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咚并非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抖M,但他現在確實是在瑟瑟發抖之余,略微感到了一絲興奮。
瑟瑟發抖當然是因為顏白鷺展現出了修煉者的力量,只是揮一揮手,那么輕描淡寫,就讓一百幾十斤的東方世龍如同斷線風箏飛了出去。
秦咚握了握拳,感覺自己要是雙手舉起東方世龍,也能夠把他丟出去,但是要像顏白鷺那樣舉重若輕,根本就不可能。
顏白鷺使用的已經不是身體爆發出來的物理力量了,要是一種汲取靈力后釋放的術法…秦咚還沒和鳳啾啾學過。
他只學了一個一法通百法的“吒”字,這是宇宙至高之理,但他只學到了粗淺毛皮的用法…然后用在了和東方綠的游戲比賽中。
興奮當然是因為顏白鷺的打扮。
顏白鷺穿著一條皮褲,身材高挑雙腿修長的翹臀美少女穿著皮褲,可不是中年大媽或者短腿人士穿皮褲那種土村時尚感,帶著一點神秘的性感誘惑,讓人想起許多危險而美艷的神秘女子。
尤其引人矚目的是她絲滑垂墜的黑色風衣外套,左邊下擺有著少女風格的紅色褶皺,而右邊下擺則是危險而鋒利的刀刃懸掛。
她戴著手套,握著一柄很符合她個性的斬刀,刀鋒上有尖利的鋸齒,刀面上流動著水波的紋理,而整把刀除了黑色的刀背和握柄,其他部位竟然完全由黃金打造一般,璀璨生輝。
如果只是這樣,美麗而戰斗力充沛的感覺,最多讓秦咚驚艷,而不是興奮。
她的黑色風衣有一個帽兜,她正把帽兜戴在頭上,帽兜的邊沿有紅色的蕾絲邊,而頂部有兩個尖尖的貓耳朵!
沒錯,就是這樣女武神一般的少女,她的貓耳朵是不是在暗示,只要自己壓制住她,她依然是他懷里委委屈屈的小貓咪?
秦咚十分期待能夠把這種狀態的顏白鷺變成小貓咪。
“你那是什么表情?”顏白鷺懷疑地看著秦咚,他那警惕的模樣,充滿暴露出的心虛,顏白鷺很滿意,但是當她看著他的眼睛時,總感覺他還是在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咳…”秦咚輕咳一聲,“在切磋之前,我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問吧。”顏白鷺好整以暇地說道,她也沒有打算一上來就開打,戰斗前的心理攻勢也是必須的,更何況她全面占據優勢。
在這種情況下,越是拖延進入戰斗,他內心受到的煎熬越久…反倒是真打起來,他發現打不贏直接打光棍認輸,顏白鷺在心理上對他的壓制就減弱了不少。
“我一直有些好奇,穿皮褲的時候如果放屁怎么辦?它是會在襠部形成一個鼓起的樣子,讓人誤以為你是女裝大佬。還是會順著褲管往下鉆出來?又或者從腰間跑出來?”秦咚長吁了一口氣,這個憋在心里好久的問題終于問了出來。
顏白鷺握緊了刀。
“那你去問穿皮褲的人!我這個不是皮褲,它只是看起來像!”顏白鷺咬牙切齒地說道,“今天比武切磋的賭注便是,你輸了就得穿皮褲,一直到你自己放屁以后,了解了你說的那些問題為止。”
秦咚毫不猶豫地搖頭拒絕,“今天就是單純的切磋,不打賭。”
他又不傻,這基本就是純送人頭的局。
他現在甚至也不想切磋了,只想和顏白鷺坐下好好聊聊天,仔細看看她那看起來像皮褲的褲子,再摸上一摸確定它真的不是皮褲,要是還能玩一玩她帽兜上的貓耳朵就更好了。
“不打賭就不打賭吧。現在,你覺得誰才是小貓咪?”顏白鷺輕哼了一聲,其實對他進行心靈上的打擊,才是她的主要目的。
只有讓他認識到他才是小貓咪,才能夠洗刷長久以來顏白鷺受到的屈辱,那一次次被他抱住動彈不得的委屈情緒,才能徹底釋放出來。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你是。”秦咚指著顏白鷺帽兜上的貓咪耳朵說道。
顏白鷺氣的臉頰都鼓起來了,等下就知道誰才是小貓咪了!
“在開打之前,我建議,你能把外套脫了嗎?我們畢竟只是切磋,又不是打生死架,你那外套下擺還帶刀片,萬一插入我小腹下三寸的位置,將來我們的生活怎么辦?”秦咚憂心忡忡地說道。
顏白鷺剛想點頭,但是馬上反應過來他又在說流氓話占她便宜了,小腹下三寸?我們的生活?
她的臉頰燙紅,他以為她不想閹了他嗎?就算他成了太監,和她的生活又有什么關系?
顏白鷺一揮手,風衣下擺懸掛的刀刃,頓時激射而出,在空中化作金銀二色的流光,一把把地插在了秦咚的腳尖前,嚇得秦咚連連后退。
這陣勢就不是他小腹下三寸的問題,而是一不小心他整個下半身都沒了的問題!
“還有什么問題嗎?”顏白鷺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說道。
“你那把刀…也有點太兇狠了吧。咱們還是像從前一樣,以貼身肉搏為主,否則我輸了也不會服氣,更不會如你所愿變成小貓咪。”秦咚看著她那把金刀說道。
秦咚小時候陪著媽媽看過一部非常古老的電影《金刀大俠》,主演都是青年時代的大牌們,林正英,鄭佩佩和洪金寶。
顏白鷺的這把金刀,含金量可能非常非常高…盡管金子在外界的物理表現呈現出柔軟易拉伸的特點,不適合作為利器,但是涉及到修煉者制作的兵器,誰知道它到底硬不硬?
顏白鷺只覺得秦咚每一句話都能把她氣炸,只是最近有點適應了,她胸口氣的鼓鼓的,沒有以前那么容易到爆炸的程度。
貼身肉搏?顏白鷺只想把他砍成肉渣!
貼身肉搏本來是個很正常的詞,但是從秦咚嘴里說出來,就是讓顏白鷺覺得不對勁。
秦咚還不至于讓她用刀,顏白鷺丟下自己的專屬武器“上青天”,身形如風起飄零,只在原地留下一個氣旋,整個人消失在了秦咚視線內,她已經忍無可忍了,即便她現在沒有那么容易爆炸,但秦咚就是那種能夠讓任何人都氣爆炸的混蛋!
顏白鷺擅用多種術法,但是她對付秦咚,只打算以暴制暴,以力破力,讓他知道她是真正兇殘的母老虎,而不是什么小貓咪。
秦咚眼見顏白鷺的身形消失,他還是頭一次見識顏白鷺展現真正的超凡力量,也是他第一次單獨面對修煉者。
上一次那個叫曾文的金蛋期大成的修煉者,簡簡單單就被鳳啾啾滅掉了,其實秦咚并沒有得到多少面對修煉者戰力時的領悟和心理準備。
他正準備凝目用自己的超級視力捕捉顏白鷺的身形,卻根本來不及,倒是鼻子先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氣,然后就看到了顏白鷺已經貼近了自己。
顏白鷺美麗的臉龐,翹挺的眼睫毛,清澈而略帶笑意的眼眸近在咫尺,秦咚來不及有任何動作,就被顏白鷺一個抱摔,壓倒在了地面上。
正如秦咚原來的猜想,修煉武館必然進行了加固,陣法具備某些適應于場館內的功效,秦咚掉在地上,卻覺得大部分沖擊力都被地面吸收,自身并沒有受到什么傷害。
倒是顏白鷺壓在他身上的感覺是實實在在的,一點也沒有消減,她把秦咚撲倒在地上,秦咚完全無法反抗,就被顏白鷺雙手雙腳死死地箍住了。
就像以前在外界,秦咚和顏白鷺打架時一模一樣的招數,只是現在換成了秦咚被顏白鷺壓制。
“這就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顏白鷺得意洋洋地騎在秦咚的腰上,雙手雙腳死死地箍住他,讓他動彈不得。
秦咚根本就沒有想掙扎,他原本以為會被顏白鷺像抓小雞仔一樣抓住狂虐,哪里想到顏白鷺最憤怒最計較的就是以前她被秦咚這樣壓制的無法動彈。
于是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讓他感受這種“屈辱”。
一個血氣方剛,身體健康的男孩子,這樣“羞辱”自己的又是顏白鷺這樣的美少女,他還掙扎,那不是有病?
秦咚很自然地躺平,這和他平常緊緊地抱住顏白鷺又是稍有不同的感覺…最大的區別就是以前是他分開腿。
“快說,你是不是小貓咪!”顏白鷺趾高氣昂地威脅道。
秦咚正想老實承認自己是她懷里的小貓咪,但是馬上反應過來,這樣直接承認,她就一點成就感都沒有了,說不定會索然無味地放開他,緊接著用正常的報復方法把他打一頓完事。
那自己就太傻了,于是秦咚露出忿忿不平的表情,一言不發地掙扎起來。
秦咚用力,顏白鷺也用力,反正在修煉場的靈氣環境下,她也算部分解除了封印,身體力量也足以壓制秦咚。
看到秦咚的表情,顏白鷺興奮不已,雙手還時不時地松開一點,給秦咚掙扎的機會,然后又馬上箍住他,讓他動彈不得。
聽著他氣呼呼的喘息聲,胸口頂著自己一起一伏,顏白鷺有點臉紅,但是感覺以前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傾瀉出來了,整個人無比神清氣爽,心滿意足…
難怪他那么喜歡抱著她,原來這樣抱著對方,感覺好像真的不錯,顏白鷺發現他腰肢在動在掙扎,連忙大腿用力,箍得他動彈不得,嘴里輕哼一聲:“你別想…啊…怎么回事…”
秦咚發現顏白鷺好像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一樣,從他身上倒了下去,臉頰一片緋紅,雙手無力地垂在身旁,仿佛被施加了什么虛弱身體狀態的術法一樣。
“東方滿月…”顏白鷺掙扎著指了指墻壁,咬牙切齒地說到,然后馬上又身體抽搐了一下,雙手連指向墻壁的力量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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