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瑩用精神力將整個房子仔細搜查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白薔孩子的照片。
不僅孩子的照片沒有,她父母家人的照片也都沒有。
她回想了一下白薔的面相,漸漸有了個猜測。
從白薔的面相來看,這女人不僅精明有野心,還六親不靠,比較冷情。
她的親人倒是都還在,只是感情恐怕不好。
姜芷瑩看到白薔面相的時候,只以為她這人比較獨,卻沒有想到,她跟家人的關系居然冷到了這種地步,連張照片都不肯留。
這可不是一般的冷情。
不過,這樣冷情的人,真的會愛上一個人嗎?
雖然姜世勛英俊多金,可白薔那樣的人,實在不像是那種會墜入愛河的女人。
姜芷瑩忍不住懷疑:“她該不會是看上錢了吧?”
嘀咕完,她打開門,走進了一間房。
白薔住的房子是三室一廳的格局,因為只住了她一個人,三個房間只有一個臥室,剩下兩個,一個裝修成了書房,一個則是健身房。
不僅在墻上裝了大片的鏡子,還放置了一些健身器材。
白薔一個人住在這里,應該還挺舒服。
姜芷瑩走進書房。
她對打探白薔的隱私其實沒什么興趣,可三個房間里,只有這里的邪氣最明顯,姜芷瑩只能進去。
果然,書房里藏著一塊佛牌。
同樣是粉紅的顏色,跟薛冰清那塊挺像。只是薛冰清戴在了脖子上,白薔卻供奉在了書房里,估計是擔心直接戴在身上會被人發現。
姜芷瑩嫌棄地看了那佛牌一眼,果斷將里頭封印著的惡靈剝離了出來,只剩下一團邪氣。
那東西只來得及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就被姜芷瑩強行塞進了玉珠里。
之前收拾劉富的時候,她不清楚這東西的底細,就沒敢直接往玉珠里塞,先用小瓶子封印了起來。
后來弄清楚了這是什么玩意兒,她就懶得再拿小瓶子裝了。
解決完這東西,她又去了白薔的臥室,把那顆桃粉色的小藥丸藏在了她枕頭下面的床墊里。
既然白薔家只有她一個人,那就不用擔心傷及無辜了。
姜芷瑩嘲諷地想著,做完壞事后果斷消除掉所有痕跡,然后溜回了醫院病房。
看了下時間,已經快下午六點了。
姜芷瑩暗暗嘆了口氣。
時間過得太快了。
偏巧就在這時,護士過來查房了。
她連忙把小玉人收起來,回到床上躺著,閉上眼睛假裝自己一直在睡覺。
等護士進了病房,她才裝作悠悠轉醒,一臉虛弱地看著護士。
來查房的護士是個年輕女同志,她同情地看著姜芷瑩,柔聲問她:“呀,你終于醒了。感覺怎么樣?身上還痛嗎?”
姜芷瑩虛弱地笑了笑:“好點了,就是頭還有點暈。”
女護士看著她虛弱的笑容,眼神越發同情了,還安慰她:“情況應該不嚴重,你別害怕,好好休息幾天就沒事了。對了,要通知你家里人嗎?”
姜芷瑩正想說不用,就看見蕭凜又來了,手里還提了一個食盒。
女護士一看到他,眼睛瞬間就亮了。姜芷瑩看在眼里,突然就有點酸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