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研上輩子英年早逝,是個為生活奔波的社畜。
長了一張女神級別的臉,每天忙忙碌碌,沒時間談戀愛。
也沒做過男女之間那檔子事。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腦子里也有季嬪數次侍寢的記憶。
季研大腦有瞬間的空白。
一場事過后,蕭珝看著懷里的人,輕撫著細膩瑩白的肌膚,竟有幾分食髓知味的感覺。
今日的季嬪青澀中帶著點嬌媚,勾人的很。
季研是真被自己驚著了,她從未體會過那種感覺,反應有些大,心中快羞死了。
但她莫名覺得這也是一個機會,指望和皇帝睡一覺就能愛上她那是不可能的。
只能多睡幾次先刷點存在感再圖其他。
季研臉紅紅的埋在蕭珝胸口,故意裝作無意識的用手在蕭珝胸膛畫著圈圈。
蕭珝今日也有點興奮,本來就存著其他念頭,如此這般根本不需他再忍耐,他向來不是虧待自己的人。
便企圖開始新一輪。
季研眼尾泛著紅,雙眼霧蒙蒙的,一副嬌弱無力的樣子,“人家真的不行了。”
是個正常男人都忍不了,越是嬌弱,越讓人有想破壞的想法。
外面守著的宮女聽著里頭傳來的婉轉嬌吟的聲音,羞的臉都紅了。
李德倒是淡定的很,畢竟他天天跟著皇帝,早已習慣了。
又一場下來,季研小臉紅撲撲的,前額的濕了,頭發貼在臉上。
蕭珝親了親季研泛紅的眼角,將人抱起,放入隔間準備好的浴桶中。
浴桶足夠大。
季研像是沒骨頭,整個人掛在蕭珝身上。
軟軟的說道:“累。”
蕭珝心情好時不介意對自己的女人好點,便幫季研清洗起來。
季研只想說皇帝禽獸,洗個澡也開始不正經起來,不過卻正中她下懷。
外頭守著的李德心里感嘆,季嬪好手段,這攬月殿怕是要熱鬧一陣嘍。
榻上已清理換過,蕭珝把季研放到床上,自己也躺上去。
兩人一人一床被子,季研將自己被子掀開,鉆入蕭珝的被中。
蕭珝發現季研的膽子有點大。
往常在其他妃嬪宮中,也不見如這般和他擠一個被窩的,都是規規矩矩各睡各的。
季研小臉帶著困倦,“我怕明日就見不著你了。”
還用頭頂蹭了蹭蕭珝,便閉上眼睡了。
蕭珝看她這樣,緩和了表情,也閉上了眼。
丑時,蕭珝就被李德叫起。
蕭珝看了看季研,輕手輕腳的起身。
季研隱隱約約聽到點動靜,動了動身體。
到了外間。
李德問道:“陛下,是否叫季嬪起。”
按規矩,皇帝起床,當夜伺候的妃嬪同樣要早起伺候的。
蕭珝想到昨夜的荒唐,想必人是吃不消的。
嘴角微微勾起,顯然心情還不錯。
蕭珝淡淡道:“不用了,給皇后傳話,今日免了季嬪的請安”。
到了寅時,依夏叫醒季研。
“主子,皇上免了主子今日的請安,主子可還要去?”
季研瞌睡的很,實在是不想起身。
躺了幾分鐘后。
還是認命的喪著一張臉起床。
依蘭不解的問道:“主子何必要去?皇上都免了。”
季研嘆道:”咱們以后要重尊重皇后,不要給人把柄。”
雖然皇帝可能不會在意她到底去請安沒有,但她自己昨天才說下讓皇帝忘記從前自己的樣子,總不能光說不干。
今日季研實在是提不起勁,便讓兩丫頭按照以前的風格穿戴。
一襲海棠色的宮裝,芙蕖給梳了個凌云髻。
弄好之后,照了照鏡子,覺得少了點什么。
拿起細眉筆畫了個眼線,眼尾上挑,按照后世的眼妝也給自己涂上眼影。
有那種感覺了。
得志就猖狂的既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