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
北原南風輕輕關上門,找了套衣服換上,剛拿起手機。
電話就響了。
來電人是七海澄子。
北原南風想了想,還是接起了電話。
“喂?”
“出門沒有?”七海澄子開門見山,“到警視廳來我辦公室一趟。”
“今天不去警視廳了。”
北原南風套上T恤,看了眼廁所方向:“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
這種時候,北原南風不可能離開美緒。
天大的事。
都暫時放著。
七海澄子愣了愣,然后問道:“什么事?”
“私事。”
北原南風想了想,轉移話題道:“你有什么事?這么早打電話過來?”
但七海澄子似乎意識到了什么,沒有跟著轉移話題:“你是不是把你義妹帶來了?”
“你怎么那么八卦?”
北原南風坐在床上,調笑了一句:“是帶來了,不過又不影響我,甚至還讓我更加安心了。”
“哦”
七海澄子拉長音調,接著卻沒有再說什么,而是主動轉移話題:“不來就不來吧,我問你一聲,昨天你是不是抓住了個嫌疑犯?”
“嗯?你認識?”
“算不上認識,只是知道那不是嫌犯。”
七海澄子打了個哈欠:“那是暗部的人,本來他是準備尾隨你,調查你的戰斗力和相關術式情報的,但是吧…才剛開始,你就把人家打成了重傷,還在大庭廣眾下鬧得那么大,幾乎沒有了絲毫隱秘性,調查也正式告破了。
為此神屋宗湛今天臉黑了一早上,我也從小林口中得知了這事。”
“暗部?”北原南風對于新出現的部門有些好奇。
“專門監管調查對付內部天選的部門。”
七海澄子隨口說道:“本來這是天選部內務課的工作,但我上位后,大概是怕我亂來,也怕我控制內務課,現任的警視總監,神屋宗湛將內務課一分為二,然后抽調了些警視廳出身的天選,補齊人數,成立了暗部,代替內務課履行監管調查內部天選的職責。
這個暗部帶著濃厚的神屋宗湛色彩,他疑心重,這個暗部疑心也重,看到每個人都覺得對方下一秒就會叛國。另外…他們的調查結果,某種意義是公開的,瞞不住上層的人,因為神屋宗湛不僅疑心重,還忠誠,雖然這兩個特質聽起來有些矛盾。”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北原南風猶豫了會,點了點頭。
“接下來,估計神屋宗湛不會善罷甘休,畢竟就連我的術式能力,暗部都知道,雖然我從來沒有隱藏過。但栽在你手中,不爽是一定的。”
七海澄子提醒了北原南風一句:“如果你不想暴露的話,就用最快的速度解決掉他們,就像你昨天對付那位A級的調查人員,最好讓他們連自己怎么敗的都不清楚。”
“這種時候,你不是應該說讓我小心嗎?”
北原南風忍不住吐槽道:“領導該說用最快速度解決對方這樣的話嗎?”
七海澄子反問道:“我說讓你小心,不要得罪暗部,你信嗎?”
“行吧…”北原南風想了想,還真不信,他也做不到,該打還是會打的。
畢竟,誰都不愿意被探究秘密。
“另外,案子還沒結,明天來上班。”
七海澄子補充了一句。
“這倒是有領導的模樣了。”北原南風聳了聳肩。
就準備掛斷電話。
但七海澄子沉默了一會,在最后,突然問道:“你是不是做了?”
“?你怎么那么八卦。”
北原南風愣了愣,沒有否認也不想否認什么。
“嚯…”
七海澄子拉長音調,接著直接掛斷了電話。
北原南風看著手機屏幕,感嘆了一句這位課長的玲瓏心后,再次搖了搖頭。
“義兄…”
突然,夏目美緒隔著門,喊了他一聲 北原南風丟下手機,來到廁所門口:“要抱你回來嗎?”
“不要,你給我拿套衣服。”夏目美緒小聲道。
“哪一套?”
“哪一套都可以…”
“所以我喜歡的衣服是吧?”
北原南風直接曲解了她話里的意思。
還不聽夏目美緒辯解。
小十分鐘后。
夏目美緒一襲短裙,裙擺下珠圓玉潤的雪腿,豐腴又隱含彈性,透露著青春和健康氣息。
她赤著小巧玉足,姿勢略顯磕碰的從浴室中慢慢走了出來。
臉蛋通紅。
哪怕和北原南風坦誠相待過,她也還是羞怯。
“我還以為義兄會拿什么褲襪超短裙之類的,還好…”
夏目美緒撩起耳畔的秀發,停在北原南風面前,微微低頭。
北原南風有些忍俊不禁,但沒提醒她話里的漏洞,只是往前一步,輕輕抱住了她。
夏目美緒反手抱住北原南風粗壯的腰肢。
但很快。
“不對,我包里又沒有超短裙!也沒有帶褲襪!”
夏目美緒反應過來,雪白玉足輕輕踩了一下北原南風的腳背,猛地抬起頭來。
“真的,太可愛了。”
北原南風笑了出來,伸出手捧著她的臉蛋,看著仰頭瞪著自己的美靨,忍不住低頭親了她一口。
“唔…”
夏目美緒破功了。
她重新低著頭,靠在北原南風懷里,小聲問道:“義兄,你不出門嗎?”
“不出去。”
北原南風抱緊她,下巴擱在她的小腦袋上。
夏目美緒:“…”
她沒有說話。
只是感受著北原南風的心跳。
兩人相擁了一會。
夏目美緒突然輕輕打了個哈欠,像貓一樣。
“義兄好暖和…”
她雙手穿過北原南風的腋下,抱著他寬厚的背脊,沒了力氣般。
“那再睡一會吧。”
北原南風將她橫抱起來,帶到床上。
夏目美緒沒有掙扎。
只是,剛來到床邊。
夏目美緒看到狼藉的被單,瞬間清醒了。
她低頭用力輕輕咬了一口北原南風的肩膀,無地自容道:“你快收起來…”
北原南風愣了愣,接著輕輕放下他,收拾了一下。
幾分鐘后。
夏目美緒站在北原南風面前,看著嶄新的床單,卻依舊不好意思。
她往前走了一步。
然后,一頭撞在北原南風懷里,光潔額頭抵著北原南風的胸膛,撒嬌道:“要死了義兄…我現在滿腦子都是你昨天對我做的事。”
一如往常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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