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沉身形頓了頓,側頭,看了容酒一眼,“這是,正君的專屬位置?”
“隨意坐。”容酒對上紀沉開口對著紀沉道,然后側頭,淡淡地掃了一眼容溪樓。
容溪樓眨巴眨巴眼,一臉無辜。
師傅有新寵了?師伯要失寵了?
那我…是不是該換一只大腿抱了?
想著,看著紀沉的目光變了變。
眉眼彎彎,嘴角往上揚了揚,對著紀沉露出一個甜美乖巧討好的笑。
有那么一瞬間,紀沉從他身上看出了容酒的影子。
不愧是小丫頭的兒子,笑起來,都和小丫頭一樣可愛。
只是…可惜了,是小丫頭和別人的孩子。
想到這兒,看著容溪樓的目光變得有深意起來。
嘴角噙著笑,雙眸微瞇,眼底是深意滿滿的笑意。
容溪樓看不太懂紀沉的眼神,但是,他總覺得,眼前這人,笑得他背后發涼。
輕輕抖了抖小身子,搖搖頭,錯覺吧,低頭,繼續吃點心。
明天就要考核了,趁著還沒被師傅克扣食糧,多吃點兒。
“這是小殿下嗎?真可愛。”紀沉目光落在容溪樓身上,眼底柔和又深邃。
容酒聞言,撇撇嘴,提著茶壺,給紀沉遞了一杯茶,“可愛嗎?”
這只幼崽,哪有小仙女可愛。
紀沉聽到容酒的問話,輕輕點頭,“可愛。”
伸手,接過容酒遞過來的茶。
容酒聽了,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雪絨見容酒沒有給夜齊倒茶的意思,便親自動手,給夜齊倒了一杯茶,“三皇子,請用茶。”
充當透明人的夜齊對著雪絨回以一笑,總算是,有個人發現他的存在了。
一曲終,容甜甜起身,走到茶桌前。
對著紀沉和夜齊微微頷首,然后,在容酒對面坐下了。
“琴藝又精進了。”容酒撐著頭,看著容甜甜。
“主要是,小酒你教得好。”容甜甜嘴角帶著溫潤的笑,道。
紀沉聽到容甜甜對容酒稱呼,捏著酒杯的手緊了緊。
嘖,小酒?
不是說女尊男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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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么喊小丫頭小酒?
爺都沒喊過。
“正君的琴藝,是太女殿下教的?”腦回路比紀沉正常的夜齊開口,問了一句。
容甜甜嘴角笑意不變,對著夜齊點點頭。
“教出來的人都這么厲害,想來,殿下的琴藝更是了得吧?”夜齊不禁贊嘆了一聲兒。
“也就一般吧。”容酒微微彎著眉眼道。
容甜甜見此,無奈地搖搖頭。
夜齊“…殿下謙虛了。”
紀沉看著相談甚歡(他自認為的)的三人,緊了緊手里的茶杯,然后抱著茶杯,灌了自己一口茶。
“本王聽說,正君琴棋書畫樣樣了得?不知是否有幸,與正君對弈一局?”紀沉側頭,看著容甜甜道。
紀沉也會琴棋書畫,但是,最擅長的一項還是棋。
所以…
容甜甜聞言,對著紀沉頷首,“樂意之至。”
容酒來了興趣,放下撐著下巴的手,側頭對著雪絨道,“雪絨,準備棋盤。”
“是。”雪絨應了一聲兒,便退下去,準備棋盤去了。
沒一會兒,棋盤擺好了。
容甜甜執白,紀沉執黑,兩人開始對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