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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5、奇葩的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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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客本就比維護者缺失了很多機會,想什么都不付出的繼續活著,很難很難!只可惜,想容選的這條路,離死亡太近,近到看不到終點…

  想容的目光徘徊在兩個大帽檐之間,顯然她想得到他們的庇護,又或許是覺得這兩個人的關系挺不正常的,所以視線又落到了水電組合。

  偏偏,水電組合默契的移開了腦袋,不和她對視。

  一直緊盯著她的阿B看到這一幕,幸災樂禍的取笑,“怎么,裝可憐不管用了吧!你們女人就是一個個…”話沒說完,他硬生生的停住了,眼神不自在的瞄向了程雙和大白,而程雙和大白也心有靈犀的看著他。

  大小兩個女人,眼睛都很特別,一個特別懵懂、一個特別漆黑,最主要的是眼神里什么都沒有,如同兩個最好奇、最捧場的聽眾。

  阿B生硬的咽下臟話,轉過頭居高臨下的斜睨著想容,繼續肆無忌憚的嘲諷,“想容?我看你是想的美!一個拖累,我拿你擋災,你就該感恩戴德的受著!這是你們女…這是你該得的!誰愿意又是掏藥又是浪費精力的保護一個見人,天下女人死光了嗎?非要看上你這個狠毒的老女人!還不到三十,看看你眼角的皺紋,呸,賣弄風情我都嫌你硌嘴!”

  他得意揚揚越罵越不像話。

  “何必落井下石!不如問問積分兌換點的位置,畢竟美食街沒有明顯的出入口。”阿樂看不起阿B的張狂勁,出爾反爾簡直妄稱男人。再者誰不是媽生的,什么時代了,居然還用性別攻擊侮辱女性,實在是不恥與其為伍,但他也沒有過于激憤,只是平和的想要轉移話題。

  阿B卻不買賬,他嗤笑一聲,“你要同情她,帶她走呀!假惺惺、假正經!”

  阿樂還要說什么,被小七拉了一把,兩個年紀相仿的小青年很快結成了同一陣營。

  程雙抿起唇,她不明白為什么同是人類,會存在性別歧視。男女有什么區別?作為普通人時特質不同、分工不同。成為維護者,起點一致,都具備技能,力量等優勢也有可能被逐漸拉平,相反部分女性的細膩在死亡之地仍能小勝一籌,更容易讓她們觀察入微,兩者相互配合,才是完美無缺的搭檔呀!

  大人不是常說,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

  小姑娘心中有些惱火,卻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和訴說。倒是大白,默默牽起她的手,站到了阿樂和小七的身旁,無聲的擺明了立場。

  可惜,阿B抒發痛快了,血涌上頭,正澎湃著呢!壓根沒有察覺到周圍的氣氛。

  大帽檐和水電組合看樣子不打算融入外人,而現在阿B很不受歡迎,進入后不管形勢如何,他也要自求多福了!

  售票員沒給他們繼續耽誤下去的時間,舉起了第三個牌子:請將巴士上的損失結算一下,除三位記賬結算的乘客外,每人分攤修車費用500積分,或用十箱堆滿不同新鮮食物或食材的箱子結算。注:箱子尺寸不得少于長60寬60高60公分。

  原來售票員不是寬容大量,而是到站算總賬!

  聽到這兩個選擇,所有人不約而同的露出了牙酸的表情。

  黑心商家不過如此。

  可看看巴士上已經千瘡百孔的內飾,沒人出聲抗議,而且抗議怕是也沒什么用。

  某些死亡領域的食物來源還是很容易的,積分兌換食材的比例比這里更加合理。

  大白第一個取出十箱子食物,她用的是盒裝泡面,每一箱風味各不相同。

  阿樂眸中一亮,顯然覺得盒裝泡面占的面積足夠大,完全能應付的來。

  可惜,售票員舉牌:泡面十箱已足夠,請下一位乘客更換食材種類。

  阿樂往外掏的動作一下子咔了殼。

  很快,阿B取出無數條大列巴,硬邦邦的掉到地上帶著回響。

  售票員歪歪腦袋,似乎是在辨別這東西能不能吃,阿B的表情慢慢開始緊張,最終售票員舉牌示意下一位。

  阿B眼皮一撇,鄙視的掃了眼臉色慘白的想容,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實在叫人討厭。

  想容垂眸想了下,將自己一直不離手的大背包扯過來,露出里面幾個瓶子,拎出一個,展示給售票員。

  這是一瓶標識著200毫升的高度酒,此刻,不管售票員什么想法,水電組合立刻倒抽一口氣,躍躍欲試的想要交換。

  但想容沒給他們機會,她冷靜的問,“酒可以替換食物嗎?”

  售票員毫不猶豫的回答,這次依舊是售票包發出的聲音,可見她的急切,“一瓶兩箱。”

  想容取出了五瓶,售票員親自小心翼翼的接過。

  程雙微微松口氣,酒的用途是很多,沒想到價值會這么高嗎?她空間格被幾個同伴塞了不少,一旦有傷,高度酒消毒最穩妥,常備總能有機會用到。

  看來用酒結賬也可以。

  “還有五瓶。”想容笑了笑,謙虛而鎮定,“一瓶交換白丸紅丸各兩粒、藍丸五粒。另一瓶交換一張一次性的攻擊性卡片和一張一次性防護卡片傍身,我只交換兩瓶,剩下的,我要送給我的金主!”

  水電組合飛快的交換眼神,“我們換一瓶。”兩人不給想容拒絕的機會,直接掏出丸藥丟給了想容。

  想容接到后,馬上取一顆白丸掰一半,喂進嘴中,腿上的血立刻止住,隨之傷口痊愈。她利落的站起身,舉起另一瓶高度酒,看向眾人。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阿B反應過來時,想容已經得到她想要的,阿B咬牙嫉恨的低聲咒罵:“見人!”有這種好東西不早點交給他。

  “我們要。”大海出聲,掏出兩張卡,遞給了想容。

  想容檢驗了一下,利落的交出第二瓶酒,拎起背包,風情萬種的側過頭,沖阿B勾勾指頭,“金主,來呀!”

  阿B一愣,頓時樂了,他挑著眉眼刻意瞥著阿樂,說不出的洋洋自得,邊吹著不成調的口哨,邊輕浮的甩著肩邁步走向想容。

  他騰地出手捏住想容的下巴,看想容柔順的對他笑,立刻粗手粗腳的扯來扯去,刻意說些不堪入耳的侮辱之語,雖是嘀嘀咕咕,但在場的維護者,哪里有聽不到的。

  這樣的德性叫所有人翻了翻白眼,很顯然,誰都不想繼續搭理這奇葩的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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