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王秋雨那女人,肖文英的表情就有些扭曲。
她臉色難看地問孟驍:“你爸剛才是不是也來了?他人呢?跟王秋雨一起走了?”
孟驍點了點頭,又猶豫著說道:“媽,要不你跟他離婚吧。你還年輕,沒必要吊死在他那棵歪脖子樹上。”
這些日子,因為孟愛軍和王秋雨走得越來越近,肖文英沒少在家里鬧,甚至越來越歇斯底里。
孟驍看到過很多次,心里早就有了陰影,甚至恨不得肖文英和孟愛軍離婚,免得繼續折磨下去。
只是他以前每次說起這個,都會讓肖文英變得非常激動。
所以這次說出來后,他立刻就后悔了,生怕肖文英又變得歇斯底里。
他緊張地看著肖文英,誰知她這次并沒有像以前那樣癲狂,反而嘲諷地冷笑了一聲:“你說的沒錯,我確實不該吊死在他那棵歪脖子樹上!”
孟驍都愣住了,不敢置信地問她:“媽,你真想通了?”
肖文英看著他,眼神變得復雜起來:“阿驍,你真的希望我跟他離婚?要是我們真離了,你到時候打算跟誰?”
孟驍連忙說道:“媽,我就是不希望你再折磨自己,你們要是離了婚,我當然是跟著你。反正我已經成年了,以后你可以再找一個好的。”
肖文英眼神閃了閃,深吸了口氣說道:“好,這事你讓我好好想想,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她可不是軟柿子,要是離婚,孟愛軍和王秋雨休想好過!
說到這里,她才又想起什么,看著姜芷瑩問:“姜同學,剛剛說的邪氣是真的嗎?那條項鏈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姜芷瑩就把之前那條粉色項鏈拿了出來,問他們:“你們聽說過暹羅國的佛牌嗎?”
肖文英和孟驍都是一愣。
“暹羅國的佛牌?”肖文英輕聲念叨了一句,表情有些復雜,“我是做生意的,自然聽說過這個,也聽說有人專門去請…”
說到這里,她突然反應過來,有些驚駭地問道:“姜同學,你難道想說,王秋雨手里有個佛牌?還是那種…那種邪惡的?”
姜芷瑩淡淡說道:“肯定不是正經的佛牌,至于她是怎么弄到的,我就不清楚了。
前幾天我才遇到有人兜售這種邪惡佛牌,我現在手里的這個,就是當時繳獲的,已經被我清理干凈了。”
肖文英和孟驍聽到她這話,表情都變得十分復雜。
眼看兩人都看向她手里的項鏈,姜芷瑩連忙說道:“這東西很邪性,它上面的邪氣會纏在人身上,還會吞噬人的生機。你們最好不要以身試險,不然性命難保。”
肖文英和孟驍頓時打了個激靈,不敢再看姜芷瑩手里的牌子。
片刻后,孟驍突然問道:“姜同學,既然這牌子不是好東西,那姓王的…她會怎么樣?”
姜芷瑩嘲諷地勾起唇:“她自然不會有好結果。你還記得我之前說的話嗎?我可沒冤枉她,她身上氣息混亂,顯然是受了那東西的影響,為了保命沒少找男人。”
這話一出,肖文英和孟驍的臉色瞬間變得詭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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