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長老比誰都清楚,千里眼和順風耳兩個人的能力,
一個負責出老千,一個負責觀望。
“叮~請您在輸入密碼前,確認周邊環境是否安全。”
“請輸入密碼。”
“密碼輸入正確,請選擇取款金額。”
“正在查詢,請稍候…”
和常規銀行一樣,唯一的不同,則是朝天闕開啟的這座取款機,有特別識別功能。
“嘶~”
因為取款機是公布于眾,方便有些人臨時做手腳,所以大屏幕上,銀行卡里的數字,直接被投放到大屏幕上。
“不好意思,拿錯卡了。”
徐長卿有些尷尬,同樣的一張瑞士卡,這張顯然是上次用過的,而口袋里的另外一張,才是張萌萌的。
面對徐長卿的尷尬,千里眼和順風耳,卻有些掛不住臉面。
要知道,在場絕大多數人的銀行卡,都經過他們的手,處理過,也登記過。
因為賭博,傾家蕩產而注銷、銷毀的銀行卡,更是數不勝數。
可今天,徐長卿的這一手,算是給他們狠狠上了一課!
屏幕前的葉心和溫存,同樣哭笑不得,不愧是徐海的兒子,居然敢在銀行卡里存1塊錢?!
“葉長老,這小子果然如你所說,不按套路走!”
溫存也是覺得好笑,不知道吃癟的千里眼和順風耳,會不會就此放過徐長卿?
第二場,還沒開始,徐長卿便招惹了兩個門神,不得不說,妙啊!
徐長卿若是知道,千里眼和順風耳不僅僅是朱提的人馬,更是朝天闕必不可缺的重要人物,會怎么想?
不過,徐長卿確實不是故意這么做,口袋里有兩張銀行卡,只可惜,拿出來一張,居然是自己先前在拍賣會,透支的那張銀行卡。
“那個,千里眼大哥,這張卡,麻煩你在測一測吧?”
“密碼和之前一樣,都是6個6。”
徐長卿將銀行卡給遞了過去,但是這次,千里眼和順風耳并沒有選擇接手,
“我們雖然不認識你,但是你也沒必要肆意玩弄我們吧?!”
千里眼眼里的玩味,讓徐長卿差點真以為,他才是“罪魁禍首”。
“不好意思,千里眼大哥,我真不是故意的。”
“兩張銀行卡,放在這里,一張還在取款機里面,這張,如果不是真的,我們這幾個人,任你處置,怎么樣?”
聽到徐長卿的話,千里眼和順風耳互相點頭,這才對徐長卿說道,
“我們不想處置你,如果說這張銀行卡沒有錢,每個人想辦法,在一周之內湊足1000萬。”
“記住,是1個人1000萬,你們是四個人,所以最少4000萬。”
順風耳是明目張膽的敲詐,旁邊那群人聽了之后,頻頻搖頭,替徐長卿他們感到不值得。
徐長卿笑了笑,看了眼二人說道,
“倘若這張卡里有錢的話?你們倆,拿什么條件和4000萬作持平?”
聽到徐長卿的話,眾人倒吸一口氣,
可以這么說,徐長卿是朝天闕,迄今為止,第一個敢正面杠千里眼和順風耳的男人。
“我們不需要拿任何東西跟你交換。”
“你已經欺騙過我們一次,你要知道,在我們這里,絕對不允許。”
順風耳搖了搖頭,有些事他拿主意,朝天闕也不好多說什么。
“是嗎?那如此說來,你們打算勒索我們?”
徐長卿瞇著眼睛,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
自己明明都解釋的很清楚了,拿錯了卡,兩位還真是不打算放過?
“勒索又如何,欺騙我們在先,也許,這張銀行卡并不是你的。”
“正常人,誰會不知道,卡里有沒有錢?”
陳沖有些錯愕,果然如師傅所說,不太正常。
“二位大哥,我師傅他,也不是故意的。”
“其實這張銀行卡是…”
陳沖話沒說完,千里眼瞪了他說道,
“陳沖,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就算是陳山河現在站在這里,也只有旁聽的份。”
所有人再次深呼吸,那個年輕人,居然是陳山河的兒子?
不過,千里眼也沒說錯,在朝天闕的地盤上,馮管它,是龍還是虎,都得低調點兒。
“小沖,你別跟他們起沖突,我來。”
徐長卿將陳沖叫到一邊,盯著千里眼和順風耳說道,
“千里眼,還有順風耳是吧?”
“你們可以針對我,但是絕對不允許針對我身邊的任何人,包括他們。”
徐長卿的護短,更是讓周圍的人,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徐長卿從千里眼還有順風耳的眼神里能看出來,二位絕對沒見過他。
因此,徐長卿心生一計,借助千里眼和順風耳的氣勢,來打壓一部分隱藏在黑暗中的監控者。
也許,葉心也參與了進來,也許還有其他老熟人,也不一定,
不過此刻,徐長卿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他在乎的人。
“護犢子?好啊!好好好!”
千里眼拍手叫好,下一秒直接說道,
“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找死?”
“想和我們談條件,最重要的還是你的能力夠不夠。”
“你以為,單靠陳沖以及尹真公的義子,我們就會怕你?”
“你可別忘了,這里是朝天闕,不是沿海路,更不是陳家。”
或許,千里眼和順風耳的底氣,正是朝天闕。
“那又如何?我若是打你們,難不成他們會替你們倆出頭?”
“你們倆別逗了,尹真公和陳山河,任何一個你們都得罪不起。”
徐長卿笑了笑,他就是站在這兩個人的庇護之下,千里眼和順風耳又能如何?
“你!”
順風耳有些郁悶,千里眼盯著徐長卿說道,
“我承認,我們確實畏懼尹真公和陳山河,但是在這里,還是我們說了算。”
“你違背規矩在前,我們按照朝天闕的規矩在后,4400萬!一分都不能少。”
“小大之前,記得來朝天闕結清付款,若是不來,后果自負!”
好家伙,當眾明著搶,所有人都想看看,最終的結局如何。
“老大,你要不說實情吧?就說那張卡是小沖或者仇杭的,沒關系。”
聽到李啟俊的話,徐長卿笑了笑說道,
“李啟俊,你若是怕,大可以離開這里,替我們傳達消息給陳山河。”
“就說,陳沖在這里,無法拿出來銀行卡,而我,同樣也沒辦法拿出來銀行卡,證明我自己就是我自己。”
千里眼聽到徐長卿的話后,皺了皺眉頭,
倘若放任李啟俊離開,相比較之前,李啟俊在這邊“輸掉”的資金來講,前者更不妥一些。
“別想了,你們四個人,誰也不許走!”
千里眼搖搖頭,盯著李啟俊說道,
“想要替他出去通風報信是嗎?那可以,命留下,你的尸體才可以抬出去通風報信。”
眾人聽到千里眼這么說,便知道,沒那么容易就結束了。
監控室里,葉心和溫存相視一笑,
“葉長老,朱提這兩位門神還真是夠可以啊?”
“我想知道,你怎么就動用他們倆攔住徐長卿他們的去路呢?”
溫存笑了笑說道,
“五長老,朝天闕確實找不到更合適的人選。”
“你也清楚,陳山河那位大管家經常過來這里消費。”
“我想,你也應該查到了一些事,聽到了一些消息吧?”
葉心笑了笑,盯著溫存說道,
“葉長老,你說的沒錯,朝天闕這里,我調查過一些事。”
“有關于馬建忠,想要通過一部分人員,進行內外勾搭,讓朝天闕成為空殼。”
“不過,我倒是不介意他這么做,反倒是你,大長老的位置,有點怕被動搖吧?”
五長老笑了笑,意思不言而喻,
“溫存,你不愧是我喜歡的女人。”
“你說的沒錯,不管是任何人接替朝天闕,我都要力保大長老位置不被人拿走。”
“這些年高層,換了一批又一批,你我還有三長老他們,可都是核心中的精英啊!”
葉心嘆了口氣,他很清楚,對徐長卿的層層關卡,非弄不可。
朝天闕這群人,說到底還是誰都不服誰的。
如果說,徐長卿經過這次的考驗,能夠被他們認可,從而接納,不得不說,是件好事。
“葉長老,不談別的,千里眼和順風耳若是把事情鬧大,對誰都不好。”
“你還不趕緊派人下去?以防發生變故?”
溫存有些著急,她并不是在乎千里眼和順風耳,而是答應過徐海,徐長卿不能出事。
上次一別,徐海最終還是選擇見了徐婕一次。
不得不說,娘美不說,可女兒完全就是一副繼承了娘的美人胚子的模樣,惹人喜愛。
“不需要擔心,溫存。”
“徐長卿這個年輕人,不喜歡夜郎自大,他應該能猜出來,也是一場“意外發生”的考驗的。”
“那兩個家伙,沒必要去叮囑。吃一次虧,對他們來說,才知道收斂。”
葉心笑了笑,絲毫不慌不亂,溫存見狀,也只能當做沒發生過一樣。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扈啟東和巫名揚,正在辦公室里等候,
“巫名揚,葉長老他們,會不會想辦法整治徐長卿?”
“扈啟東,那肯定啊!你還用想?”
“其實并不是葉長老想要針對徐長卿,而是跟我們并肩同行的人,想要對付徐長卿。”
巫名揚嘆了口氣,他很清楚,朝天闕這群高層,絕對會百般刁難,卻沒想到,葉心居然也無法說服眾人。
其實,所謂的會議,就是針對徐長卿而開的,因此,巫名揚和扈啟東,作為徐長卿的朋友,有義務,被葉心所點,目的就是為了讓那群人吃個定心丸。
“巫名揚,徐長卿這次,恐怕兇多吉少。”
“如果葉心不幫他,那么五長老絕對不會放過徐長卿。”
扈啟東有些擔心,如果扈家愿意出手,得先看徐長卿值不值錢才行。
“扈啟東,難道你想讓扈家出面,幫助徐長卿?”
巫名揚有些錯愕,這明顯也不像扈啟東的作風啊?
“正有此意,可現在都快凌晨一點了,扈家怎么可能動身過來?”
“更何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扈家不輕易出手,得加錢,或者有相對應的好處才行。”
扈啟東嘆了口氣,他也知道,說了等于沒說。
“扈啟東,不一定得讓扈家出面才行啊。”
“你不是我,你可以先斬后奏,更何況,扈三娘那邊,你也可以做做文章。”
“當然,我可不是給你出謀劃策,一切還得你認為值得出手,才值得。”
巫名揚的確不是扈啟東這種富二代,
換句話來說,扈家確實是一枝獨秀,可是再怎么說,扈啟東也是在替朝天闕做事,
因此,有些事還是得分清楚界線,這是原則性問題。
“巫名揚,你剛才那句,在我妹妹扈三娘那邊做做文章,到底是什么意思?”
聽到扈啟東的話,巫名揚苦笑一聲說道,
“扈啟東,你妹妹扈三娘和南宮臨之間,就不需要我多說了吧?”
巫名揚的想法,扈啟東未免不清楚,
不過,他這么說的意思也很簡單,利用人脈打壓想要對付徐長卿的那群人。
說白了,就是給徐長卿撐腰,好讓他平安度過這次難關。
“巫名揚,我跟你說實話吧。”
“其實我妹妹她,對南宮臨沒有好感,而是南宮世家那位南宮青。”
扈啟東嘆了口氣,繼續往下說道,
“這件事,也是我妹妹告訴我的,他接近南宮臨,就是為了南宮青。”
聽到扈啟東的話,巫名揚有些錯愕,差點都說不出話來,
“等等,扈啟東,你先讓我捋一捋關系。”
“你和南宮臨是朋友,而你妹妹扈三娘又是南宮臨的同學。”
“我以為你妹妹喜歡南宮臨,其實你妹妹喜歡的是南宮世家的南宮青?”
關系捋一捋,不怕得罪人。
“嗯,捋清楚了?就是你現在說的這個樣子。”
扈啟東嘆了口氣,原本以為妹妹喜歡南宮臨,居然是南宮青,還真讓人想不到啊!也更是想不通!
“扈啟東,這樣豈不是更好?”
“你仔細想想,你可以拿南宮青說事兒,萬一徐長卿真認識南宮青,也不一定啊!”
聽到巫名揚的話,扈啟東想了想,有些膽怯,
“巫名揚,我可不是你,我在扈家只能說身份有些特殊。”
“要是我妹妹知道,我故意欺騙她的話,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看來,扈啟東不打算利用妹妹,來幫助徐長卿了。
巫名揚見狀,也只能嘆了口氣,
“扈啟東,我的能力你也清楚,我幫不了徐長卿的。”
“你若是不幫,那我只能找蘇秦或者董曉輝了。”
巫名揚擺擺手,兩個人站在辦公室,像個傻瓜一樣,束手無策。
而中央位置,眾人圍在一起,看誰先打破這層寧靜。
最終,還是千里眼和順風耳略遜一籌,
“你想怎么樣?我們倆陪你玩到底。”
順風耳盯著徐長卿,緩緩說道,
“我不想怎么樣,這張卡,按照原先的流程再走一遍就可以。”
“還有,4400萬我們一分不出,你們需要賠償我們四個人,每個人400萬的精神損失費,怎么樣?”
徐長卿一陣冷笑,如果說僅僅憑借千里眼和順風耳幾句話,就能讓自己乖乖吐出4400萬,怎么可能?
更何況,南宮世家拍賣會,已經讓徐長卿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你開玩笑吧?我們給你們每個人400萬?”
千里眼冷不丁打了個牙顫,400萬啊,可不是400塊。
“開玩笑?我有必要跟你們開玩笑?”
“難道你們之前,也是在跟我們開玩笑?”
徐長卿冷笑一聲,盯著千里眼說道,
“你們這身份,怎么可能跟我們倆相提并論?”
千里眼此話一出,算是語出驚人,要知道,在座的基本上都是大能之人。
“難道你是看門狗,我們是人?這就是你所謂的身份?”
徐長卿瞇著眼睛,言語中的挑釁,讓整個中央大廳火藥味十足。
“啪啪啪!啪啪啪!”
“徐長卿,好久不見,你這嘴皮子功夫!見漲挺快啊?”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走過來的不是別人,依舊是徐長卿的老朋友,朱提。
“豬蹄,確實好久不見。”
“看你這大肚腩,最近又吃了不少油水吧?”
徐長卿笑了笑,盯著朱提的肚子說道,
“哈哈哈哈!我這肚子里裝的,可不僅僅只有食物。”
朱提瞇著眼睛,朝著徐長卿說道,
“刁難我的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咱們再賭一把,怎么樣?”
朱提下樓,是經過葉心允許的,話說回來,葉心不太放心千里眼和順風耳兩個人,萬一動了真格,只會兩敗俱傷。
“呵呵,你還想跟我再賭一把?”
“豬蹄,去年游輪那件事,你輸的還不夠?”
徐長卿笑了笑,他并不知道,在場很多人都沒聽說過朱提會輸。
要知道,朝天闕內部,對于朱提的能力,絕對是心知肚明。
可現在,這位叫徐長卿的年輕人,居然打臉,消息是真是假,有待考量啊!
“半年前?你是那次,你和奧氏小爺在一起吧?”
朱提裝作記不得,費腦力冥思苦想一樣,惹得徐長卿很想揍他一頓!
“豬蹄,你還能想起來,說明你并不是豬,一天到晚只知道吃喝玩樂睡覺啊?”
面對徐長卿的挖苦,朱提若是這點肚量都沒有的話,豈不是會被人看了笑話?
“豬有何不可,天蓬元帥不就是豬,人家還是元帥。”
“你呢,據我所知,你徐長卿,不就是因為徐海在你背后撐腰,才能走到今天的吧?”
上來就是“大招”,也是五長老溫存允許的。
畢竟,溫存很想試試看,徐長卿的底線以及隱忍力度,到底如何。
“你若是這么想,我也沒辦法,我承認,想要超越徐海確實有難度。”
“在你們眼里,我身邊這群人,能力比我出眾,也比我優秀。”
“我這個人,不喜歡驕傲,懂得謙虛,不像你朱提,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你認為呢?”
好家伙,在場的哪個是普通人?
紛紛將目光投向朱提,很顯然,徐長卿和朱提不僅僅認識,而且交情不淺。
否則,神經病才會說以上那句話,你見過有誰上來就說,今晚去我家吃飯,桌子上,有你愛吃的紅燒肉的?
“徐長卿,他們說的沒錯,你這嘴皮子功夫,果然厲害!”
“死人都能被你說活,難道你就這點能耐?”
朱提的任務很簡單,挑釁、挑釁、再挑釁。
若是一味地挑釁,只會讓徐長卿更加的反感。
要明白,在這之前,朱提和徐長卿的關系,還沒有到白熱化的境界。
如果這次,熱鍋上跳舞不識好歹的話,極有可能被“燙一身傷”!
“能耐不能耐,你說了不算,畢竟,你又不是美女。”
徐長卿這句話,反而襯托出他的高情商,
朱提咂咂嘴,說實話,他是打心眼里佩服徐長卿的。
“難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你愛美人,是女的就要?”
朱提的話,惹得千里眼和順風耳還有眾人,哈哈大笑,
唯獨陳沖,仇杭以及李啟俊沒有笑,
“朱提,如果說是你這樣美女的話,我寧可不要,但是,好歹也是女人,是不是?”
“怎么,后宮佳麗三千,丑女也能頂半邊天?”
面對朱提的咄咄逼人,徐長卿并沒有生氣,而是笑了笑說道,
“我也想后宮佳麗三千,女人遍地開花。”
“但是,像你這樣的,咱們可以組團,送給那些有需要的殘疾人。”
“給他們當牛做馬,豈不是美哉?”
好家伙,徐長卿和朱提的對話,古里怪氣的。
弄得陳沖等人誤以為,徐長卿像是在買菜一樣輕松,拌嘴罵家常。
“朱提,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別和年輕人爭風吃醋?”
李啟俊以為,朱提是在替千里眼和順風耳找場子,因此才會這么說。
“你的面子?你的面子值幾個錢?”
“而且,就算是你的上級站在這里,也未必敢說這番話!”
朱提直接無視李啟俊,李啟俊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痛,
丟人現眼,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可能抬不起頭做人了!
“豬蹄,我允許你,對我的人如此說話了嗎?”
“怎么,徐長卿,李啟俊也是你的人?”
朱提瞇著眼睛,倘若李啟俊是徐長卿的人,難道,馬建忠也是徐長卿的人?
“如果不是我的人,難道,我會深更半夜摸索過來?”
“朝天闕想要弄什么大動靜,我想,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吧?”
徐長卿反將一把,確實把在場的都嚇了一跳!
“朱負責,這個年輕人說的可都是真的?”
“你們今晚叫我們過來,就是想要一網打盡?”
一位老者,盯著朱提,很是認真的說道,
朱提并沒有慌亂,而是笑了笑說道,
“錢老,這幾位可是從那邊過來的,而你們,才是從正門過來的。”
“我若是想要對你們動手,還會等到現在?”
輕松破關,朱提的能力顯而易見,徐長卿的三言兩語,在他眼里,不過如此。
“年輕人,你們深夜造訪,所為何事?”
看樣子,說話的這位錢老,也是德高望重之輩。
“錢老,小子未走正門,也是受人指使。”
“畢竟你們也清楚,疫情當下,沒有身份,朝天闕不讓我們從正門進入,再加上,千里眼和順風耳剛才的舉動,你們也能想象的到,這其中的艱辛吧?”