻能讓前來投靠的人死心塌地。

  那位村民伸手從最里層的兜里掏出一塊黃燦燦的銅片,驕傲展示道:“吶,這就是戶籍證。”

  鸞城自年中就頒布了戶籍制度,治下的子民每個人都有一張戶籍證,銅牌上面篆刻著鸞城子民的姓名、編號,隸屬哪個縣,詳細的家庭地址。

  魚鳧想把銅牌拿來看看,村民卻縮回了手,愛惜地在衣服上擦了擦,重新揣回兜里貼身保管:“就是這樣的。”

  戶籍證是很重要的東西,他們所有人都以擁有戶籍證為榮,它象征著他們是受鸞城庇護的子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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