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咚看過現代一些有描述青丘的動漫和影視作品,毫無疑問這些作品里對九尾妖狐的力量設定,都有些弱化了。
九尾妖狐在各種神話傳說中,都應該是頂級戰力,至少也是《火影忍者》里九尾的那種程度。
在華夏神話傳說中,九尾妖狐的最高戰力級別,則是東皇太一的那個版本。
在那個版本里,九尾妖狐是青丘的守護者,九尾妖狐中最強的仙狐便是東皇太一。
東皇并不是姓氏,而是一種尊稱,意為東方的皇者…古代神話傳說中各種版本的皇啊,帝啊太多了,東皇太一在其中也是佼佼者。
類比一下,東皇太一就是《斗破蒼穹》里的蕭炎,辰東世界里的葉天帝,狠人大帝,荒天帝這種級別,地位和實力。
盡管東皇太一只是青丘的頂尖戰力,不能代表青丘的平均水平,但是九尾妖狐盤踞的地域,一直地位超然,只有妖庭因為是妖族建立的大勢力,才有可能讓青丘產生歸屬感。
龍宮應該也是類似的情況,只是在傳統的神話傳說里,反而沒有能夠類比東皇太一這個級別的頂尖強者…倒是秦咚最近看的一本里有一種不知道活了多少億年的生物,以龍的姿態存在過,很有逼格。
“我感覺像青丘和龍宮這種勢力,即便隸屬于另外的超級大勢力,估計也不會是真正的屬國那種狀態,可能就是表面的歸順或者聯盟。”秦咚猜測道。
秦咚知道這個超級大勢力多半就是妖庭,仔細想想青丘和龍宮要真的完全歸順妖庭,而妖庭還接收了蚩尤那一方的原始人類,人族的朝廷怎么和妖庭打啊?
從鯀和大禹,都去青丘借定海神針就可以知道,當時的人類和青丘的關系應該是很不錯的,否則哪里有向敵人借武器的做法?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喜歡青丘,還是喜歡龍宮一些?”顏白鷺無所謂地問道,盡管在日月山那邊看來,這些都是歷史,但終究太過于久遠,顏白鷺只當神話故事來看,不會去正兒八經地去分析當年的對峙局勢什么的。
“為什么這么問?”秦咚覺得顏白鷺暴露出了她的小學生屬性,只有小學生才喜歡問這種問題,看個電影電視喜歡問哪邊的好人哪邊是壞人,討論誰更厲害一些,或者直接說自己喜歡誰誰誰,都是一些表面和膚淺的討論。
“我隨便問問。”顏白鷺想幫白茗茗測試一下她和秦咚有沒有默契度,顏白鷺以前看到過白茗茗在畫畫,她畫了一條戴蝴蝶結,粉粉萌萌的小母龍,如果秦咚更喜歡龍宮,就說明他想給白茗茗的小母龍建立一個龍宮。
人都是被潛意識支配的,這也就能夠看得出來,秦咚其實是想和白茗茗成家立業,那顏白鷺就祝他們家庭美滿,生活幸福好了。
“鬼才信你是隨便問問。”秦咚懷疑地看著顏白鷺,話題這么跳躍,要說沒有別有用心,傻子才信。
“你快說。”
“青丘。”秦咚想了想說道。
“為什么?”顏白鷺有點點滿意,因為顏白鷺也更喜歡青丘,大家有共同的喜好,是成為朋友的基礎…如果秦咚今天能夠在女武神的攻擊下活下來,她就和他做朋友。
顏白鷺的女武神,可不是在這邊穿著花嫁裝純,那邊穿著兔女郎服裝在洋大人面前跳舞的那種貨色。
“我看過一個動畫片,里邊有只叫涂山雅雅的狐妖,胸大。”秦咚理所當然地說道,男孩子喜歡胸大有什么錯?這都是可以光明正大坦白的喜好。
顏白鷺的手指落在拉鏈上,聽到秦咚的話,不由自主地拉了下去,然后又趕緊拉上來,把胸口的弧線都遮掩的嚴嚴實實。
難怪他喜歡白茗茗,尤其是他在聲稱知道顏白鷺有多大以后,今天還說白茗茗是班上胸最大的!
顏白鷺正想勃然大怒,但是又立刻意識到,秦咚其實并不知道白茗茗的真實大小,否則根本不可能說白茗茗是最大的,他只是通過外觀揣摩,而白茗茗又喜歡穿那種顯身材的紋胸,不像顏白鷺日常以舒適為主。
既然如此…那就暫時不和他計較了,顏白鷺哼了一聲,“我也喜歡青丘,不過不是你這么低級的理由。我是因為小時候做過一個夢。”
“什么夢?”秦咚好奇地問道。
顏白鷺猶豫了一下,“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也要告訴我一個印象深刻,又沒有告訴過別人的夢。”
“啊?我平常躺在床上就睡得可香了,一覺到天亮…哦,也有一個,我沒告訴過任何人,但是可以和你說。”秦咚想起了鳳啾啾剛來的時候,那天晚上自己做的一個夢。
這就公平了,顏白鷺輕咳一聲,看了看秦咚,雙手背在身后,馬尾微微搖晃,“很多人做完夢剛剛醒來,有那么一兩個畫面記憶深刻,但是基本上過兩天就忘記了,我依然記得是因為…我夢到的事情,在當天就出現了類似的畫面。”
“還有這種事?”秦咚興趣大增,不由得伸手握住了顏白鷺搖搖晃晃的馬尾,湊到她身邊和她并排往前走,一邊側頭看著,期待她講下去。
上次已經約定好了,可以讓他握著自己的馬尾巴,只要他不去握別人的,顏白鷺也懶得和他生氣,反正也不知道被他玩過多少次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那天媽媽剛剛和我講了鯀來青丘借定海神針的故事,晚上我就夢見了我是青丘的九尾妖狐,有個討厭的人族來借定海神針,那可是我們青丘的寶貝,怎么能隨便借給別人?結果那個人族,居然來摸我的尾巴,氣的我把他打了一頓。”顏白鷺扭頭,白了秦咚一眼。
“你又瞪我干什么?不過我感覺有點不爽,你居然被別的男人摸了尾巴,我也要摸一下。”秦咚看了一眼顏白鷺的屁股,仿佛那里有一個排球被切成兩半藏著似的,寬松的校服也難掩美好。
可惜,沒有長尾巴,秦咚也沒的摸,只好多摸兩下她的發束算了。
“你…”顏白鷺氣呼呼的臉紅,要不是不想被他打斷話題節奏,她真的要狠狠揍他一頓才行,這個人總是光明正大,坦坦蕩蕩地講著一些色氣滿滿的話來調戲她。
“我在夢里把那個人打了一頓以后,就生氣地醒來了,結果那天是我轉學到西坡小學的第一天,我在夢里打過一頓的人族,就坐在我后面,還一直追著我問,我為什么姓東方,我是不是武林高手,可不可以和他比武…于是我就在現實里也把他打了一頓。”
說完,顏白鷺有些心跳,終究是把自己對他與眾不同…不是,終究是把自己格外喜歡揍他的原因說了出來。
“淦!”秦咚有些惱火,“那個人不但在夢里摸了你的尾巴,還讓我遭受了無妄之災,便宜他占了,現實里挨打的都是我!”
顏白鷺嗔惱地瞪了他一眼,嘴角微微翹起,扯了扯自己的臉頰不讓笑意輕易綻放,他覺得夢里的那個人是別人,可是在顏白鷺心里,一直覺得摸她尾巴的就是他而已,否則怎么會對他特別…特別喜歡揍他。
“不過…你不覺得我們之間有些特別的緣分嗎?說不定在曾經的那個神話年代,我就是來青丘借定海神針的少年,你就是青丘狐妖化作的女子。”秦咚拉住顏白鷺的馬尾巴,不讓她繼續往前走,看著她美麗的側臉說道。
顏白鷺的心臟像他手里的馬尾發梢一樣,纖弱而敏感地顫動著,哪個女孩子能夠拒絕浪漫的前世故事?
若是相戀,最好千年前便相遇相知相愛,本就是女孩子如夢一般浪漫的渴求。
“我才不是,你的白茗茗才是狐貍精,她胸大,正是你夢想中的狐貍精的模樣。”顏白鷺低聲哼哼著說道,她可記著許許多多事情和他算賬,時不時要翻一翻小本本,讓他清楚地認識到他是多么的讓她討厭。
“白茗茗是兄弟啊…我看過很多電影電視劇,有我的老婆是狐貍精,我的女友是狐貍精,我的媽媽是狐貍精,我的妹妹是狐貍精諸如此類的,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我的兄弟是狐貍精,這太奇怪了。”秦咚想了想,白茗茗對他當然有異性的那種吸引力,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顏白鷺對他的吸引力更加強大,好像性質都完全不一樣。
“是嗎?我看每次白茗茗在你面前彎腰的時候,你的眼睛都在發光。”顏白鷺才不信,男人就是饞兄弟的身子。
就像男閨蜜,紅顏知己這種詞總是和綠色沾邊一樣,現在的茶茶們,不再用閨蜜或者紅顏知己這樣太明顯的稱呼來打掩護了,她們喜歡說自己和別人的男朋友是兄弟!
秦咚倒好,白茗茗還沒說自己是兄弟呢,他先給她找好了掩護!
不過還好,秦咚對白茗茗來說是別人的男朋友,對顏白鷺來說以后也是別人的男朋友,她和他又沒有什么。
“我怎么不記得?”秦咚略微有些心虛,但馬上又理直氣壯起來,“就算有,那也是純粹的本能反應,只是基因控制的生理本能,和我沒有關系。不過,我要是看到你的,那就不止是發光了,還會發紅,不信你讓我看看,你可以觀察下我,是不是比面對別人的時候激烈的多?”
顏白鷺的手指頭落在衣領上,頓時反應過來,這個家伙又在一本正經地逗弄調戲她,于是踹了他一腳,不再堅持白茗茗才是狐貍精…暫時接受他的設定好了,他是來青丘借定海神針的少年,她是青丘狐妖化作的女子。
最近換季,一直身體不適,困意纏綿,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在昏昏欲睡中度過,求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