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正午時,殿下將王爺認錯成…”柒月公子四個字,雪絨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說。
容酒抬眸,看著雪絨,“認成誰了?”
“柒月公子。”雪絨小心翼翼地開口道,“除了沉王爺,殿下你誰也不給近身,屬下只好,讓王爺扶你進房間休息。”
容酒聞言,端著粥的手微微頓了頓,一時間,忘了喝粥。
雪絨見此,也不敢再開口。
好半晌,見容酒依舊沒有喝粥的意思,雪絨才開口,說了一句,“殿下,粥涼了,趁熱喝。”
容酒聽到雪絨的話,輕輕哦了一聲兒,然后低頭,小口小口地喝著粥。
一碗粥喝完,容酒才起身,說了一句,“回府吧。”便起身,走出了房間。
“王爺,聽聞今日,蘇正君要帶著兒子去城西西江游湖。”紀沉用完早膳,墨一就出現了,對著紀沉道。
紀沉聞言,嘴角勾了勾,“知道了。”然后對著墨一擺了擺手。
墨一見此,便退下了。
紀沉換了一身衣服,打開房門,徑直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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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下樓,就遇到夜齊。
“王爺今日這番打扮,是要出去見什么人?”夜齊看著穿得隆重的紀沉,開口問了一句。
不知道的,還以為紀沉是要去赴宴呢。
“聽說離城西江風景如畫,所以想去看看。”紀沉手里捏著一把折扇,悠悠開口道。
夜齊聽了,揚了揚眉,“哦?當真,你這么一說本宮對這西江也有些好奇了。”
紀沉笑。
“不若,一起?”夜齊提議道。
紀沉沒說話,只是對著夜齊微微頷首。
西江的風景,是當真如畫。
青山環繞著綠水,綠水倒映著青山。
江水悠悠,江面寬闊,江上飄著竹筏、烏篷,還有幾只大船,無論是竹筏、烏篷船還是大船,都慢悠悠地飄在江上。
江中一只大船里,飄蕩著悠揚的琴音。
琴音悠揚綿長,引得游人紛紛駐足聆聽。
“是太女殿下的船。”人群里,不知是誰,開口說了這么一句。
同樣駐足聆聽的紀沉和夜齊,齊齊向著大船望去。
“這琴聲,應該是出自蘇正君之手了。”路邊行人說著,語氣里,滿滿的贊嘆之意。
“此話怎講?”不知是誰,開口,問了這么一句。
“蘇正君琴棋書畫,樣樣了得,就連曾經風靡一時的三皇女,也被蘇正君壓了一頭。”
“真的?難怪,會入了太女殿下的眼。”
“可不是嘛。”
耳邊的交談聲還在繼續,某個光明正大偷聽的人,早就沉了臉。
夜齊側頭,看了一眼氣息不太穩的紀沉,“阿沉,是身子不適嗎?”
紀沉聞言,刷的一下打開折扇,“沒有。”
說完,便搖著折扇,向著江岸停泊著的烏篷船走去。
夜齊見此,立馬跟上。
“靠近那只大船。”紀沉說著,捏著合上的折扇,指了指飄在江中的大船,順便遞了一錠銀子給撐桿的船家。
“使不得,那可是太女殿下的船,我等是萬萬不敢靠近的。”船家連忙搖頭加搖手,不肯接紀沉的手里的銀子。
“我們與殿下相識,你只管靠近便是。”夜齊說著,將紀沉手里的銀子強塞進船家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