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界的法則是弱肉強食,物競天擇。
在美麗迷人的夏威夷群島上,正在上演著適者生存的戲碼,受到夏威夷管委會蓄意的針對排擠,投資環境變得空前惡劣起來,這也是很多花旗國商人選擇離開的主要原因。
“忠哥,來到這里建設夏威夷的華人弟兄們年紀輕,氣血壯,當地這些土著女人的誘惑下做些錯事,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事兒,略加懲治即可,用不著大動干戈。”李思賢上校走上前來,透過窗口看著一路駛近的客輪,言語中帶著開解的意味繼續說道;
李思賢上校的話語,透露出當前大洋王國上層官吏普遍存在的優越感,沒有把當地土著婦女頻頻受到侵犯當回事兒。
當今時代,人人平等這一套說辭是沒有市場的。
出生于天朝上國的華裔移民先天就有一種優越感,在大洋王國的不斷擴張中得到加強,東夷,南蠻,西狄,北戎的傳統觀念,在征服中牢牢的根植下來。
所謂上有所好,下必效焉。
頭頂上那位尊貴王座上的大人一言一行,都會被奉為金科玉典,這導釣整個大洋王國都被打上了國王李福壽的深深烙印,霸道而強勢,奉行實力為尊的理念。
李思忠作為國王陛下身邊培養多年的秘書,原本性格中的一些忠厚隱忍很快被強烈的責任感替代,他知道維護長治久安的社會環境意味著什么?
意味著有些人或者某個種族必須為此做出犧牲,這個過程必然不是和風細雨,很大程度上充滿了血雨腥風。
李思忠微微一嘆,目光中充滿了堅定說道;“阿賢老弟,不瞞你說,我正要向軍方通報一下,近期準備采取的一項大行動。”
“哦,忠哥你說。”
“夏威夷群島的情況你是知道的,蔗糖產業占據了全島經濟的7成以上,這其中主要是掌握在美籍白人種植園主手中,很多白人在這里居住了數十上百年,有的白人家族當初用區區數百美元就購買了數千公頃的土地,建立了無人能及的優勢。”
說到這里,李思忠神情冷冷的一笑,不僅不忙的點上一根香煙,深吸了一口繼續說道;
“雖然有很多美國商人迫于無奈轉讓了手中的生意,舉家搬離了夏威夷島,但是他們的交易目標優先選取白人,哪怕華人出價再高也得不到。
短時間內要想打開局面,必須施行非常之策。
因此,我和政情局特派員商量過后,特意設了個“引君入甕”的局…近期就到了收網的時候了,需要艦隊和水警區的大力配合。”
“有意思,難道你們近期出臺的加稅政策…”
“沒錯,這是一顆重重的砝碼,勢必會讓那些花旗國商人和死硬的種植園主陣腳大亂,趁著機會再給他添一把柴火,呵呵呵…我們想要的局就做成了。”
“妙…妙,妙啊!”
李思賢上校眼睛一亮,忍不住鼓掌大笑起來。
從他站立的位置窗口向外看去,遠航而來的客輪已經靠泊在碼頭上,乘客陸陸續續的從客輪上下來,除了那些皇家行政學院的學生和其他乘客,最讓李思賢上校注意的是那些背著包裹的男性移民,總數足有550多人。
多年的從軍生涯,讓他對軍人氣質非常敏感。
這500多名年輕健壯的男性移民舉止之間透露著彪悍的鐵血氣息,下船之后沒有人指揮,自覺的就站在了一處,不吵不嚷,不大驚小怪四處亂跑,分明就是經歷過戰爭洗禮的精兵。
南北戰爭結束已接近三年時間,大部分參戰士兵已經解甲歸田,除了在成建制的軍隊中能夠看見如此多的百戰精兵,其他地方根本看不見。
即便在軍隊中,經歷血腥戰爭的老兵也在陸續退役,代之以服義務兵役的新兵。
能夠留在軍隊中的除了軍官就是長期服役的職業軍士,士兵們基本上都退役的差不多了,大部分都安置在新南威爾士州和維多利亞州,也有少部分士兵返回原本戶籍所在地,聽說還有一部分熱愛戰爭的老兵被招募到索馬里州和越北地區,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一個加強營的血戰老兵出現在這里,透露著濃濃的陰謀味道。
“忠哥,這艘民用客船堂而皇之的靠到我的軍港里,你可別說不知道?”
“嘿嘿嘿…這也是軍事行動的一部分,這批老兵是今年退役的皇室禁衛軍的一部分,我特意請段長官安排的,這幾天休息過后,找個機會把咱們的民兵隊伍拉過來整合一下,那就是一只強軍啊!”
“你這算盤打的不錯,2400多人的民兵加上這些老兵整合起來,那就是兩個步兵團的力量,那也是準備干一票大的了。”
“阿賢,美國佬這兩年在島上鬧的雞飛狗跳,北美大陸西海岸的輿論配合著炒作,紅堡已經透露出不滿意的風聲,老兄我壓力太大了,這也是被逼的沒辦法了,準備一網把這些小魚小蝦都收進去,落個清靜。”
“高…實在是高。”
聽到這里,李思賢忍不住伸出大拇指比了下,然后笑著問道;“你說這個段長官是何許人也?”
“就是陛下身邊的王室侍從官段祺瑞準將,如今一等一的大紅人啊!你難道沒聽說過嗎?”
“段祺瑞準將,莫非是“傷心嶺”這個典故的締造者?”
“沒錯,就是他。”李思忠笑呵呵的一拍大腿,然后壓低聲音神秘的說道;“根據我內部的可靠消息,這位段長官已經被派往兩廣地區,聽說是擔任什么廣東宣慰使,掌兩萬精兵。”
“哦…有這事兒?”
“這是很機密的事,出得我口入得你耳,絕不能讓第三者知曉,千萬不能外傳,否則老兄我都吃不了兜著走。”
“明白,肯定牽涉到陛下的秘密布局,我李思賢絕不會多口多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