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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七章 鬼胎出世

熊貓書庫    歷史世界唯一魔法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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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形勢比人強,尤其是看著臥病在塌的李濤,面對咄咄逼人的七師兄,就算是心中有再大的怒火,卻也只能硬生生的壓下去。

  錢財而已,身外之物。只要人活著,想要多少錢賺不來?

  “來人,將藥材包好,一并放在馬車上。”李訟師笑吟吟的道:“道長,這可是近乎整個徐州城所有藥房的老藥,都匯聚在這里了,希望道長能夠滿意。”

  七師兄抻起脖子,抬起頭看向院子里的眾人,尤其是掃過三醇道人,眼神里露出一抹輕蔑,自顧自的道:“什么天師道的修士,原來居然這般無能,名氣怕不是吹出來的。區區一個小鬼都無法斬殺,天師道言過其實。”

  “你…”三醇看著李訟師,噎得說不出話,但技不如人,卻也無能奈何。

  他好歹也是名門正派,無法拉下臉面去與七師兄對罵。

  “足有八輛馬車,道長是否需要在下差遣人將寶藥為道長送過去?”李訟師瞇起眼睛,一雙眼睛看著七師兄。

  “不必,將馬車系在一起,我一個人便可趕走。”七師兄得意洋洋道。

  “不知明日閣下幾時到來?老夫掃榻以待,恭候道長大駕光臨。”李訟師恭敬的道。

  聽聞此言,七師兄瞇起眼睛:“明日午時,我自然會前來。”

  說完話七師兄驅趕著馬車,向著城外走去。

  “跟著他,看他落腳何處。”看著七師兄遠去的背影,李訟師對著手下打手吩咐了一句。

  開口就要他一輩子的努力成果,真當他李家的錢是那么好拿的?

  有機靈的武士見狀二話不說,直接跟了出去,消散在了人群中。

  送走了七師兄,李訟師回到屋子內,看到了氣的胸膛起伏的三醇道人:“道長息怒,此人不過是依仗掌握了一手神通本事,便目中無人罷了。在下定會叫此人知道厲害,日后為道長討一個公道。”

  “天師道不容輕辱。他羞辱我也就罷了,竟然膽敢不將我天師道放在眼中,此事老夫絕不能忍!”三醇聲音里滿是殺機:

  “待其救治了令公子后,我在與他清算。”

  且說七師兄拉著那一車車財物,徑直出了徐州城,也不回頭,只是自顧自的拉著車馬,向著遠處的密林而去。

徐州城外  一座芳草萋萋之處,朱拂曉背負雙手,看著天空中的星星,眼神中露出一抹冷酷:“接下來幾個月的花費又有了。”

  看著七師兄走過的馬車,還有后面跟著的探子,朱拂曉冷然一笑,然后破空而去,身形消失在黑夜中。

  解決了所有探子,就見七師兄坐在馬車上,一雙眼睛看著箱子內的珍珠、古董傻笑。

  “師兄,莫要笑了。我已經宰了那群探子,想必要不了多久,對方就會有所察覺,到那時追上來又是麻煩。”朱拂曉來到馬車前,將七師兄叫醒。

  “我一輩子也沒有見過這么多的錢。”七師兄目光有些激動。

  朱拂曉笑了笑,卻是有些不置可否,然后伸出手來:“銀票給我。”

  七師兄掏出袖子里的銀票,眼睛里露出一抹不舍,然后扭過頭去將銀票遞過來:“給你!師弟好本事,竟然輕而易舉的就奪取了如此多的寶物。你什么時候有這般本事了?”

  朱拂曉抽出十五萬兩銀票,遞給了七師兄:“這些銀票你省著點花,娶妻生子夠你花幾輩子了。這三萬兩銀票,你去山中交給我父親,叫其找個地方躲起來。咱們即將開罪公輸家,到時候必然是不死不休的仇恨,叫其務必躲起來。”

  見到七師兄接過銀票,朱拂曉面色嚴厲:“還有,不許你在賭了!你要是再敢賭博,可休怪我不留情面,打斷你的手掌。”

  “知道了。”七師兄悶悶的道。

  朱拂曉心中還是有些不放心,自家的七個師兄連帶著那不靠譜的兄弟,什么毛病他又豈能不知道?

  “我在你身上下了個咒,只要你賭博,便會叫你渾身癢不可耐,叫你徹底戒毒。”朱拂曉看著七師兄,不待其反應過來,掌心一道金光拍入了其身軀內。

  七師兄一張臉頓時垮了下來:“師弟,你還不相信我嗎?”

  朱拂曉搖了搖頭:“快去吧。”

  七師兄遠去,身形消失在黑暗中。

  朱拂曉看著車上的珠寶,大袖一揮只見車上的金銀珠寶盡數消失無蹤。

  揮手劍光繚繞,斬斷了車架,只見那馬兒一陣風般消失在山林間。

  “呵呵,想要活命?今晚我就要將那鬼子提前催生于世間。”只見朱拂曉抬起頭看向遠方蒼穹,目光中露出一抹冷酷:“九子鬼母的孕育過程中,并不會吞噬了鬼母的最后生命源氣,反倒是會為宿主續命。但是九鬼想要孵化,又能怎么辦呢?”

  那就是吞噬血脈至親的生命力,用來補足九鬼出生的底蘊。

  九子代表著九支血脈至親,代表著九族的血脈。

  古時候的誅九族,就是這個九族。

  第一只鬼子出世,就會汲取最遠旁系脈,然后依次向下推,不斷汲取血脈生命元氣。

  今夜就送那李訟師一家旁系血脈上路。

  朱拂曉一路回到徐州城,然后來到了李府外,遙遙便看到了燈火崇明的李家府邸。

  手中掐了一個口訣,然后轉身離去。

  且說那劉掌柜與三醇道人見到李公子的傷勢被壓下去,于是便各自離去。

  那李訟師正坐在大堂,等候心腹回稟,可誰知忽然一聲凄厲的慘叫,打破了堂中的寧靜。

  “濤兒!”聽著那熟悉的呼喊,李訟師驚得手足發軟,顧不得其他,二話不說徑直向著后院奔了去。

  才到后院,就見整個后院寒氣沖霄,整個后院都被那恐怖的寒氣所冰封。

  鬼氣沖霄,一道道詭異的笑聲在院子里彌漫。

  “快去請劉掌柜與三醇道長!”李訟師驚得手足發麻,根本就不敢靠近那院子。

  卻見后院中的李濤腹部鬼胎凝聚,不知自何處而來的生機濤濤而來,那鬼胎忽然一聲吼叫,竟然直接破開李濤腹部,鉆了出來。

  卻見一個一歲大小的娃娃,此時坐在李濤身邊,散發出一道道詭異而又純真的笑聲。

  然后那鬼胎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后院內。

  劉掌柜被匆匆邀請而來,看著鬼泣繚繞的庭院,那直插云霄的黑氣,不由得駭然失色:“這鬼胎怎么變強了?而且還強了這么多?”

  聲音里有不可思議,還有種種駭然。

  “劉掌柜,您快想想辦法。”李訟師急的團團轉。

  看著不斷自院子內逸散而出的寒霜,整個李府此時被寒霜覆蓋,丫鬟仆人披上了棉襖,點燃了火爐。

  此時那小院寒氣刺骨,水嘀落入直接冰封,根本就無法靠近。

  見此一幕,劉掌柜面色狂變,轉身消失在了李府:“你在這等我。”

  李掌柜身形消失在黑夜中。

  那鬼氣沖霄,根本就壓制不住。

  而為今之計,唯一能救人的,唯有那個人。

  七師兄今日出現在李府,想來此鬼胎與姜重寰必然有關。

兵器譜  朱拂曉握著一把長劍,手中一道道神光流轉,不斷淬煉著一把把手中的寶劍。

  在其對面,老叟低頭看著符文,秦小花打磨著武道,姜二丫在翻看著書籍。

  整個兵器譜祥和寧靜。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打破了黑夜中的寧靜。

  “袁爺爺!”秦小花看向老叟。

  老叟眉頭皺起,眼神中露出一抹警惕。

  朱拂曉放下手中長劍,拿起細軟絨布慢慢的擦了擦手:“來了一個老熟人。二丫,去將門打開。”

  話語落下,姜二丫撒腿而去,向著大門奔去,徑直將大門拽開,看著門外滿臉焦急的人影,不由得一愣:“劉掌柜?”

  “你哥呢?”劉掌柜眼神中露出一抹焦慮。

  姜二丫不語,轉身看向了朱拂曉,卻見劉掌柜已經推開姜二丫,大步的走了進來。

  別問他是如何知道朱拂曉住在秦家兵器譜的。

  “劉掌柜深夜而來,可是有何事情?”朱拂曉慢條斯理的將長劍歸鞘。

  “想不到你竟然與秦家有關系。”劉掌柜目光掃過秦小花,起手一禮:“見過秦掌柜。深夜叨擾,冒昧前來,萬望恕罪。”

  秦小花點頭示意,沒有言語。

  劉掌柜說到這里看向朱拂曉,聲音里帶著一抹質問:“姜公子,李訟師家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李濤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劉掌柜聲音里帶有一抹火氣。

  “你在質問我?什么劉家?我才來徐州城,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朱拂曉端起茶盞,慢慢的喝了一口:“你若是來我這里喝茶,我便請你喝一杯,你若是來找我惹事的,那我只能請你出去了。”

  “殺人不過頭點地,無量貴生,你為何對李家公子下此毒手?”劉掌柜話語之中似乎確定此事是朱拂曉所為。

  “不知所謂,也不曉得你說些什么。”朱拂曉沒好氣的搖了搖頭:“秦掌柜,我要上樓去睡覺了,這人你替我打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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