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如今這樣已經很好了,不需要做什么改變,張管家對王爺如自己的孩子一般,更是看著他護著他長大的,我知道張管家對王爺的好和心思。”葉嬉是真心欽佩張管家。
為了照顧宋司卓,張管家一生未娶妻生子,就怕妻子孩子成為他的羈絆,奪去了他的注意力,如此他犧牲了自己在宋司卓身邊。
在王府內,張管家的地位甚至超過宋司卓。
因為大家知道,王爺誰的話都不聽,卻獨獨會聽張管家的。
張管家聽到這話神色一滯,很快緩和了,難怪難怪王爺會對她念念不忘,有的人她就是值得,“小姐這樣的人,是王爺的福氣。”
二爺和二夫人還沒從葉嬉的話里反應過來,如今又陷入張管家話里的疑惑了,圣暿王的身份擺在那里,誰敢說葉嬉嫁給圣暿王是圣暿王的福氣?
怕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
可眼下說這個話的人又是王府的人,他們反駁吧不對,不反駁也不對,期期艾艾了半天還是決定不說。
葉元神色怪異地在眾人的身上來回看,怎么回事?
他明明感覺到了不對勁,但是他就是說不出來哪里不對勁,算了,也不指望他們能告訴他了,等他媳婦兒過門了,問媳婦兒。
媳婦兒定不會像他們一樣的。
“王爺身邊有你們才是他的福氣,我有王爺,是我的福氣,天大的福氣,我很知足也很感恩。”葉嬉發自肺腑的回答。
“小姐客氣了。”張管家岔開話題,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沒說呢,“還有一件事,就是小姐和王爺婚期一事,王爺找欽天監監正好幾回了,日子都沒找到合適的,最后王爺給欽天監施壓總算是把日子算好了,就在六月初六。”
“六月初六?豈不是沒兩個月了?”葉嬉沒想到這么近。
好歹是王爺大婚,皇室大婚少則半年多則好幾年的都有,怎么就宋司卓選了一個這么著急的日子?
“是,雖然急促了些,但是王爺許多東西是一早就備好的,現成的,小姐放心好了,該有的東西一樣會不少”張管家怕葉嬉有什么不滿,急忙解釋。
“我不是這個意思。”葉嬉搖頭,她知道張管家誤會了,“只是我”
“老奴知道葉公子的事情,小姐也放心吧,葉公子和郭小姐的婚事會在前辦完的,這樣就不會影響到小姐和王爺的婚事。”張管家再出聲。
葉嬉,“”
苦笑一聲,這樣的體貼還真是讓她有些適應不了。
算了,六月初六就六月初六吧,時間長了萬一有什么變故,反而不好了。
這一世她為的不就是去到他的身邊嗎?
只是她需要把府上的事情都給安排好了,一定要確保大房不會成為二房的隱患,她不允許她的父母有任何的意外了。
“我知道了,勞煩張管家和王爺說,我們會積極準備的。”葉嬉回以笑容。
“老奴一定把小姐的話帶到,另外沒有別的什么事情,老奴就先回去復命了。”張管家拱手一禮轉身離開。
屋內安靜下來,又剩下二房一家四口。
二夫人和二爺坐下來,正襟危坐,葉元不明所以跟著坐下來,順著他們的目光也看向葉嬉,腦子卻在疑惑這在看什么呢?
葉嬉被盯的不自在了,開口,“你們這般看著我做什么?婚期一事不是我說的,你們剛才也聽到了,是圣暿王逼著人將日子看出來的,早上的話也的確是他說出來的,容易讓人誤會也是可能的,所以解釋一下很正常吧?”
二爺抬起手伸出食指,左右搖擺。
二夫人從袖中突然拿出錦帕,捂著嘴咳了咳。
葉元,“”
摸了摸腦袋,怎么了?什么意思?
葉嬉無語了,“你們直說吧好嗎?這樣實在不好。”
“嬉兒,你…”
“嗯?”葉嬉看著二爺吞吞吐吐半天憋不出來話的樣子都替他著急了,“不說?說不出口?哪我走了,你們什么時候想好了再和我說吧。”
“等等。”二夫人叫住作勢要走的葉嬉,“方才你和張管家的對話,語間對圣暿王甚至是府內下人好像都很熟稔的樣子,你…”
“這個啊,張管家于王爺的地位你們應該都知道的,至于其他的自然是…他們告訴我的了。”葉嬉回答的坦蕩,“至于圣暿王,我對他的了解其實不多。”
二爺,“…”
我信,才怪!
二夫人,“…”
別想騙我!
葉元,“…”
說的什么?
“我說的是真的,你們該不會不信吧?我對他的了解真的不多…”
“嗯嗯嗯嗯…”
“對,是是是…”
不等葉嬉說完,二爺和二夫人忙不迭地點頭,表示他們相信。
葉嬉無奈地嘆了口氣,“我和他以前的事情你們不是知道嗎?后來事情明了之后時常聯系,了解知道的就多了許多,你們現在如此驚訝,我…”
“對對對,哈哈哈,是我們忘了。”二爺笑著打哈哈,“看我這腦子,果然是老了不記事了,嬉兒一定要原諒我啊。”
“是,我也是最近忙糊涂了,才瞎問,嬉兒別放心上。”二夫人隨機附和,“既然日子已經定了,那要忙碌起來的就準備起來吧,嬉兒需要娘的地方只管說。”
“不過,我要先顧著元兒的婚事,才能忙嬉兒的。”二夫人這下愁了。
前后挨著在一起,可就難辦了。
“無妨,娘親忙哥哥的婚事就好,我沒有什么需要準備的,之前他和我說過了,嫁衣這些他會準備的,我就沒有什么需要做的了。”葉嬉想也沒想的對二夫人說道。
二夫人,“…”
二爺,“…”
笑臉僵住,這…看來圣暿王老早就惦記上嬉兒了,二爺心里突然有點不是滋味。
“對了,哥哥的婚期什么時候?”
“五月初八。”二夫人如實回答。
葉嬉點頭,“快了,喜帖好了到時候送到各府各院,府內也要籌備一下,時間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