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吳理晁同一班飛機的,還有符家二女以及可愛的姊妹。
“媽咪,我們到啦!”
符姊妹滿臉開心,這次出去,對姊妹來說是破天荒的頭一回。
不管是好吃的、好玩的,還是帥哥、小鮮肉、老臘肉,姊妹都是大飽眼福,盡收眼底。
符星有些沉悶,符竹拍了拍她的后背說道,
“想什么呢?妹妹。”
“有些事不是你我能夠左右的,隨遇而安,才是最好的活法。”
“姐姐也不想讓你難受,但是那幾個人確實不是好人。”
符竹捂著嘴,不過依舊隱不住她的懷孕癥狀。
“姐,那個買邵平想要得到你,你不正好可以借他的手,除掉江問心?”
符星不問對錯,只問結果。
看得出來,江問心現在混的比較厲害,而這一點,恰恰是符星所不能容忍的。
憑什么你江問心可以“逍遙法外、大搖大擺”的生活,姐姐就不行?
“妹妹,你這么做,不等于說又將姐姐推進火坑了嗎?”
符竹嘆了口氣,不知為何,突然想起來了徐長卿這個男人。
肚子里的孩子,是另外一個男人的,也算是意外。
而這個男人,不是別人,就是徐長卿。
“買邵平的買家,都是權利的游戲。”
“我若是成了他的女人,每天都睡不著安穩覺的。”
符竹一邊說,一邊搖頭說道,
符姊妹很乖,對于媽咪和小姨的話,她都當成沒聽到一樣。
“媽咪,這次回去,我要見帥哥哥!~”
符姊妹的話,讓符竹和符星哭笑不得,
好家伙,出去一趟,姊妹成了年輕人收割機,一頓操作,讓符竹和符星都自嘆不如。
果然,還是可愛的女孩子吃香,最關鍵的,還是善解人意!
“姊妹,咱們現在回家了,這里可沒有帥哥。”
“回去以后,你讓爺爺給你玩游戲,好不好呀?”
符竹蹲了下來,摸了摸符姊妹的臉蛋說道,
“媽咪,不要嘛~!”
姊妹嘟囔著嘴,看了眼符星說道,
“小姨知道帥哥哥在哪里,我讓小姨帶我玩。哼!”
符姊妹就是生氣,也那么可愛,
不得已,符竹可不想符姊妹的調皮,牽扯住符星的婚姻大事的。
“符星,這次昆侖山之行,咱們也算是收獲頗豐。”
“你的那位心上人,姐姐都懂。”
符竹和符星,在去昆侖山的時候,感情并不是太好。
可昆侖山經歷的那些事,讓姐妹二人明白,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恰恰就是血濃于水的親情,以及難能可貴的延續生命的孩子。
“但是他比你大,而且還是普通人,爸爸和爺爺不會同意的。”
符竹嘆了口氣,有關張南北的事情,符星全部交代了個底朝天。
換句話來說,符星這輩子,非張南北不嫁,可是這件事,符榮軍絕對第一個不答應。
“姐,我知道,但是我好舍不得他啊!”
“他是我所認識的那些男人當中,是唯一一個對我沒有圖謀不軌的男人。”
符星低著頭,小女兒的姿態,盡顯眼底。
“唉,符星,不是姐姐說你。”
“那么多優秀的男人排隊等你挑選,你非得選擇張南北,何必呢?”
符竹知道,符星愛張南北,更多的則是出于同情。
畢竟張南北在此之前,確實小日子過的拘謹,再加上張萌萌和徐長卿的緣故,這才有了現在的故事。
“姐,我不管,這次昆侖山之行,你我都明白了,這個世界上只有生命是真,其他全是假。”
符星有些倔犟,符竹嘆了口氣,不過還是默認了,
誰讓自己唯一的親妹妹,喜歡張南北那個木頭疙瘩一樣的男人呢?
這個忙,當姐姐的,自然要跟符榮軍說個清楚,問個究竟,否則以后,姐妹關系,可能就要點到為止了。
“你啊你,從小到大就是慣著你習慣了!”
“得了,咱們剛下飛機,去新天地吃飯吧,正好我也可以看看店。”
符竹笑了笑,朝著符星說道,
“行啊姐,這件事若是能成,以后你需要什么,一句話的事兒!”
符星也難得高興一次,她這小娘們,是真的實打實的摳門兒,這句話,反而讓符竹感覺到不可思議。
徐長卿這邊,已經抵達寒山寺,
還好,下班高峰期,不算太堵,距離與師祖約定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
“阿彌陀佛,徐施主果然守時!”
三無方丈在了無痕下山之前,特意被叫到了禪房,
具體事宜,也確實交給三無方丈暫時接手,至于了無痕去了哪里,去做什么,卻沒人知道。
“阿彌陀佛,三無方丈。我師祖呢?”
徐長卿同樣回禮,笑了笑問道,
“阿彌陀佛,貧僧不打誑語,了無痕師兄已經下山多時。”
“大年三十之前,這里的一切都將由我負責,你可知哉?”
三無方丈看了眼徐長卿,以佛家禮數,表示尊重。
“阿彌陀佛,小子知道了。”
徐長卿有些郁悶,不過了無痕不在,他也可以做其他的事情。
“三無方丈,了無痕師祖可曾說過,去做了甚?幾時回來?”
徐長卿將古言文的語氣用了出來,倒是讓三無方丈有些詫異,
“了無痕師兄并未提及幾時歸來之事,只是暫且讓我負責代理。”
“況且,山上的僧人也都各自去玩耍,到時自會回來。”
聽到三無方丈的話,徐長卿點點頭,
這對于寒山寺來說,大方丈出去,小和尚他們下山,寓意平安無事。
不過了無痕師祖離開,也讓徐長卿多少有些輕松,
“三無方丈,那我的房間在哪里?”
熬不住古言文的拗口,徐長卿只能用現代化言語進行詢問,
“徐長卿施主,請隨我來!”
三無方丈將徐長卿帶到一處花園,談不上鳥語花香,畢竟這是冬季,
不過小池塘里,還有幾條魚兒在游蕩著,幾只落單的黃鸝,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仿佛像是在歡迎徐長卿的到來。
“徐長卿施主,這里就是了無痕師兄讓我給你騰出來的房間,你可喜歡哉?”
“阿彌陀佛,三無方丈,有心了,小子很喜歡!”
徐長卿確實喜歡,像這種地方,大多數都是靜心打坐的。
不難想象出來,這里應該是了無痕的第二處禪房之地。
“阿彌陀佛,喜歡甚好,喜歡甚好!”
三無方丈笑了笑,
“徐長卿施主,有事記得來功德碑那邊找我,我住在那附近。”
“寒山寺內,還希望徐長卿施主,切記不要隨意走動。”
“后方的林園,是佛家圣地,若是貿然進入,會遭到眾僧的仇視。”
三無方丈說完后,便揚長而去,
徐長卿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擺設,還真別說,頗有現代風的味道。
“也不知道,有沒有無線網…”
徐長卿掏出手機,之前那部手機,送給了魯南作為“暫且結盟”。
但是對于手機里那些內容,徐長卿只是希望,魯南不要再動的好,至于拿回來,說實話,徐長卿并沒有想過。
現如今的手機和汽車一樣,不過是代替品,只要有能力,基本上都會換購。
“唉,好無聊啊!要不玩會兒《陰陽師》吧?”
徐長卿看了眼手機上的游戲,之前大學期間,他曾經寫過一本書,小說的名字叫做《兩界陰陽師》,從大一寫到大三提交畢業論文,再到大四實習,一共寫了差不多700萬字。
那個時候的徐長卿,也練就了一身本事,新華詞典更是翻的破皮了好幾本。
打開《陰陽師》,熟悉的界面聲音再次響起,一進入游戲中,徐長卿便自顧自的玩了起來。
距離徐長卿不遠處的禪房之中,山洪也醒了過來,
“咳咳咳!我這是在哪里?”
剛轉過身,就看到一張臉盯著自己,瞬間嚇了一大跳!
“臥槽!你嚇死我了!方丈大師!”
山洪拍了拍胸脯,一陣哆嗦,隨后說道,
“阿彌陀佛,山洪施主,你終于醒過來了。”
三無方丈盯著他說道,
“我這是在哪里?”
山洪有些摸不著頭腦,
“山洪施主,你在老衲的住處,以后,你就是我的徒弟了。”
聽到三無方丈的話,山洪張開了嘴巴,
“我…我是你徒弟?”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是的。”
前面方言還好,后面一個是的,直接道出了靈魂,直擊山洪的心臟。
“這…這…什么時候的事兒?”
山洪還有心臟病,是不能吃驚的,這些三無方丈都知道了。
畢竟對佛家而言,身體的經脈都了如指掌,想要讓山洪徹底恢復的話,也需要對癥下藥才行。
“半個時辰之前。”
了無痕臨走之前特意叮囑三無方丈,山洪的事,若是真心想要,必須讓他親自承認,
不過親自承認,并不代表醒來后再承認,佛門圣地,講究的是耳根清凈,至于山洪如何答應的,只有三無說了算。
“我…不是…在睡覺?怎么…答應你…的。”
山洪有些好奇,看了眼三無方丈,
“阿彌陀佛,山洪施主,這是你的食指畫押,總不能有假吧?”
三無方丈將畫押的文字放到了山洪的面前,看了下上面的內容,山洪差點一口氣沒喘過來。
“這…這…這…”
山洪現在好無語,自己睡了一覺,就出家了?
“阿彌陀佛,山洪施主,以后你就以空字輩為前綴,老衲特意為你取名為空名。”
“人生在世,一切為空,名利與事,皆為過往。”
聽到三無方丈的話,山洪有些苦澀,
這好端端的陪著徐長卿上寒山寺,居然將自己給遁入了空門,想想也是悲催…
可仔細想想,在佛門能夠靜心修養身心,總比每天起早貪黑忙碌要舒服的多。
可家里…想到這里,山洪看了眼三無方丈說道,
“三無方丈,我…”
山洪話到嘴邊,想起來現在已經皈依我佛,直接換了個稱謂問道,
“小僧空名,能否回去一趟?”
見山洪心系家庭,三無方丈嘆了口氣說道,
“空名,你的身體已經日夜積勞成疾,心臟周邊已經和駝背老人相差無幾。”
“如若再踏紅塵,恐怕命不久矣,再到那時,恐怕老衲…”
三無方丈看了眼山洪,有些失落道,
“三無方丈,空名出去一趟,最多三個時辰,就回來。”
山洪不想無緣無故,就遁入空門,
說難聽點,三無方丈這么做,無疑不是在幫山洪,可是山洪哪里顧得上這些那些,心里只有妻子和孩子,并不是說,他不想,而是放不下。
更何況,佛祖還說過,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你若執意如此,那便去去就回吧!”
三無方丈不想,山洪因為家事而成魔。
不瘋魔不成活,如果山洪真的會這樣的話,那他三無,就是寒山寺的罪人!
得到三無方丈的允許,山洪看了眼時間,不知不覺已經晚上7點多。
離開的時候,山洪并沒有看到徐長卿,反倒是徐長卿,玩了會兒游戲后,感覺乏味,想要出來解解無聊,卻發現山洪車不見了蹤影。
連忙跑道功德碑附近,呼叫著三無方丈,三無方丈。
還好今天,寒山寺的小僧都下山玩耍去了,所以這個時候大呼小叫,也沒幾個人在意。
但是三無方丈不同,他比較介意徐長卿的大呼小叫,
“阿彌陀佛,徐施主,佛門之地,豈能容你大聲喧嘩?”
見三無方丈出來,徐長卿連忙跑了過去問道,
“三無方丈,我朋友的車呢?”
徐長卿還以為,是被人偷了,所以并沒有問山洪的人,去了哪里,而是直接問車。
“阿彌陀佛,空名已經下山了。”
“倘若他無法放下心中的執念,那他的身體,只能承受痛苦不堪的折磨,隨時準備,去見佛祖。”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三無方丈的話,讓徐長卿一時間摸不著頭腦,
“三無方丈,我問你車,你提什么空名?”
不需要想,一看就知道絕對是僧人的賦予。
“阿彌陀佛,徐施主。”
“你那朋友,現如今已經皈依我佛,遁入空門。”
“空名則是他的僧號,也是他這輩子的戒。”
聽到三無方丈的話,徐長卿有些啞口無言,想了半晌,這才問道,
“不是,三無方丈,我朋友他,出家了?”
三無方丈聽到徐長卿的話,點了點頭說道,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空名就差剃發為僧。”
三無方丈一直在阿彌陀佛,徐長卿卻很震驚!
倘若山洪真的出家為僧,那他的妻兒又該怎么辦?
沒等徐長卿提問,三無笑了笑說道,
“徐施主,你和我那了無痕師兄頗有淵源,不如也剃發為僧如何?”
聽到三無方丈的話,徐長卿搖了搖頭,
“三無方丈,小子可不想這么年輕就出家!”
“雖然說吃香,但是我現在還沒有子孫后代,等以后再說吧!”
其實所謂的等以后再說,就是個借口,不過徐長卿也顧不上太多。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徐施主,若是無其他之事,麻煩移步,不要打擾老衲的靜坐打禪。”
“阿彌陀佛,那小子就先行告退!”
徐長卿離開了,三無看了眼他的背影,嘆了口氣后,便轉身走了進去。
山洪剛到家,就看到一輛奧迪車停在門口,
從車牌號不難看出來,對方的身份,不簡單!
“孟穎,山承。我回來了!”
嘴里叫著老婆和孩子的名字,山洪給自己壯著膽,一邊叫一邊走著,
陳山河聽到了聲音,皺了皺眉頭,
這個時候居然還有人過來找人,看了眼身邊的女人問道,
“孟穎,外面的是你男人嗎?”
陳山河的運氣太好,遇到了以前的班花孟穎,
只是孟穎現在的兩雙手,早就不成人樣。
而山洪的兒子山承,則站在一旁,打量著眼前的偶像!
“陳山河,外面是我男人,他回來了,你趕緊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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